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乾淨了案桌,他一個用力,用手拖着她的腰肢,將良辰整個人搬上了案桌,接着他身子一躍正好壓在她的身上,動作乾淨利落,甚至有些蠻不講理。
良辰只覺得自己呼吸一窒,甚至有些紊亂,隨即只聽一聲刺啦聲,他什麼都沒說,就開始猛獸似的撕扯她的衣服。
一個女人就算再堅強彪悍,在氣力上,與男人相比,也永遠落於下風。
很快,陌易唐便用自己的暴力,成全了她的一絲不掛。
暗紅的案桌上,良辰白皙晶瑩的胴體,尤爲惹眼,如同一朵嬌豔的花骨朵,在他的眸中放肆的招搖着妖冶的魅惑。
在他的注視下,良辰頓感難堪,正咬着脣極快的思索應對之法,就見他爆出一聲冷冷的嗤笑,“記着,這幅身子朕已經觀瞻過了,這輩子,連人帶心,你最好知道誰是它的主子。”
說罷,自她身上下來,將地上的裡衣撿起,搭在她身上,“朕命人明天將他擡進宮來,有什麼話,這次就說完。”
良辰想說,他有傷在身不易搬動,可話到嘴邊,就見陌易唐正戲謔的看着自己,那目光彷彿在說:你再多說一句,就別想再見他一面。
這樣的結果,已經是他能容忍的最大限度了,只是次日等良辰見到陸遠兮時候,還是不免心裡一顫。
許是因爲搬動的緣故,他整兒人都貼合在木板之上,直到入了宮也沒鬆下來,他就那樣直挺挺的躺在那裡,卻伸着手試圖夠旁邊的葡萄美酒夜光杯。
良辰見到這幅情景,再仔細一看,他胸口的地方因爲用力,已經溢出血漬來,“你不要命了?”
“怕什麼……”他倒是一派笑意,反而過來勸她,“做大事總是要擔風險的,這次輸了我也認了。不過……”
他忽然掛起個明朗的笑臉來,“你還惦記着我,我總算沒有敗的一塌糊塗。”
“不慘嗎?你所在乎的那些,出人頭地,名聲,地位,這些恐怕都要陪進去了。
”良辰扭過頭,不去看他強撐着的笑臉,“不要總想着跟皇上對着幹,對你來說沒有好果子吃的。”
“你是爲他而來?我不信!”陸遠兮顯然情緒激動了起來,“陸仲民到底捨不得我死的,那些黨羽大概這幾天開始上書呈情,更何況,衆人皆知我因聯姻之事被刺殺,若是再遭到懲罰,別說沒法給羣臣以及子民交代,就是東崖也不會坐視不理的。所以,是他逼你來見我的?”
“我當然不是爲他而來,也不是爲你而來。”忍住不看他被失望充斥的眸子,良辰脣角勾勒一抹淡淡的笑意,恍若自嘲,“我只是爲自己而來。”
“來和你做個了斷。”
“我挽留你時候,你未必高看我一眼,等到別人把我當個寶,你又眼紅了。他有一句話說的對,你啊,就是忍不了別人得到了你不要的東西,即便這東西是你不要的。我說的對不對。”
“你就是爲了這個才見我的?我頂着傷口裂開的疼,被幾個侍衛搬來搬去,難道就只得你這幾句話?”雖然有傷在身,陸遠兮的脾氣倒是越發大了起來,甩手將將葡萄美酒夜光杯摔了個粉碎。
好好的美酒,撒在青色的宮轉上,茲茲的散發着醇厚的酒香,殿內的兩個人卻都無心品鑑。
“不是,要見你的不是我。”良辰止住想流淚的衝動,“你這次進宮,打的名號不是我,而是公主要見你,畢竟她纔是你未過門的夫人。”
他像極了得不到心裡想要的玩具,卻被硬塞入懷裡另一外一樣東西,“我不見。”
良辰已經向門邊走去,聞言,沒有返身,低低的聲音順着午後陽光的暖意,送入他的耳朵裡,“你出事,不肯見她,她只好冒雨跪在乾坤點前求情。”
“她的心意我知道,那麼你呢,我不信你對我的感情,輸她半分。”陸遠兮還是有些難以釋懷,暴怒之後情緒,低落了下來。
良辰到底還是回了頭,看了眼這個男人,還記得第一次見他時候,一身白衣
儒衫的的少年,眼色純澈,脣角邊永遠含着暖化人心的笑。
突然心中疼痛,良辰只覺得呼吸困難,說不出話來。
“良辰……”到了此刻,陸遠兮也知道除了喊出她的名字,他真已經沒有半點資格再要求她做些什麼了。
篤篤篤……幾聲敲門聲響起,殿外有侍衛請話,“姑娘,時間到了。”
“我知道了。”良辰又看了一眼這個存於心尖經年的男子,心裡苦澀,面上還是做出大方的姿態來,“既然你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就該對她好好的。”
良辰走後,‘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就該對她好好的’,這句話來回反覆的在他腦海迴盪,陸遠兮不再生氣,只沉默着,沒一會,朱門便被推開,有一個身影撲了過來,緊緊抱住了他,淚如泉涌,泣不成聲。
陸遠兮什麼也沒說,躺在木板上的身軀,因爲要用膠帶固定的緣故,沒法直起身來,便用手將陌笑之攬入懷裡,“笑之,有朝一日我若是與皇家站在對立面上,你還會留在我身邊嗎?在我和你皇兄之間,你選擇幫誰?”
陌笑之以爲他還是氣不過這一次的禁足罷官,安慰道,“遠兮,只要你一心輔佐於他,皇兄已經答應如後再也不爲難陸家,不爲難你了。”
輔佐!?陌易唐的願意大概是——附着吧。要他在礙於皇權之下,依附於那個人男人,永遠的被踩在腳下。
陸遠兮冷笑一聲,手一下下的拍着陌笑之的背,像是在寬慰她,又像是在算計着什麼考量,只沉默着一句話沒說。
陸遠兮被刺一事,公開之後,朝堂掀起軒然大波。
原定於一月後的公主下嫁事宜,因爲陸遠兮的身受重傷,不得不往後推遲,不過另外一件事,卻是迫在眉睫。
“皇上,如果我們再不能給東崖使者一個答覆,恐怕會影響西涼與東崖之間的和睦關係啊!”朝議過後汪凌峰未離去,緊跟着進了乾坤宮,此時殿內之上只有他和陌易唐二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