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做什麼,這個時候。一定是想讓我出手救許華濃吧,真是想得美,許華濃明明就已經答應過我,一定會保證拓跋雄的安全,可是現在,拓跋雄卻被將軍的人給殺死了,她活該變成現在這副樣子我爲什麼要出手相救。”
毒牡丹冷冷的笑了一聲,眸光之中哪裡還有以前的溫柔,現在有的只是狠毒,那丫鬟一看,就覺得頓時毛骨悚然,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爲什麼生病之後,毒牡丹整個人的變化會這麼大。
“牡丹!”
兩個人這裡說話,將軍已經進來了,立在她們的面前,看見毒牡丹現在這副美豔絕倫的樣子,不覺吸了一口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毒牡丹有存貨,還是,毒牡丹自己找到了魅影,可是不管到底是什麼原因,如此一來豈不是皆大歡喜。
“牡丹,你恢復了,這真的是太好了,我剛纔還在爲你擔心的,現在你恢復了,真好。”
毒牡丹看容瑾鬆了一口氣,心裡不覺厭惡起來,怎麼自己的容貌就那麼重要,看見自己是一副老得不成樣子的皮囊就不開心,現在看到自己恢復了,就開心了,男人怎麼都是這樣,一個一個的都是不要臉的東西。
“是嗎,那可真是多謝你爲我擔心了,現在不用了,我完全可以自己照顧自己,而且我發現你很沒用,我前幾天成了那副樣子,你爲我奔波了那麼久,卻沒有找到一點的突破,我今天才自己去轉了一圈,就發現了魅影,你真沒用。”
毒牡丹說話的時候陰陽怪氣像是諷刺又像是冷笑,聽的容瑾很不舒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之間變化這麼大,昨天還是好好的,難道是昨天壞了腦子,如此一來,求她辦事更是不容易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今天一天我們不在家,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什麼事情說出來我會幫你解決,你不要像現在這個樣子,你現在這樣我很是害怕,我不知道你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毒牡丹又是一聲冷笑,容瑾居然會害怕,還問自己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還真是搞笑,向來容瑾都是冷冰冰的,如今怎麼突然變得這樣虛情假意。
“好,我告訴你,昨天許華濃明明答應了我一定會護住拓跋雄,保證拓跋雄的安全,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背叛我,可是現在他卻讓你殺了拓跋雄,這筆賬我到底跟誰去算,好好現在她現在也快死了。”
又是拓跋雄,這個男人怎麼陰魂不色,一直圍繞着自己周圍,而毒牡丹更是奇怪,爲什麼一夜之間她會性情大變。難道真的是因爲拓跋雄?
“牡丹,這兩軍交戰死亡是無法避免的,再說了射人射馬,擒賊擒王,我要想答應這場仗,必須先殺了拓跋雄,也不是許華濃讓我殺的,反而還讓許華清給害了許華濃,這纔是真的得不償失。”
容瑾皺着眉頭,他一邊苦口婆心的解釋着當時戰場上的情況,想要解開了毒牡丹的誤會,讓她給許華濃解藥,毒牡丹卻是越來越無理取鬧,不管容瑾說什麼,總之她都有一大堆的理由反駁。
“你也知道,射夫人的人是許華清,而不是拓跋雄可你爲什麼不殺了許華清,而要去殺了拓跋雄呢。”
容瑾一時之間被毒牡丹給問住了,他當時哪裡想來這麼多,只是兩軍交戰,自己的夫人被敵軍的所傷,自己爲了給夫人報仇,當然要先殺了敵軍的將領纔是,不過許華清這個新昌惡毒的女人,他是一定不會放過的。
“怎麼你說不出來話了吧,那麼我來告訴你,爲什麼你沒有殺了許華清,而是殺了拓跋雄,因爲許華清她是你的妾室,在你的潛意識裡面她是你的女人,而男人的使命就是要保護自己的女人。”
容瑾一愣,竟是想不到,毒牡丹竟然會說出來這樣的話,這完全顛覆了自己對那個毒牡丹的認識,他原來以爲這是一個聰明睿智,善解人意的姑娘,現在才發現,這姑娘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熬成了怨婦。
“而拓跋雄,他在你的潛意識裡本來就該死,一開始是他毀了你全家讓你一無所有,後來他有霸佔了許華清和我,你恨他已經恨的牙癢癢,在你的潛意識裡他就是你的頭號敵人,你殺了他自然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毒牡丹笑了笑,朝着容瑾走過來,容瑾皺着眉頭一言不發,面對毒牡丹這樣伶牙俐齒的歪曲事實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管自己現在說什麼都能讓她編排出來一個故事,如此一來,更是麻煩。
“怎麼不說話,是在等我說完嗎,還是已經被我給說中了呢?”
