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丟人死了,這下誰都知道我愛死湯擒,雖然我的確…………有點愛死他。
“我勒個去,”那個崔公子端起酒杯敬過來,“你們這樣秀恩愛真的好嗎?小侯爺,我說你怎麼婚後一叫就出來,原來是過來羞辱哥兒幾個的啊!”
“哎呦,哪裡哪裡,恩愛不用曬,我尋花侯豈是那麼膚淺的人嘛~”
又有人雙眼色.色的問了:“你倆到底誰在上面,誰在下面啊?”
我:“噗………”
衆人神色詭異,幾乎是異口同聲:“難道小侯爺你……”
我擺擺手:“咳咳,你們別腦補些亂七八糟不可能的事行嗎?那自然是小爺我在上!這年頭,敢於把尋花侯壓在身下的人還沒出生呢好嗎?!”
崔公子問:“真的?”
我答:“當然,我的人生狀態一直很穩定,有時叼,有時更叼,我長得這麼狂酷邪霸拽怎麼可能居於下位嘛,這一點都不符合我的人設,作者會被噴死的!”
衆人驚歎:“果然叼!”
湯擒斜起嘴角,笑了一下,沒應聲。
我覺得他那一笑,真真可以讓我記上八十年。
散場時,一個男的拿着紙筆過來了,停在湯擒面前。
湯擒側頭對那人笑道:“喔?你是來要我的簽名的嗎?”
我本來沒留意,還在和哥兒幾個侃大山,一聽這話靈魂都快酥散了,怎麼有人感當着我的面勾搭我的人?活出新意了嗎?
爲了自家的男人不被人惦記上,我開始了喪心病狂的維權行動,推了那人一把:“滾滾滾!不想混了!知道小爺我誰嗎?尋花侯!敢挖大名鼎鼎的尋花侯的牆角,你是活得太膩了,還是活得太膩了呢?”
“我……我只是………”
“你什麼你,快點死一邊去!”
“我只是找湯……湯大俠籤個單,他剛纔上樓的時候說這桌他請了。”
我的臉突然有點掛不住:“……哦。”
身後傳來他們的嘲笑聲:“小侯爺,看來不是湯擒管你管的緊,相比之下,你更喪心病狂一些啊!”
我:“……”
散攤之後,爲了消食,我們沒坐轎子直接步行回家,途徑市集,發現有很多賣紙錢紙紮的人。
我疑惑地皺皺眉,湯擒就扇子一搖幫我解惑:“快到清明瞭,你有沒有什麼錢啊話啊的要燒給前男友的?我可以陪你去上墳。”
他這話說的,就好像我只要有個前男友,並且前男友還活着,他就能立刻讓他們往生。
我趕緊搖頭:“我潔身自好,沒有前男友。”
湯擒:“哈哈,這個笑話最好笑,不知是誰玩遍各色煙花場所,蒙我?”
“…………誰會在那種地方找男友,你當我腦子有坑嗎?也對,腦子有坑纔看上你。”
湯擒:“……”
逛到晚上,我們回到家,我正洗着腳,湯擒就問我:“對了,你跟他們說,誰在上面來着?我記不清了?”
我太陽穴猛跳,真不知該給自己燒香還是燒紙了。所以只能傻笑。
湯擒:“吹燈,閉眼,睡覺!”
“這就來!!!”
報復行動很快,他又在牀上跟我來了一場脖子以下不能描寫的反擊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