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號牢房的犯人壓出去!”夏和暢被吵醒,有些昏昏欲睡。
那士兵踢了踢她,“別睡了,該去處死刑了!”
夏和暢這纔打了一個哈欠,然後老實地跟他們走,“幾位大哥,今天處死我的劊子手手快嗎?!不會砍到一半,沒砍死我吧?!那這樣我豈不是很慘……到時候能跟劊子手說說讓他不要失誤啊!”
“廢話這麼多!”幾個士兵被她問的有些煩。
這天還沒亮呢!誰沒一個起牀氣?!
很快,夏和暢就被拉着上了一輛裝囚犯的馬車,但是四周是封閉的,不想電視裡那球籠一樣的馬車。
咕嚕……咕嚕……
安靜的夜晚,夏和暢只聽得到那馬車輪子的聲音。
夏和暢看着囚車上居然還有一個死囚,那人頭髮亂糟糟的,蜷曲在哪兒。
忽然,一個士兵直接扒了夏和暢的囚犯外衣,然後往她身上丟了一件衣服。在夏和暢還沒有反應過來,囚車上的底部木板被打開,砰的一下把夏和暢從底部木板的洞丟下去了。
夏和暢,“……”
這啥情況?!
她看着剛剛那士兵丟在她身上的衣服,算了不管了!先穿起來再說。然後去找蘇燚和來救她的人。剛剛那放走她的是士兵,蘇燚他們還不知道呢!
夏和暢穿好衣服,然後用泥土那自己抹的髒兮兮的。最後把衣服也弄髒,加上她好些天沒洗漱,看着完全就是乞丐模樣。
夏和暢不識路,這兜兜圈圈地準備往“斬首自己”的地方走去。
可是…………
“駕……”
一個騎馬的男人從後面快馬加鞭地騎着過來,夏和暢急忙讓開了道路,卻被那人大手一抓就抓到馬上了。
夏和暢被直接像麻袋一般在馬背上被扛着,她轉頭看去,“索沱將軍?!”
簡玉良沒有說話,一直騎着馬飛奔,從天還是烏壓壓的黑變得天都天的十分明朗了。從都城裡到都城外,夏和暢簡直覺得自己的胃都快爆炸了。
最後,簡玉良在一個分叉口停了下來,“往右邊走,經過兩個城鎮就可以到達你們國家了。”
說完,簡玉良直接把夏和暢丟到地上,準備離開。
“等等……”夏和暢急忙叫住了他,“你爲什麼救我?蘇燚他們的?他們暗中去法場救人了,可不可以幫我通知他們一聲,不然我都逃出來了,他們要是再去……”
“不可以!”簡玉良直接打斷道,隨後冷冷地看着夏和暢。
“你要是不答應,那我就回去!”夏和暢直接快速地抱着簡玉良的腿,生怕他騎馬走了,那她也回不去了,死皮賴臉道。
簡玉良對她的行爲十分反感,但是一想到弟弟的囑託,最後只好道,“我回去通知他們,你現在就快點給我滾,最後有小命回到承國!在中途被抓或是死了都與我無關!”
說完,簡玉良就直接一腳把夏和暢踢開然後騎馬往回趕了。
夏和暢捂住胸口嚷嚷着,“尼瑪這是殺人還是救人啊,被從馬上摔下來然後再被踢一腳,真的是要死啦!”
而且…………
夏和暢從地上坐起來,“讓老子逃命,尼瑪不知道給點盤纏嗎?!”
天空烏鴉:哇哇哇………
半月後。
夏和暢告別了商隊,來到了承國邊界的最大的貿易城鎮——遼城。
這段時間在荒山野嶺地趕路,茲宿都城的消息都沒有。夏和暢捏着手中的幾個銅板,這是在商隊裡幫忙幹活,最後那商隊老闆見夏和暢離開後身無分文,打賞了一點的。
“是用來問消息呢還是是吃饅頭?!”夏和暢看着那悲慘的幾個小銅板。
“你看着人和畫像上的通緝犯長的好像啊?!就是左臉上怎麼有一塊這麼大的疤?!”
一個人指着夏和暢道。
“估計是逃亡的時候,毀的容,看他另外半邊臉簡直一模一樣!”
夏和暢轉頭過去,看着說話的那個人背後的畫像——通緝安國奸細。有知情者若幫助抓到奸細賞銀100兩……
夏和暢摸着自己臉上的“疤”,這也是離開商隊問商隊老闆要的玩意兒,直接貼在臉上的,就是怕現在的事情發生。
果然,電視劇都是騙人的。
什麼臉花了幾條口子就沒人認識了。尼瑪她臉上這塊疤簡直是快把半邊臉都擋住了好伐!
這些人眼睛有這麼尖嗎?!
“快,快報官,咱們去領100兩!”那人一邊說着一邊往夏和暢撲過來,想逮住她。
夏和暢急忙側身躲開……
“快來人啊,通緝犯,安國的奸細……”
那人開始一邊嚷嚷一邊抓她。很快就引起了一堆士兵的注意。
“靠!”
夏和暢急忙逃竄。
“站住!”
士兵追了上來。
很快,追夏和暢的士兵越發的多了,幸好的是街上十分繁榮,人來人往十分阻礙士兵的追趕。
“這樣逃下去不行!”夏和暢皺着皺眉毛。她看着遠處有一羣正準備上馬車的女子們,“又只有這樣辦了!”
……
“人呢?!人去哪兒了?!”士兵們推開一堆行人趕上去卻只發現一套衣服。
此時。
大馬車內。十來個女子面無表情地坐在哪兒,也沒有理會快速換了女裝跟着上來的夏和暢。
馬車行駛很久都沒有停下。而馬車的門也被鎖了。
夏和暢心中有些不妙。
難道這是入另一個龍潭虎穴了?!
“姐姐們,敢問一下,咱們這是去哪兒啊?!”夏和暢笑着道,但是因爲臉上的大疤痕看着還有些滲人!
衆人依舊像沒有靈魂一般,“……”
夏和暢最後沒辦法只好坐在原位。
夏和暢也不知道過了好久,反正屁股是坐的生疼,馬車這才停了下來。
一陣響聲,被鎖上的馬車門嘎吱地打來了。
一箇中年男子瞧了瞧門,“都下來!”
隨後,車上的女子一個接着一個的都下了馬車。依舊一眼不發。
夏和暢見狀,只得先跟着下去。先弄清楚情況再說。
一羣女子站成了一排,中年男人看着夏和暢臉上的疤,怒氣地對旁邊的年輕男子道,“這麼醜是哪兒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