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棄女,一品女皇商 發家致富 301.靖王殿下,我等來助你 天天書吧
馬車上,月影從袖袋裡取出一封信交給楚雁回。
看到信封上熟悉的字跡,楚雁迴心底的愁緒才釋放了出來,打開信箋,裡頭洋洋灑灑兩大頁,書寫着對她的思念和化不開的濃濃愛意。雖然老生常談,不過看到帶着濃情蜜意的字眼,她依舊感到一顆心柔得像是化成了一攤水,早上那個夢帶來的衝擊和不安,也跟着淡了許多。
將信封貼身收好,她靠着車壁閉目養神起來。
約莫半個時辰後便到了皇宮廣場,那裡早便人山人海,不過卻是井然有序,男女按照官職的品銜各列一邊,中間隔着一個約莫四尺的通道,絲毫不顯混亂。
無命尋了個空地將馬車停在廣場周圍專供馬車停靠的地方,輕影月影率先下車來,然後扶着楚雁回下了車。
今日的她一襲黑色長袍,以銀線在袖口領口等處勾勒出象形的松鶴圖案,別緻又高雅。再觀其他人,衣裳莫不是以黑白爲主,頭上的金飾、有色寶石類等飾品也換成了銀飾或者素色的絹花,整個看起來極爲肅穆。
靖王府女眷所在的位置位於前面居中,楚雁回看看高臺上皇家的人還未到,便也不慌不忙起來。對月影和清影低聲吩咐了幾句,便朝着靖王府品銜所在的地方走去。
路過定北侯府位置的時候,意外的看見了阮氏和秀兒,與她相鄰的正是孝義侯府的女眷。
如今阮氏已經懷孕快四個月了,只是因爲衣裳寬鬆,根本看不出來。許是因爲心情好的關係,她的氣色也越來越好,臉上也圓潤了許多,整個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
楚雁回微微蹙眉,她明明有送消息到定北侯府,讓她今兒無論如何都不要參加,畢竟她有孕在身,若是今天發生什麼,受到驚嚇總是不好的。
“外婆,舅母,衆位表妹。”定北侯府的女眷也極少,楚雁回走近阮氏,先對孝義侯府的老夫人等打了聲招呼後,便壓低聲音對阮氏道:“娘,我不是讓你今天就算是裝病也不要來的嗎?怎麼就不聽勸呢?”
“回兒,是你爹他說放我一人在家裡不放心,所以……”阮氏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心裡只以爲楚雁回擔心自己的肚子,沒所謂的道:“回兒你放心,有秀兒玉兒和你爹看着娘呢。”
這是秀恩愛的節奏嗎?什麼爹不放心,定是她自己這三個月養胎哪裡也不能走動,想出來到處走走。偏爹爹吃不住她,所以什麼都依着她了。
“怎麼玉兒也來了?”
楚雁回側頭看了眼自家老爹所在的位置,正好就看見楚荊南看過來,無語的對他翻了個白眼,回頭道:“娘,你倆簡直是胡鬧,女兒什麼時候害過你們嗎?怎麼就不待聽呢?要是你肚子裡的弟弟妹妹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你哭去吧!”
“這不是過了你說的什麼安全期了嗎?”
阮氏有些委屈,在鄉下倒也罷了,沒什麼地方去便整日在家裡的院子轉悠,還能做些事打發時間,可是回京後,什麼事都有人照料着,這樣不要她動那樣不要她碰,完全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想要逛街和串門子吧,又被女兒勒令頭三個月不許到處跑,眼看她終是安安穩穩的過了三個月,逮到這樣一個機會和母親嫂子們碰碰頭,還被女兒這樣說……
楚雁回如何看不出她的委屈?只是她成親後,每日忙得腳不沾地的,還要操心這樣擔心那樣,的確是顧不上孃家的事,無奈的嘆了口氣,以極低的聲音道:“娘,且不說今兒可能會發生什麼大事,便是一會兒祭祀典禮的跪叩,也不是你一個孕婦承受得了的,你太草率了!”
阮氏瞠目結舌,原來回兒不讓她來參加祭祀大典,是因爲她洞悉了什麼嗎?
“約莫半刻鐘後,你會感到肚子疼,不過只是疼疼而已,並無大礙,到時候你就藉機回去,順便讓爹爹外婆舅媽她們也隨着你離開。記住,回府化碗溫鹽水喝了就沒事了。”楚雁回以極快的語速說完,手指不動聲色的在阮氏鼻端一晃,交代明秀照顧好自家老孃,便朝着靖王府應站的位置走去。
阮氏心知楚雁回口中的大事必然是不得了的事,將她的話聽了進去。
像這種祭祀大典,只要和庶字沾上邊的,都不能參加。
是以,靖王府主家的女眷只得她一人,顯得有些空蕩蕩的。不過賀氏也有其他族人和偏房爲官,只是大事的時候依附着靖王府,若是以等級劃分的聚會或者是祭祀,則不會和他們一起。
楚雁回站定後,與周圍熟識的人頷首示意後,便不動聲色的往通道一邊的賀靖仇看去,只見他一身玄色衣袍大方得體,望着前方目不斜視,臉上神色如常,絲毫看不出異樣。
許是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賀靖仇突然側頭,便與楚雁回沉肅的眸子對上,眼神竟是略微有些慌亂,慌忙便別過頭去。
楚雁迴心下一個咯噔,已然知道他並未聽自己自己的勸告收手。收回視線,無奈的在心底嘆息一聲,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她理解公公對婆母至死不渝的愛,卻無法理解他非要報仇的執着,拿數百甚至數千人的命去祭奠一個死去多年的人真的值嗎?
