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第六感告訴自己,別看自己這個爹笑得這麼邪魅,可那是相當危險。她後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怎麼看怎麼覺得親爹笑得那麼滲人呢?
心中暗暗嘀咕,難道是因爲當初,好歹作爲一個成年男子,看穿着氣勢,絕非常人,居然被一個女人迷暈了。
然後還被那個女人圈圈醬醬,這樣又那樣。
是個男人也覺得這是奇恥大辱啊,怎麼會主動提起?
那種所謂的,癡心女子帶球跑,若干年後,帶走的那顆球長大了,小蝌蚪找到了爸爸了,邪魅酷帥的負心男子,幡然醒悟,領悟了人生真諦,然後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劇情,只有小說和電視裡纔有。
現實是,心高氣傲的男子,被人這樣對待,心中只怕對女子都再無好感。
像這個爹一樣,還能接受那女子生下的女兒,說出將來好生補償的話來,已經算是心胸很寬大了。
西陵藍不由得爲西陵搖光點個贊,這眼光,這手段,拜服啊!
有着超強直覺的西陵藍立刻決定將這個問題深埋在心底,打死也不問了。
一邊絞盡腦汁的想着如何岔開話題,沒等西陵藍開口,墨沉倒是先問了:“這些年來,過得如何?”
西陵藍雖然已經猜測着墨沉來歷不凡,能解除自己身中的魂咒,還隨手就能送出價值連城的血色暖玉佩,又跟武尊黑醜木有舊。
絕對不是一般人,妥妥的一根又粗又長的金大腿啊!
按理說,西陵藍應該緊緊抱着這金大腿不鬆手纔是,雖然親媽掛了,可親爹很牛X啊!
但從未見過,十幾年來沒在生命中出現過,在她已經不需要父愛的時候出現,實在是沒有太多意義。
唔,還是有的,給自己解咒了嘛!
看在這個份上,西陵藍很簡單的將這些年來的事情說了一遍,輕描淡寫的將原身受過的委屈和****,還有自己這一路走過來的艱辛,輕巧就帶過了。
墨沉問出那句話後,就沒有再出聲,只是靜靜的聽着西陵藍清脆的語音響起,在她的簡短敘述中,臉色慢慢的又恢復到了淡漠狀態。
唯有一雙眸子,裡面金光流轉,顯示出其實本人並沒有表現的那麼淡漠。
聽完西陵藍的一席話,墨沉只伸手揉揉她的頭髮,“放心,以後有爹在,再無人敢欺你!”
西陵藍很想說,就是沒爹在,也沒人敢欺負本小姐好吧!
不過,看着便宜爹眼眸中的金色,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心裡則壓根沒當回事,沒爹自己也能混得風生水起,有爹也不過錦上添花而已,沒太多所謂。
墨沉見西陵藍的樣子,哪裡還不明白,也不挑破,只問了一句:“我聽那姓楚的小子叫你藍兒,你本名叫什麼?”
西陵藍囧然。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親爹都認了,連自己叫啥名字都不知道。
只能暗暗咬牙:“西陵藍。”
墨沉在心裡默唸了一遍這個名字,然後不容置疑的開口:“以後姓墨,叫墨藍。”
西陵藍很想啐一口,我呸,我還叫白金呢,還墨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