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珠有淚 69 四處揩油的庸君
冬陽被我們擡上牀塞進被窩我正欲撤離卻被他拽緊了外衫袖口那夫婦二人一副“不關俺們的事”的表情挽臂就回房睡覺還善心地幫我掩了門……
我去掰冬陽的拳怎樣都掰不開索性豁出去將外衫脫掉待我脫完擡頭再一看眼淚差點噴出這人什麼酒品啊又抓住了我中衣的衣角……
我口脣微動掩面喃喃幾乎老淚盈眶
感覺有手捏住了我的手腕我深吸一口氣準備與冬陽這酒鬼進行殊死搏鬥還沒待我出招就瞬時被壓在牀敗得乾淨利落……
此時我們的動作是這樣的:我面朝牀趴着雙手被他反剪在身後他騎在我腰部嗓音英勇正氣:“哪兒跑”
這造型這聲調準是在演武松打虎沒跑了……我堂堂一代女帝我被當虎欺“哭”字該怎麼寫啊無風自凌亂中……
未等半刻冬陽的身子就欺壓下來我後腦勺已感到了極大的壓力冷汗一堆他伴着話語而出的吐息噴在我脖頸之處猶帶着“三碗醉”的酒香餘味飄在咫尺又似遠在邈邈“我早就看出你是那吃人不吐渣的白骨精”
……武松打虎瞬間又變三打白骨精了醉酒人的思路本王委實搞不懂這也太跳躍了些
與酒醉之人對臺詞這事我也不曉得算不算精明只是本能地側頭道:“那這一棒你是打還是不打……悟空”
視線所及之處均是濃郁的夜色三兩束月光透過簡陋的窗戶縫隙直射進來我看見他的衣襬上面均是濃密的暗紋此時無聲但盼聲來
我像是煎鍋上的魚被冬陽翻了一面背貼牀他在上耳垂察覺溼意正是被冬陽像貓一般舔吮着
煎鍋油星四濺噼裡啪
啦煎得我心熱火焦灼我渾身僵硬成棺材板左右眼皮齊跳像奏起一曲歡快的樂樂名《悲慘一夜》
我開口磕絆道:“等等下莫非你是想要借酒春宵一度”
“不”他眸裡盪漾的都是戲謔光芒言語氣息擦過我的脣瓣“爲夫是想要很多度”
“我真不是你娘子真不是”我咬牙憋出地字在他耳裡僅化作情趣換來他更寵溺地笑……我覺得我要被他氣哭了
冬陽挑開我的中衣輕聲誘道:“娘子聽話”
我急於把他掀翻下來被人騎着得感覺非常非常不好可掙扎了兩下就被冬陽附上的笨拙又粗暴的吻迷了魂內心似有一隻金鳳凰就要在熊熊烈火中自焚腦中的某根弦開始發顫顫啊顫
不能不能這點情慾怎麼能影響我快想想別的對了我背書: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
咔《九陰真經》剛背開頭冬陽的手已經摸上我的尾骨脣舌已與我糾纏不分那種親熱和喘息那一陣從骨縫滲出的酥麻……情迷中我還在告誡自己不能丟了防線不能丟了城池不能……
壓抑地喚氣從我嗓眼兒冒出極像呻吟冬陽甚喜片片衣凋落輾轉磨碾我每處毛孔都打起擺子終是抵不過這荒唐的情慾一根名爲理智的弦啪得斷掉了只見我的化骨綿掌抵在他胸口欲推還迎似百般求得大爺成全的模樣……
靈魂糾纏至極樂的那刻冬陽凝神結氣地問我:“要不要我”
我無比堅定“要”
一室無紗自盪漾是哪裡的天雷勾了哪裡的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