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娘們可別不識好歹,你若是再不老實,大爺便讓你哭的求饒,你且信不?”
君姨娘哪裡會被他嚇住,只朝着他輕蔑的笑着,只說他是如何的腌臢噁心玩意,與自己舔鞋都是不配的。
那男人一時之間被君姨娘氣的漲紫了麪皮,他過來,擡起來手臂,便要朝着君姨娘動手,倒是哪裡那麼容易,他剛一擡起手,只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你究竟是個什麼貨色,哪裡敢動手。”
那男人一回頭,筱語不知何時已經立在了自己身邊,他更是不清楚,筱語如何會管了君姨娘來。
“姑娘,這,這是誤會啊,這個新來的*太囂張,我只是過來替姑娘教訓了她的,免得日後,她不懂得規矩,還要請姑娘費心。”
筱語倒是不回答,只是清冷的笑了笑,她眸中似乎是天生就帶了一種特有的殺氣,只是讓人一見,便是不寒而慄,那男人也不禁後退了幾步。
“哪個與你說了,這是新來的*,你且睜開了你的狗眼看了清楚,這是西域君柳。”
君柳?
那十幾個大漢不覺心裡一震,君柳,這個只是聽說過,卻從來沒見過的神秘人物,和毒牡丹姐妹相稱的人物,君柳?
“到底看了什麼,還不快快跪下。”
筱語如此一說,那幾個大漢都蒙了神,朝着君姨娘紛紛給跪了下來,倒是尤其是那個大漢,連忙三叩九拜,朝着君姨娘磕頭求饒,只說自己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君姨娘饒恕了。
君姨娘冷冷的一笑,只是淡然的將鞋子擡起來,腌臢的鞋底亮在了那大漢的面前,他馬上就清楚了君姨娘的意思,卻是不想做,不由得惶恐,嚥了口唾沫,額頭驚了一層冷汗。
“我剛纔且不是說了,你就是連給我舔鞋都不配,可是如今,我倒是改變主意了,倘若你能把我的兩隻鞋子,給我舔乾淨了,那麼,我便原諒你,不然,我就讓筱音提了你的狗頭來餵豬。”
那大漢一驚,背後驚了一層汗,他擡起手臂,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久久不敢上前來,給君姨娘舔了鞋子。
“我數五下,倘若他不來,那麼我便提了你們所有人的狗頭去餵豬,到時自己定,兩天兩這其中的輕重,是想活還是想死。”
君姨娘說罷,她纔是豎起來一根食指,那一剛一出來,人羣便如同蜂窩一般,朝着那大漢撲了過來。
那大漢猝不及防,已經是被人羣一頓拳打腳踢,更是可惡,平日裡稱兄道弟,如今竟是下了如此重手。
“二,三,四。”
還剩了最後一個數,那大漢被打的哪裡還有了力氣,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像一條狗,苟延殘喘,等死一般。
一開始,他還是能發出來幾聲淒厲的慘叫,而如今,就是連張嘴,也沒有了力氣,那幾個大漢乾脆過來幫了他。
於是,幾個人便將那大漢整個人給架起來,到了君姨娘腳下,君姨娘晃了晃自己的腳,他們便按着那大漢的嘴給君姨娘舔去了腳底的泥。
過了好一會,兩隻腳上的泥,都被那大漢給吃幹抹淨,君姨娘才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腳,朝着筱語勾勾手指,離開了。
上午洗了澡,又是留在了牡丹苑裡吃過了早飯,君姨娘才帶了那十幾個大漢回了侯府,只說是要在自家院子裡,安了一涼亭,如此一來,纔將那十幾個大漢,名正言順的帶了回去,且在家裡過了夜。
這陣勢壯觀,讓侯府裡的人個個歎爲觀止,倒真是不怕人說了閒話,哪裡有女人家的,去拋頭露面,做了這樣的事情。
“妹妹,你這樣做來,竟是成何體統,旁人若是不知道,還說了我這個夫人的不是。”
許華濃一拍桌子,更是氣急敗壞,誰知道她昨日一個人在那牡丹苑裡做了如何腌臢的事情,今日中午,卻又帶了這一羣男人回來,真是噁心!
許華濃一想到這裡,便是頭痛欲裂,她爲何千挑萬選中了容瑾,爲何不是是去禍害了其他人。
“姐姐,你究竟爲何如此說我,我竟是什麼事情也沒有做啊,只是這天氣這樣熱。如此一來,妹妹真是想給這自己院子裡,安了個涼亭來,來的涼快許多。”
許華濃看着君姨娘,一時火冒三丈,卻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她這事情做的,真的打容瑾的臉。
許華濃一轉身,她目光落在君姨娘臉上,多了幾分氣憤,剛想着要說幾句什麼,卻又欲言又止,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妹妹,我倒是不管你修建涼亭的事情,只是這十幾個大漢,便是死活也不能留在了府裡,現在,馬上,你且立馬將他們給趕了出去!”
