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有理也跟她們講不清,不如學袁軒三十六計,走爲上策爲妙。
這時候,一個年青的南疆少年郎紅着臉,走上前,真誠的對西陵藍道,“阿女,我甚是中意你,你比我見過所有的姑娘都漂亮可愛……”
說着,手中的橄欖枝遞了過來。
西陵藍一愣,“我有男人。”
“你男人如此俊美,被這麼多阿女愛慕,你何必與她們侍一夫,你若跟我走,我保證只娶你一個,阿女,我今年十八,我家有三間大石房,不愁吃不愁穿……”少年郎誠摯的說道。
楚天幕還在微笑的表情端不住了,剛剛看到西陵藍因爲苗女朝他投橄欖枝吃醋的小模樣挺不錯的,結果,這誰?
不長眼的,居然當着他的面,挖他的牆角?
楚天幕朝西陵藍身前一站,凜冽的氣勢一放,冷聲道,“走開!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不想活了嗎?”
那個少年郎被嚇住了,後退了好幾步,可眼神兒仍舊粘在西陵藍的身上,不放開,“阿女,我叫阿果,我就住在附近的果果寨,我是家中獨子,期待阿女能夠垂青於我,隨時可以去找我……唔唔唔……”
最後的聲音被他的幾個同伴給堵住了,在震懾於楚天幕殺意下,將那他給招架走了。
“媽呀,那個男人好恐怖,阿果,你放着那麼多單身的姑娘不求,求個有夫之婦,你找死啊!”
“是啊,這種危險感覺跟我們寨中長老一樣,高高在上,看你一眼就能決定你的生死。”
“若我們不拖走阿果,阿果,鐵定死定了。”
西陵藍瞧着楚天幕護得跟什麼的,心裡的落差稍稍平衡了一些,小樣兒,不止你有粉絲,姐一樣有的好嗎?
爲了避免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楚天幕靈機一動,將西陵藍給他們每人制的一個防臭的面具戴上了,西陵藍也戴上了。
西陵藍的針線手工不怎麼樣,畫畫也不行,整得面具沒一張好看的圖案,不是大骷髏,就是四不像動物頭像。
毫無美感。
兩人戴上面具之後,又換了地方,騷擾度果然降低了很多。
此時,下游的方面傳來紛紛叫好聲,喝彩聲不斷,兩人也擠了過去,看看什麼情況。
原來是一對男女正在進行精彩的對情歌活動。
身材窈窕的少女,身着一襲粉紅的衣裙,拿着粉色的面紗摭臉邊唱道:“……在那高高的山上,飄動着朵朵白雲,那不是朵朵白雲啊,是情/人放牧的羊羣……”
歌聲旖旎婉轉多情,如黃鶯出谷。
一段完畢,小溪這邊的一個身穿火紅衣衫的男子趕緊接口對唱:“……在那高高的山上,閃爍着一盞紅燈,那不是閃亮的紅燈啊,那是姑娘美麗的彩裙……”
配合得天衣無縫,語調歡快。
西陵藍看清火紅衣衫的男子時,頓時有種眼都要瞎了的感覺。
尼瑪,子十一你要不要這麼風/騷!
“楚天幕,你當時爲什麼會讓子十一這樣騷包的人當暗衛?”西陵藍附到楚天幕身邊咬耳朵。
楚天幕抿嘴一樂,“就因爲他太騷包了,所以調入暗衛組想磨勵一下,讓他謹慎自律,結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