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楚鈺和莫立誠騎着戰馬就出現在了城的外頭,遠遠的看到那座城修建起的軍事,不由得在心中讚歎,若是楚國的每一個城鎮都有這麼完美的易守難攻的軍事,往後即便是真的打起來了,楚國的子民也可以在軍事之中安安靜靜的生活。
今天的城,並沒有大開城門迎接。
城門口的官兵正在小心翼翼的檢查着每一個出入城鎮的百姓,而他們手中拿的那張畫像上頭畫的就是楚鈺和莫立誠,莫立誠看着這一幕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買什麼樣的關子,昨天他前來探查情況的時候,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情況啊!
莫立誠想要開口說什麼,一旁的楚鈺伸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而是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守城官兵的面前,然後笑着說道:“你們找我?”
話音剛落,從城門之上走下來一個手持茶盞的中年男子,他笑着看着楚鈺,微微行了一個禮,道:“下官無塵見過皇上,莫中候。”
楚鈺看着眼前這個人明明知道自己是皇帝,可是根本就沒有讓守城的官兵讓開,讓他們進城的意思,問道:“你讓朕來,是爲了什麼呢?”
無塵看着楚鈺笑了,道:“下官曾經欠人一個恩情,這份恩情要不要報在皇上的身上,還要請那人來說,只要那人開口,下官立刻大開城門,請皇上進城,若是那人不同意,那就只能煩請皇上繞道了。”
楚鈺的眉頭皺了皺,一旁的莫立誠已經開了口,道:“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面前的可是當今的聖上!”
無塵笑了,然後看着一旁的莫立誠說道:“莫中候,下官只想守着這一畝三分地好好的額過日子,上頭到底是誰都與下官無關,所以……”他將手中的茶盞交到一旁的婢女手中,接着說道:“現在京城有一個聖上,現在的你們有什麼可以證明他、就是真的聖上呢?若是我現在想站在你們的對立面,現在就可以命人將你
們抓了,然後扭送京城,皇上,您說,是也不是?”
這個時候,楚鈺笑了,他觀察了一下這幾個站在無塵身邊的不起眼的守城官兵,都是一頂一的高手,然後說道:“不知道你想見誰?”
無塵看着楚鈺,道:“我想見那個曾經叫葉迎秋的人。”
楚鈺放鬆着的雙手突然握緊了拳頭,眼前的這個人當着是不容小覷,若是將來不能爲他所用,那麼就只能殺了他,永絕後患,不然他將會是一個巨大的變數!
楚鈺點了點頭,道:“好,我帶她來見你。”
莫立誠回去將這件事情說給衆人聽的時候,莫忘皺着眉頭想了很久,道:“他說他叫無塵?可是……我不認識什麼叫無塵的人啊。”
楚鈺看着她,接着說下去,道:“他找葉迎秋!”
“什麼!”伍陽舒驚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呵道:“不行,不可以讓莫兒前去!”
伍陽舒對於那個一定要見莫忘的人已經在心中有了思量,如今聽見楚鈺再加上的這一句,那個人要見的實際上是葉迎秋,伍陽舒基本既可以肯定那個人是誰了,那個曾經在楚鈺的後宮中不知正邪的人,直到現在都還在讓伍陽舒心有餘悸。
莫忘看着看着伍陽舒,問道:“你知道他是誰了?”
伍陽舒在莫忘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莫忘的心中也咯噔了一下,沒有想到那個名叫無塵的人竟然就是當年的那個人,面上也開始猶豫起來,看着楚鈺說道:“一定要去見嗎?”
楚鈺不知道眼前的這兩個人到底在賣什麼關子,可是他對於這個無塵還是有很多的好奇,見伍陽舒和莫忘對這個人都心有餘悸,更加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可是看着伍陽舒這個一點都不能再討論,不能去就是不能去的樣子,楚鈺直冷式說道:“若是不去,就只能繞道,而這個無塵會是個巨大的變數,在走之
前,我……”很想殺了他!
伍陽舒對着楚鈺搖頭,道:“此人心思深不可測,而且喜怒無常,身邊圍繞了很多能人異士,我們殺不了他,但是也不用擔心,他有心偏幫我們,這就說明他定不會站到我們的對立面去,頂多就是坐山觀虎鬥罷了。”
楚鈺看着伍陽舒這個樣子,問道:“他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之前都沒有聽過此人的名號?”
莫忘笑了,將當年之事說了出來,那時候,她還是葉迎秋,楚鈺也纔剛剛登記成爲皇帝,京城內外事務繁忙,莫忘一人在後宮中無聊,便常常去後宮中的各個地方看看,然後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救下了當時重傷的無塵。
無塵此人醫術極高,但看起來都是一些歪門邪道,葉迎秋救他的時候,就被當時只有一口氣的無塵喂下了蠱毒,用來要挾葉迎秋每天給他帶他需要的藥材,大多是一些蜈蚣之類的毒物。
那時候的伍陽舒已經派人在暗中保護葉迎秋,與無塵在暗中有過幾次交手,最終都是以伍陽舒落敗,當時的伍陽舒已經是天狼族人稱的“神算子”,可是在無塵的手下幾乎都沒有招架之力,這當然使年少氣盛的伍陽舒心中十分的不開心,就在他想要繼續和無塵鬥下去的時候,無塵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在皇宮中消息了。
楚鈺有點不敢相信的看着伍陽舒,問道:“你和他交手都次次失手?”
“嗯。”伍陽舒點了點頭,“當時我的目的就是爲了能夠得到他手上解除蠱毒的藥,可是暗中派了很多人前去,幾乎都是無功而返。而且當時的他,明明已經重傷,並不能動彈,但是卻能將一封戰書交到我的手上。”
提起這封戰書,伍陽舒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明明監視無塵的人全天的盯着他一點都不敢有懈怠,可是那封戰書就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出現在了千里之外,伍陽舒在天狼族的府邸內的桌子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