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自己用的!”她也不像在多做解釋。
“你自己用?好笑,哪個女人不想懷上龍種,你以爲哀家會相信你自己吃這些藥!”太后輕蔑的看着她,這樣粗劣的藉口,她是不會相信的!
“穎兒昨兒來了你這兒之後,回去就小產了,是跟你脫不了干係的!”清歌面如表情的看着皇太后的臉因爲生氣變得扭曲猙獰。
“那要是皇太后就因爲襄妃來過我這兒,就認定了是我加害,是不是太武斷了。我可不知道襄妃從我這兒走了之後,又去了哪裡?”她真心覺得這個鬧劇真的有夠荒唐,先是搜到一堆跟自己無關的東西,後面又是武斷的認定是她的罪。
“面前的這些東西,足以給你定罪!巫師,太醫,你們就當着皇后的面,好好的檢查檢查,看看這些物件是不是她的,還是哀家故意跟她過不去!”太后厲聲的說到,一點也沒沒有想要放過清歌的意思。
太醫和巫師將物件移到旁邊一些,太后上前一步攫住清歌的下巴,狠狠的用力捏着,她只能被迫仰着頭與太后對視。
“不管你承不承認,反正物證俱在,你休想抵賴,就算是皇上,也救不了你!”太后笑的恐怖,清歌分明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厭惡和仇恨。
“我是不會承認的!”她仰着頭與太后對視着,她不是軟柿子,不會任人宰割。
“賤人,不要給你臉不要臉!”太后甩了清歌一巴掌,清歌已經覺得臉都麻木了,太后似乎很喜歡扇人耳光。
她已經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嘴角的血腥味越來越濃,自己現在一定是狼狽極了。
“太后,這確實就是民間的巫蠱之術。小人上面的年羹八字都是和襄妃吻合!”巫師弓着身子站在太后的背後說着,清歌聽聞不緊張反而笑的更加快意。
她前前後後見過襄穎算起來最多見了三次面,哪裡知道她的年羹八字,想來都是不符合邏輯!
“那能知道是什麼時候下的巫蠱?”太后看着巫師,嚴肅地問道。
“昨天!”太后轉過身憤怒的看着清歌,面容生氣猙獰。
“賤人,還說不是你。身爲堂堂皇后,竟然將不乾淨的東西帶到宮裡來,哀家不好好的整治整治,是要反了天了!”太后的聲音都因爲生氣變得輕微的顫抖。
“不是我!”她瞪着皇太后。
“你嘴硬沒關係,哀家會讓你求着說!”她笑得陰森恐怖,清歌瞧的脊背發涼。
“來人,好好伺候伺候皇后!”太后朝背後的幾個人點了點頭說到,看來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只見幾個人提着道具出來。
“就是不知道皇后娘娘的纖纖細指受不受得了?!”語氣嘲諷又帶着威脅。
“還是你指望着皇上能來救你?告訴你,別做夢了,皇上現在可是在穎兒那邊,他是不會管你這毒婦的!”太后慢慢說着滿滿的走到清歌身後,一腳踹在清歌的小腿肚上,她中心向前,整個人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膝蓋磕在地面上,疼得眼淚在眼角打轉。
原來,皇上這個時候真的在襄穎那邊!原來,他的那些溫柔都只是牀第之間的逗樂!
都是自己太傻,一次一次的深信,他對她是有感情的,現在看來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
“娘娘”小菊見着清歌如此屈辱的跪在了地上,驚呼了一聲,倒是把清歌從思緒中拉了出來。那些禁錮着小菊的人,加重了力道,小菊在後面掙扎着想要衝到清歌面前。
皇后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更何況,她還是被冤枉的!
“太后,這是準備屈打成招嗎?”清歌看着那些人拿出的那些玩意兒,不就是爲了逼她就範嗎?
這一刻,她的心下了然了,就算是自己再怎麼否認,也逃脫不了,太后的目標就是自己!
他們已經早就準備好了這一切,就等着她入網,管他那些所謂的不乾淨的玩意是誰的,反正就是沐清歌的!
就算是想方設法的讓自己不露鋒芒,還是沒能逃脫這深宮的宿命!
“哀家可不會隨便冤枉別人!”太后冷冷的說着,清歌心中暗笑。
清歌被太監們按在地上,膝蓋刺痛發麻,手上被套上了那些冰冷的刑具,整隻手都在不停的顫抖着,她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熬過去。
“啊!”一聲淒厲的叫聲響徹這個房間,看着情歌痛苦的樣子,太后嘴角的笑更加放肆。
“是誰?”太后警覺地聽到房檐下的響動,趕緊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張望了幾下,整個園子都被關上了,應該不會出現任何人啊!
太后疑惑的看了好幾眼,看到地上的碎裂的瓦片,便關上窗子便不在意,要是真是人,肯定不會傻到留下痕跡。
白璇璃帶着一行人風風火火的來到清歌園,眉頭緊皺,臉色發黑,渾身散發着冷冽的氣息,就連跟在身後的清溪都不敢多言。
“來人,給朕撞開!”他看着緊閉的大門,整個人心都在發抖,只見幾個抱着準備好的大木柱子就往大門上撞去,一下一下彷彿撞在他的心門上。
遲一秒,都不知道清歌會出現什麼事?心被狠狠地揪起,呼吸都覺得甚至困難。
大門轟的一聲倒下,他顧不上那迎面而來的灰塵木渣,大步流星的只往園內走去。
緊握的雙拳上面青筋凸起,強壓的怒火就要噴薄而出,所到之處空氣都變得冷沉。
越靠近房門腳步就越覺得沉重,每一步都踏在心上,抽搐般的疼痛。
清歌,你一定不能有事!否則,就算是天涯海角,朕也要把你抓到身邊!
下人們見着皇帝來了,臉上欣慰的釋然的擔憂的各有所現。
他甩了甩衣袖直接進了門,只那麼一眼,他便紅了雙眸,眼眶發疼。
他沒想到,原本以爲是爲了她好,到頭來只會讓她傷的更慘!
“皇上!”太后臉色一變,顯然是沒想到皇帝這個時候會出現,現在不應該是在襄妃那邊,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