毒牡丹過來,一隻小手搭在容瑾的肩膀上,模樣很是嫵媚,容瑾別過頭去,也不再看她,只是聽見她在自己耳邊輕聲地笑着,聲音是如此的嬌媚,模樣是如此的輕浮,真的是像個青樓*,庸俗的讓人厭惡。
“既然如此那我就說完吧,一直以來你最想殺的人就是他,可是上次你抓了他爲什麼要放走呢,那是在做戲給我看,你是想讓我知道,你是一個正人君子讓我相信你,你不但把他當初你的頭號敵人殺了他可以泄私憤,而且你還可以報公仇。”
毒牡丹說完,好像自己都佩服於自己的口才,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覺得自己的邏輯真的是天衣無縫,而容瑾一言不發,更是讓毒牡丹覺得,他是被自己給說中了所以才如此沉默一言不發。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像是一個輕浮的青樓*,又像是一個歹毒的婦人,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這一夜之間性情大變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儘管有這副美麗的皮囊儘管天下第一又有什麼用呢?”
容瑾這麼一說,毒牡丹眸中閃過幾分暗淡,卻馬上恢復了過來,笑的花枝亂顫,緊緊的抱着容瑾,無論他怎麼掙脫也掙脫不開,竟是不知道一個女人哪裡來的這麼大力氣,容瑾眉頭一皺,索性放棄了抵抗。
“我本來就是青樓*,什麼叫做像一個青樓*,我本來就是一個惡毒的婦人,什麼這個像一個惡毒的婦人,你不就想說我庸俗麼,我本來就是庸俗之人,是你自己把我想的太高尚,現在發現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又來怪我這是什麼道理。”
容瑾一用力,狠狠的甩開了毒牡丹的胳膊,毒牡丹依舊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絲毫不生氣,看來,要請他幫忙的事情還真的是麻煩,她現在這副樣子怎麼可能會幫忙,冬蟲的師傅,也許可以幫忙,還是找別人吧。
如此一來,容瑾也不顧坐在地下的毒牡丹,擡起腿來就向門口走,剛纔是自己有求於人,現在好像馬上就換了位置。
“夫君,你去哪裡,怎麼難道你不想讓我救她了麼,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可以救她,全天下你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如果今天你走出這個門,我便再也不會答應你,不信你可以試試看。”
容瑾一愣,毒牡丹究竟想幹什麼,如此的折磨自己,容瑾正是想着,毒牡丹又過來,拉着容瑾的手,讓他坐在了桌子旁邊,又給兩個人一人到了一杯酒,讓容瑾喝下去,容瑾看着面前的酒,他一口也不想喝,索性別過頭去。
“我告訴你你沒有別的辦法你現在必須聽我的話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這也別想反抗,否則的話你的夫人馬上就會死了,你也知道,這種毒她是活不過三天的,如果你乖乖聽我的話三天之後我一定會讓她恢復,那個時候你在一腳踢開我也不遲啊?”
毒牡丹說的嫵媚,又將自己手中的那杯酒遞給了他,容瑾沒法,只得仰起頭喝了下去毒牡丹咯咯笑着,她似乎很是喜歡現在這個狀態。
“來,你把這些全部都喝了。”
毒牡丹說着,把桌子上整整一壺酒全部都推到了他的面前,容瑾一愣,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壺酒,也沒有再說什麼,拿起那壺酒,就將那壺酒全部給灌進了胃裡,毒牡丹看的興奮不已。
“夫君,喝了這麼多酒,感覺如何,我告訴你一個事情,你喝的這些酒,被我下了藥,所以說你現在有沒有覺得頭暈目眩,然後覺得身體燥熱口乾舌燥呢,現在想不想抱着我親着我呢?”
毒牡丹嫵媚的眨眨眼睛,是春藥酒,容瑾拼命的搖頭,想要讓自己清醒過來,可是越是拼命地搖頭,越是覺得,自己旁邊的女人美豔無比,接着不由自主的,他的一隻手,就抓在了毒牡丹的手上。
毒牡丹嫵媚的一笑,過來坐在了容瑾腿上,手指輕輕摩擦着容瑾的臉,容瑾看着毒牡丹,愈發美麗,愈發的忍不住,下體實在是燥熱的難受,毒牡丹輕輕笑着,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在他耳邊呢喃的說着什麼。
“夫君如果實在忍不住就不要忍了,你這樣子會憋壞身體的,來抱着我,我們去牀上,如何啊,夫君。”
容瑾點點頭,嘴角露出了幾分笑容,此時此刻他已經完全的神志不清,完全任由毒牡丹的擺佈,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夫君,我要做夫人。”
容瑾一把抱起來毒牡丹,毒牡丹伏在容瑾的肩膀上,輕聲說着,容瑾點點頭,居然衝着毒牡丹,喊了一句夫人,惹得懷裡的美人笑的嫵媚無比更是嬌媚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