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民們安穩了下來,再也不撞城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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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亂了一天,四個城門全部安撫完了,就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幸好還有惜烏先生幫忙,其它幾個城門,災民沒有東城門的數量多,合起來也估計有二萬多人的樣子,同樣,發饃,安撫,正確指導他們防範瘟疫的事情。
內勁護衛們也忙了一天,腰痠背疼的,拖死屍也不是輕鬆的活兒,若不是後面災民吃飽了饃之後,稍微安靜下來,趁災民不撞門的時候,開了小門,又外派了幾百會武功的護衛一起協助,運屍燒屍,怕到天黑都完成不了。
忙到天擦黑,西陵藍邀請惜烏先生一起去太子府吃晚飯。
惜烏先生沒客氣,去了。
楚天幕也剛剛下朝回來,他今天在大德殿也是一場硬仗,各種爛攤子要收拾,懲罰撤消有重大過失的相關部門人員,新任人員,許蒙塵,楊辰,楊晉,還有一些年青弟子,甚至連乙二和丙三都任了朝廷官職,實在是缺少做事的人員。
將老五老六手裡的御林軍兵符全部沒收,二皇子手裡也有一些,可是咬死不繳,被楚天幕直接發配到宗人府裡去了,去二皇子府裡抄府,將兵符抄出來。
而九皇子沒有兵符,九皇子的母妃家族是當朝元老,古太師府,古太師是鮮少的能文能武的奇才,在文職裡,任太師一職,武職裡掛帥印,京都最大一支兵力就在他的手裡。
老奸臣滑,極不好說話,又行事周全,找不到什麼把柄。楚天幕將這塊硬骨頭,留待最後關頭再啃。
令楚天幕最爲頭疼的是,國庫裡,竟然少了大半,一來拔出去賑災了,二來被一些蛀蟲給趁機蛀掉了。
吃晚飯的時候,楚天幕,西陵藍,惜烏先生三人一桌,各自講了經歷,他們兩未婚夫妻是沒有拿惜烏先生當外人,惜烏先生原不是楚風國人,今天之舉,就是對楚風國的大人情。
“夫子今天仁儀大恩,本王記下了。”楚天幕敬惜烏先生一杯清酒。
惜烏先生擺擺手,“我是個大夫,最見不得見死不救的,人命就是人命,不分國家地域,太子不必多禮。退一步來說,太子妃是本人的得意門生,給學生分擔一下憂愁是應該的。”
隨着,話鋒一轉,“當然,如果太子執意要謝的話,不如將楚明堂的堂費,加一加,最近京都藥材奇貴,糧米也貴,這樣下去,我怕我養不活幾個藥童了。”
西陵藍側目,夫子,你的大師級別的節操風範呢?
“夫子,你瞧楚皇身體的盅是不是有什麼說法?爲什麼楚天幕身體裡也有一隻盅,可本楚天幕一向好好的,不僅不犯毛病,這盅蟲驅毒物超好使的!”西陵藍不解道。
“嗯,不一樣,太子身上的盅是護身盅型的,自然平時很管用,而楚皇身上的這隻盅也是百毒不侵的,不過卻是鴛鴦盅,有一雌一雄,我猜楚皇身上的應該是隻雄盅,還有一隻雌盅在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