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願?
許悄悄冷笑了一下,指着躺着始終昏迷不醒的甜甜,“這就是你說的自願?如果是自願,那麼你爲什麼在這種私人診所做這個手術?爲什麼這麼多人守着?”
她盯着胡國慶,“胡先生,如果甜甜真的是自願的,那我也不會來到這裡,更不會阻止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們心知肚明。”
胡國慶被說的臉色陰沉下來。
他乾脆不去看許悄悄,而是看向許沐深:“許先生,你打定了主意,要多管閒事兒?”
許沐深淡淡開口:“悄悄的事兒,不是閒事兒。”
胡國慶聽到這話,聲音壓低,帶着狠厲,“哪怕胡家和許家的合作作廢,你也不管不顧了?”
許沐深挑眉,“胡先生,胡家不合作,我想,有的是別家合作。”
胡國慶:“你……!”
許沐深不說話。
胡國慶看了一眼躺在病牀上的胡安康,驀地攥緊了拳頭,喊道:“許先生既然豁出去了,那就休怪我不顧念情面了!將他們趕出去,手術繼續!”
話落,保鏢們立馬上前,就要將許悄悄和許沐深趕走。
許悄悄看到這幅情況,直接衝到手術牀前,兩隻手緊緊護在甜甜面前,大喊了一聲:“胡先生,你如果想要摘除甜甜的腎,除非從我的屍體上塔過去!!”
擲地有聲的話,說的胡國慶一愣。
他盯着許悄悄,眯起了眼睛,他嘆了口氣,“甜甜這輩子,有你這麼個姐妹,也算值了。”
可這話落下,就恢復了冰冷無情,“可是現在……我知道很多人都會罵我冷酷無情,罵我重男輕女。可我告訴你,如果今天,是甜甜腎衰竭,我也會讓小康捐給她!他們都是我的兒女,誰受傷我都不願意看到!許小姐,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我!請你閃開,我也不想傷到你……讓甜甜醒來之後,傷心難過。”
許悄悄堅決不動,眼神堅定地看着他。
胡國慶看向保鏢,話語狠厲,無論用什麼辦法,將他們趕出去!手術繼續!”
話落,保鏢們上前!
許沐深二話不說,長手長腳的男人,在保鏢還沒接近他們的時候,就一腳踢飛了一個,一個旋轉,又是一拳砸在另一個人身上。
許悄悄跟許沐深背靠背。
兩個人盯着周圍的保鏢們。
許沐深開口:“你去甜甜那裡。”
“我不!”許悄悄開口,“這麼多人,大哥你應付不了,我跟你一起。”
許沐深眯起了眼睛,還想說什麼,可扭頭看到她眼底的堅決,什麼都沒說。
他只是勾起了嘴脣。
這種背靠背的感覺,他只跟兄弟之間纔有過,這還是第一次……跟女人。
保鏢們還沒靠近,就被踢飛了兩個。
其餘的人不敢再掉以輕心,一個個圍了上來。
情況一下子變得格外緊張。
就在這時,李清風的聲音傳了過來:“都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胡國慶看到她,頓時一愣,“清風,你怎麼來了?”
李清風眼圈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