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勞資千杯不醉啊,都武宗了,喝酒就跟喝水一般。
這麼多人灌上來,都灌了個水飽,想去上個茅廁啊!可這些混蛋,居然不放啊!
媽蛋,難道勞資要成爲世上第一個還沒洞房就被尿憋死的新郎?
許蒙塵功夫沒那麼高,早就被灌趴下,軟成了一攤泥,被人丟到新房去了。
剩下的全部進攻子十一一個人。
子十一忍受着膀胱快要爆炸的感覺,臉上還要面不改色,來者不拒,喝喝喝,怎一個苦字了得。
漱玉閣。
入目全是一片紅,眼神差一點的,只怕就要晃瞎了。
西陵藍自己順手就將蓋頭揭了,打量着煥然一新的漱玉閣。
不過月餘未見,漱玉閣大變樣了。
偏房多了一個溫泉白玉水池,擺設也都全部換上了新的,牀和傢俱也都重新打就,樣樣都合乎西陵藍的心意。
西陵藍在屋子裡晃了一圈,滿意的點點頭,吩咐米酒,花糕和糖水準備沐浴事宜。
她打算先泡個澡。
米酒,花糕和糖水服侍了西陵藍也有一段時間,自然瞭解她的習慣,早就準備好了一切。
西陵藍滿意的笑笑,揮手示意她們下去,看看湯圓和阮寶釵他們今日的情況如何。
三個丫鬟知道西陵藍平日不太喜歡人圍隨,也知道今日乃是殿下和太子妃的大婚之日,自然不會這麼沒眼色的還留在這裡。
嘻嘻哈哈的恭喜了西陵藍,結伴去前面看湯圓和阮寶釵去了。
西陵藍褪去衣服,緩緩步入溫泉白玉池中,溫暖的泉水撫慰着她的肌膚,讓她昏昏欲睡。
正在睡和不睡間徘徊,就被擁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是楚天幕。
西陵藍懶懶的連眼睛都懶的睜開:“這麼早客人們就走了?”
按理說,太子大婚,不得喝個天昏地暗,胃出血麼?
怎麼這麼早就散場了?不科學啊!
楚天幕吻吻西陵藍的額頭,毫不心虛的解釋:“子十一和許蒙塵主動說要替酒,我也就早點脫身回來陪你了。”
西陵藍睜開眼睛,斜他一眼,當姐傻啊?
人家今天是新郎,巴不得有人替他們替酒,好早日入洞房呢。
還能這般好心的替別人喝酒?
明日肯定有得一鬧,西陵藍想起湯圓臨上花轎還要喊悔婚,只怕子十一今天晚上有苦頭吃了。
楚天幕見懷中心愛的人,全身如玉一般的肌膚因爲泡得時間長了,微微泛着粉紅,臉頰紅暈重生,嬌媚異常。
尤其是一雙眸子,本就在睡和清醒之間,波光瀲灩,媚態橫生。
那麼輕飄飄的一眼,勾魂攝魄,讓楚天幕的下腹一陣火熱。
想起自從藍兒昏睡不醒,到如今,幾乎又要一年了。
兩人說來也是老夫老妻了,結果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卻沒幾天。
昏睡前就不說了,昏睡醒後,偏又來個岳父,看自己比看小雞還嚴,只要自己靠近藍兒一尺以內,就恨不得將自己打斷雙腿拖出去。
偶爾才能偷個香吻一解相思,正常男人都受不了啊。
如今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將藍兒擁入懷中,嬌豔水嫩的任由自己採擷,楚天幕的呼吸立刻粗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