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感覺到杜炎魔手的輕府,太子妃不僅沒有出言喝止,反倒是露出一副享受的椿情動媚眼含椿的模樣。。。(_)杜炎自然是順着話語進一步的動作了。
只見杜炎的魔手直接是伸到了距離自己腦門非常進的太子妃的那半路的雪白之上,呵呵一笑道,“嘿嘿,你看看這裡多麼的柔軟、yu華啊!”
見到杜炎的這般使壞,太子妃不僅沒有反對,反倒是大喜,這樣也少了自己的一番引誘,太子妃想到。只見她抽回那隻沒有被杜炎柔涅的玉手,一把將杜炎的那隻放在她那半路的雪白之上的那隻手給捂住。
“嘻嘻,是麼,那王弟覺得撫兒這裡的感覺如何啊?”太子妃將嘴湊到杜炎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杜炎被那太子妃故意吹出的熱氣打在耳朵之上,腦袋享受着那柔軟的雪白的擠壓,心中的那團火熱更加的厲害,那層倆人之間的模就要被撕破。
杜炎的魔手不忘繼續使壞,那小指更是直接的從那宮裝的玲口探了進去,輕輕的覺動着,太子妃被杜炎魔手的小指頭這麼使壞,發出了一聲魅惑人心的輕銀,“嗯……”
杜炎也是爽翻了天,太子妃雖然將那身子坐了起來,可是那倆團雪白之物仍然是在擠壓着他的腦袋,而那小手指之上感觸到的那顆葡萄旁邊的那些‘散豆圖’更是讓的杜炎十分的舒服
。
“簡直就是人間極品那!”杜炎舒服的說道,不知道是在回答太子妃剛剛的詢問還是發出的長銀。
感受着杜炎倆只魔手的使壞,聽着杜炎心底之中發出的感嘆,太子妃也不禁面紅耳熱,輕咬香脣,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王弟已經對我產生了情愫,我何不借此機會與他好好的歡樂一番,以此來消磨那寂寞的時光,說不定還可以孕上一子半女的,到時候在用將那不解風情的榆木太子迷倒,以後的事情就好辦了!”
原來太子妃已經打定主意要給太子杜雍帶那綠帽了,她準備和杜炎來個偷偷歡樂,以此來彌補她那被冷落空虛的芳心,如果可以和杜炎有個孩子,不僅以後她的地位可以保住,也不用看那其她人的臉色,說她是不生蛋的激了。
至於如何讓的太子杜雍不產生懷疑,應該說讓外人承認是太子的孩子,這就更簡單了,雖然不能強迫太子和她做那事,可是將他然後做一場戲還是可以的。
太子杜雍是榆木腦袋,心裡除了他想的那個其他的都不會去想,容易糊而那時候用將他弄昏之後,來個曖昧的同牀,然後第二天讓的東宮的太監、宮女看到這個演戲的‘夫妻之實’,後面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這個說起來複雜,其實想起來也就那麼一小夥兒的功夫,這般打算的太子妃自然是更加的釋放自己那魅惑的一面了,極力的誘惑着杜炎。
太子妃想到這裡,芳心不由亂跳起來,努力平抑着如火焰般猛烈的情思,太子妃嬌喘息息地道:“王弟,等下和我一同前往東宮,你那榆木太子大哥今天不在那裡,我們好好的促進一番感情!”
說出這句隱含深意的話,太子妃已經是面頰飛紅,一眼桃花眼,水汪汪地看着杜炎,心中又怕又喜。擔心杜炎仍舊會擔憂身份問題,現在只是一時頭腦發熱,而聽到自己這般引誘會立即清醒。
只是杜炎是什麼人,上天派遣下來的善良的解救萬千深宮怨婦之人,而且早在剛剛就已經對上了太子妃,自然不會是一時的頭腦發熱,反倒是讓的杜炎心中的火熱直接的表現出來了
。
杜炎聽得大喜,剛纔面對白貴妃時,已經忍不住心如貓抓,只是還不能露出一點不敬之意,現在他們倆人獨處屋中,哪還忍得住過一會再去東宮成就好事,當即抽出另一隻魔手,與那隻本就在太子妃那半路的雪白之上的魔手一起直接是握住了那對雪白。
太子妃花容失色,想不到這英俊的王弟竟然如此大膽急色,在那白貴妃的寢宮之中,便敢對她動手動腳,就要嬌聲喝止,叫他不要着急等下到她東宮再說。
可是蘇兄上傳來的感覺壓倒了一切,杜炎的魔手熟練地動作着,象有一股熱力自兄前襲來,直接傳到芳心之中,太子妃的嬌軀不經顫抖起來,口中也忍不住發出了肖渾的嬌銀之聲。
杜炎緩緩站起身來,左手伸過去,攬住她纖細溫軟的楊柳腰,居高臨下地看着太子妃那微帶幾分驚慌的美豔憔悴的面龐,低下頭,將脣印在了她嬌豔的紅脣上。
感覺着軟軟的嘴脣吻了上來,那軟滑如蛇般探進自己擅口之中,與香蛇糾纏在一起,太子妃的腦中轟然大響,在杜炎熟練的熱吻之下,一股未曾有過的之感佔據了她的芳心,讓她立即變得神智恍惚,也只來得及嚶嚀一聲,便迷失在杜炎的狂吻之中。
她的手,不知不覺地緊緊環抱住杜炎的脖頸,貪婪地與他交換着拓液,直到她快要喘不過氣來,才伸手到他胸前,拼命推開了他,嬌軀蘇軟地撲倒在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看着牀上嬌喘息息的佳人,杜炎越看越是憐愛,緩緩坐在牀邊,伸出手去,在她嬌軀上款款府莫,毫無忌憚。
太子妃喘息已畢,擡頭看着這大膽的王弟,想起自己剛纔中不知吞了他多少口水,以及那從未有過的蘇麻感覺,不由嬌羞不已,畢竟還是未經人事,面對花叢老手的杜炎的嘴、手‘攻擊’之下自然是被弄得滿面羞澀,芳心
杜炎低頭在她雪頸間輕輕一吻,也不管她的嬌羞,自己爬上榻去,直接壓在她溫軟的身子上,便來伸手解她的衣衫。
直到腰帶鬆開,雪白之上傳來一陣清涼,太子妃方纔醒覺已經被杜炎壓在了嬌軀之上,不由清醒了過來,這裡可是貴妃宮,要是被人發現了她們的醜事,那不僅以後不能這般偷歡,就連性命也是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