許華濃怒火中燒,她衝着君姨娘,以往溫柔如水的模樣,如今竟是成了咆哮,君姨娘看的也是慎了幾分,整個人臉色慘白。
君姨娘看着許華濃生氣模樣,一時之間,竟是不知該如何辦了,卻又是一轉眉目,計上心頭來。
“姐姐說的正是,只是這今天似乎是有些晚了,這樣多的人,從侯府出去,畢竟是不容易隱藏,若是一個不小心,讓人見了,我們便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君姨娘皺着眉頭,倒是似乎一副着急模樣,許華濃一看,更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倒是氣的糊塗了。
“夫人,倒是不如,且讓他們在侯府裡住了一夜,明天一早,再送了出去,如此說來,只是給侯府做工的,畢竟,這青天白日,倒是沒有人會說了什麼。”
許華濃倒也是無心再去理會,她瞧了君姨娘一眼,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快步離開了,一想起來,便覺丟人。
“夫人,既然如此,你且是爲何,願意那些人在侯府留宿?”
許華濃眉目一冷,看了一眼君姨娘,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不除實在是不行了。
“這捉賊拿髒,捉姦成雙,只是留了他們一晚上,倒是要看看,她究竟是想做如何事情,那個時候,便是可以名正言順的除了她去。”
許華濃說罷,眸子中透着幾分狠戾,君姨娘,你的死期到了,我保證,你看不到後天的太陽,就算是沒有事情,我也會讓你出事情。
那日夜裡,許華濃一夜未睡,她卻吩咐了幾個人,整整的盯了君姨娘一夜,君姨娘卻是從始至終,都沒有了任何消息。
她便是又派了冬蟲,帶了幾個得力的,去盯緊了十幾個壯丁,纔是半夜,幾個人卻是一直目不轉睛的盯着裡面動靜。
忽然屋裡飄出了一股青煙,幾個人還來不及反應,便是被這煙給迷倒了,冬蟲卻是清醒,只是那無心法師的關門弟子,竟不是白當的。
冬蟲只見那幾個男人從房子裡出來,在這些丫鬟的身上掃了一眼,饒有興趣的笑了笑,冬蟲且明白了是如何意思,她心裡一驚,竟是使勁的晃了晃這旁邊的幾個丫鬟,一個個睡得實在,竟是實在醒不來。
冬蟲沒法,倒是顧全大局,自己只得先走了,只是說去與那許華濃彙報了,接着,那幾個大漢,便將幾個丫鬟拖進了屋子,拿了她們的處子之血。
“夫人,出事情了。”
許華濃一驚,面色竟是帶了幾分興奮,出事情,那自然是好,這無論是出了如何的事情,那都是好事情,只是需要誇大其詞,然後將君姨娘給處死便是。
“快說說。”
冬蟲低着頭,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她竟是說不出口,只恨自己如何就這樣隨意的跑了回來,不管了姐妹們的死活。
“冬蟲無能,還請夫人降罪。”
許華濃一愣,竟是不知,她說的是如何事情,冬蟲這纔將剛纔的事情娓娓道來,許華濃仔細的聽着,倒是也大吃一驚。
只若是說,那君姨娘如此清高之美人,如何會和那些男人一起,這侯府裡突然來了如此多的男人,定是有了如何陰謀。
“冬蟲,且帶我去看看。”
許華濃說罷,便推開門要走,冬蟲一見,趕忙過來攔住了,倒是害怕,這許華濃若是去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夫人,危險,你不能去。”
許華濃卻是不聽,她一把推開了冬蟲,她究竟是要看看,這幾個男人一邊是睡了自己的丫鬟,這另一邊,又能對自己如何。
“你且讓開,我堂堂三房的夫人,如何還怕了他不成,竟是不知道,他能奈我何。”
許華濃冷笑了一聲,便要推開門,冬蟲一見,更是嚇壞了,她不由分說連忙跑過來,攔住了許華濃。
“夫人,去不得,去不得啊。”
冬蟲一時之間,竟是給許華濃跪了下來,許華濃哪裡不清楚這冬蟲是在擔心了什麼,莫不是怕夫人吃了虧,還能怕了什麼。
“冬蟲,你且放心,我知道分寸的,我堂堂侯府三房的夫人,如何還對付不了,一羣地痞流氓,你且放心。”
冬蟲見自己也是攔不住,倒是也不說什麼了,只是說着,要配了許華濃一起去了,許華濃猶豫了片刻,重重的點了點頭。
“夫人,便是前面的那個地方,便是君姨娘安排了那幾個大漢住的地方。”
黑夜裡,這夜路倒是難走得很,冬蟲給許華濃打着燈籠,許華濃走的步步驚心,只見那屋子裡的燈亮着,卻絲毫沒有動靜。
“你且記得清楚了,便是這裡沒錯。”
冬蟲點點頭,她四處看着,竟是也找不到那幾個丫鬟的下場,眉頭一皺,更是四處的張望着,突然目光落在了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