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言見蘇素臉紅侷促的模樣,原本糟透了心情好上了幾分,輕笑了一下,隨即才轉身對陸海道:“村長,當年我來到蓮花村,迎娶蘇氏爲妻,雖然這五年來我不在她的身邊,但是蘇氏她一直恪守婦道,並不曾做任何錯事。”
陸海想反駁,但是卻想不到無任何話來狡辯,因爲這麼多年來,蘇素確實是深居簡出,也不與人打交道,似乎是被衆人遺忘了一樣,如果說她水性楊花**男人確實說不過去。
此時有村民酸酸地說道:“你都說蘇氏沒見過你真面目了,那怎麼知道她不會愛慕人家陸秀才容貌俊俏而寂寞難耐所以特地去**他?”
“此言差矣,前幾日我來蓮花村就是爲了迎接蘇氏的。”林清言認真地回答道,又轉過頭來看着蘇素笑道:“娘子,我說的對嗎?”
看着那略帶討好的神情,猶如放大版的嵐兒在自己面前撒嬌一般,心中莫名地不忍心拒絕,但是又惱他藉此機會來提出接自己去京城之事。
只好勉強一笑:“是,說的對。”
陸海聞言暗道不好,但是表面依舊作出不屑的模樣,冷笑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是假?”
“娘子今日受到了驚嚇,還是坐下來歇會兒吧。”林清言將蘇素扶着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隨即才轉過頭來對陸海道:“既然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只好找人來評評理了。”
“找什麼人?在這村裡我說的話就是理!”陸海得意地笑了笑,然後施捨般道:“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我們就不計較今日發生的事,你帶着妻子兒子快離開我們村吧。”
林清言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你不計較?但是我卻不能就此放過這事。”
姜牧此時也站起來對門口的隨從大聲喊道:“沒聽見你家公子說的話嗎?快去讓縣令滾過來!”
既然他兄弟要撐場子他當然是義不容辭的了,而且剛剛聽了這麼一會兒,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事,還虧自己以爲他那麼快就那麼猴急惹惱了嫂子,原來是有人不帶眼衝撞輕薄了嫂子,這回的事可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揭過了。
林清言白了一眼姜牧,恨他多事,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要是讓侯府裡某些有心人知道了,那蘇素以後肯定又得受一場冷嘲熱諷,或者更爲嚴重的是有人用這事來逼他休妻,畢竟這事事關婦人的名節,而京中那些貴婦小姐們更是看重這些,真有人拿這事來作文章的話,那蘇素以後在京中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門外的隨從小跑進來恭敬地回答道:“回兩位爺的話,剛剛小的見形勢不對,怕會出什麼事,便自作主張讓人去請縣令過來,現在怕是來的路上了。”
姜牧笑道:“還不錯,夠機靈,回去爺賞你。”
“小的哪敢拿您的賞,能在您身邊跑跑腿就是小的福氣了。”
這種話姜牧實在聽太多次了,耳朵都要起繭了,擺了擺手讓他別說了,免得讓林清言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