在子十一的身邊,躺着一些血肉模糊的動物屍體,有得連着皮肉,有得只剩下皮毛,骨子架子,其中不乏中大型的動物骨架,血腥沖天。
此時的,子十一挺着一個圓圓的肚子,正在不斷的嘔吐,嘔吐出來的污穢更是臭不堪言,全是生肉鮮血……
場面說不出的令人心驚膽跳,又毛骨悚然。
楚天幕喝道,“子十一,怎麼回事?”
正在嘔吐的子十一人已經痛苦得快要死去,哪裡能聽見主子的喝問,又捂着圓圓隆起的肚子,在污穢裡滾來滾去。
不堪入目。
福爺見了,臉色鉅變,讓衆人全部後退到一定的安全距離,“殿下,你們先回避了,他應該是不小心着了道,吃了這麼多的生肉,要都吐出來,要不然,光撐就要把他撐死了。”
說着,福爺自請一句咒語,上前一步,快速利落的倒提起子十一的一隻腳,就聽到子十一哇哇吐個不停,從肚子裡倒出一地的血肉血水……
惡臭味兒讓衆人不由自主的又退了數步。太噁心可怕了。
袁軒不動聲色的站在西陵藍的面前,給她遞給了一把雨傘,摭擋住噁心場面,剩下的一把給了楚天幕。
楚天幕未接,“我與藍兒共一把傘即可,給湯圓,她看起來嚇得不輕。”
那邊福爺又拖着子十一走遠了,“少爺,少夫人你們先回洞裡去,我拖他去河邊洗洗,暫時生命應該無大礙了。”
湯圓此時,嚇得三魂嚇了兩魂,連她最心心念念袁驃騎給她送傘她都仿若未見,渾身上下被雨水淋得了一個半透,下意識的凍得發抖,走路也不會了,被袁驃騎給攙扶回來都沒有感覺,只是木木呆呆的。
回到山洞,西陵藍往火堆里加了兩根乾柴,洞內溫度及亮度都高了起來,一旁的小蓋鍋裡還燉着熱水,西陵藍給湯圓倒了一熱水,給她喝下。
湯圓才找到了些知覺。
開始流淚,哭訴,“主子,子十一他瘋了啊,他吃生肉啊,他整整吃了大半頭野獐子啊,還生撕了一頭野豬,連皮毛他都急得不想剝了,完全跟瘋了一樣啊,他身上全部是血……主子,子十一怎麼會這樣,他是不是中邪了啊,餓了十天八天的人也不會像他這樣子恐怖……”
“這樣就把你嚇成這樣了?”西陵藍儘量溫柔的語氣。
湯圓下意識的一抖,“主子,子十一他……吃生肉的時候,我舉着火把,搶他的獵物不讓他吃,他就衝我詭異的笑,那笑容不是像他的,像是個女人,特別的陰森,她說她想吃肉,吃飽了,她就可以出來了……主子,好可怕啊!”
福爺拖着已經暈過去且用繩子綁了一個結實的的子十一,恰巧回山洞來,聽到湯圓的一席話,臉色陰晴不定,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
“噯,還是大意疏忽了,黑苗人沒有正面襲擊我們,給我們玩了一個陰的,子十一十有八/九中了某種邪盅術,凶多吉少啊。”
衆人聞言,心下闇然。
楚天幕道:“具體是什麼盅?師父您知道嗎?”
“我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