“皇上駕到,太后駕到,蕭貴妃貞妃娘娘駕到——”
也不知過了多久,文海公公的聲音這時尖銳的響起,打斷了楚雁回的思緒,只聽他又接着報了好些皇子公主嬪妃的名字,銀屏公主和其身體一向不大好的母妃玉妃也在其中,總之,但凡皇室能來參加的,全都來了。
衆人當即跪地參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楚雁回從善如流的跪着,一雙眼睛卻不算安分的朝前面看去,只見南宮浩與蕭貴妃攙扶着太后走在最前面,步上臺階,往前方的高臺走去。
又是這許多天過去,南宮浩的精神看起來越發的好了,氣色紅潤,完全不像是中毒或者有病的樣子,這大約便給了旁人一種他返老還童的錯覺。是以到現在,她都不曾聽到一星半點關於南宮浩身體上有什麼異常的狀況傳出。
再看蕭貴妃,如今大昭沒有皇后,今兒這樣的日子,她居然身着鳳袍,想來一會祭祀的時候,由皇后完成的部分程序有她代替。其實在衆人心目中,她已經和皇后無異,差的不過就是個形式以及一場加冕儀式罷了。
緊跟在他們身後的是一身牙白宮裝的貞妃,可見其如今的地位超越了其他幾位妃子,接着是玉妃等嬪妃,再然後便是衆皇子公主。
“啊,好痛!”
一衆皇室中人依舊按品級在高臺站定,南宮浩剛要開口讓衆人起身,下面突然傳來一聲壓抑着的呼痛的聲音。
由於皇家衆人的到來,臺下極爲安靜,是以這一聲呼痛的聲音很是清晰。
臺上衆人看去,只見下方女眷的一邊有人蜷縮在地上,捂着肚子在打着滾,在她身邊,一個稍顯嬌小的身影有些手足無措。
“皇上恕罪!”楚雁回揚聲道了一句,站起來便往後跑去。
同時,楚荊南亦道了聲“恕罪”,口中叫着“夫人”往那處跑去,身後還跟着明玉。
“青兒,青兒你怎麼了?”
“小姑,你沒事吧?”
孝義侯老侯夫人等人似乎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到了,在楚雁回和楚荊南到來的時候,纔回過神來。
“大家都讓開,我瞧瞧。”楚雁回佯裝焦急的撇開衆人,爲阮氏把起脈來,少頃,面朝高臺跪地拜道:“皇上,太后,我娘她大約是急性腸病所致,還請皇上允准爹爹帶她立即前去看大夫。”
“幸得祭祀不曾開始,要是在玉龍山發生這樣的事,那就不好隨便離開了。”南宮浩還未說什麼,太后大度的應允道:“快去吧,千萬別耽誤了救治。”
“太后說的是,快些去吧。”南宮浩道。
“謝皇上,謝太后。”楚雁回謝恩後,立即朝孝義侯夫人和老夫人幾人道:“外祖母,幾位舅媽,爹爹就是個大老粗,孃親多年不在京中,除了你們也沒什麼朋友,不如你們幾個都跟去照顧照顧孃親吧。”
事到如今能弄走一個算一個,到時候她護衛起來也不至於那麼累。
老侯夫人一怔,忽然想到什麼,當即對南宮浩跪了下去,還未開口,南宮浩便道:“既是如此,你們便去吧。”
謝了恩,老侯夫人與幾個兒媳婦便隨同抱着阮氏的楚荊南及明秀明玉離開人羣去向馬車停靠的地方。
楚雁回看着他們上了馬車,這纔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賀靖仇垂着的頭微微一側,偷偷看向楚雁回,只見她一臉嚴肅,眼底劃過一抹激賞的光。
南宮浩這才讓衆人起身,慷慨陳詞的說了一大堆,到了巳時一刻,衆人才又乘上馬車前往皇家寢陵玉龍山。
馬車浩浩湯湯,一路上也安安穩穩,在半個時辰後到了玉龍山腳下。
站在下面往上望去,只見數百級足有兩丈寬的白玉階梯蜿蜒而上,每二十級會有一處稍寬的平臺,雕龍鐫鳳,好不華麗。在階梯的兩邊,每隔兩級便分別有一名手執長鉞的禁軍筆直而立,神情肅穆,氣勢渾然。
衆人又棄了馬車,足足爬了近一刻鐘,纔到了山頂一處平闊的平臺。
平臺極爲寬闊,同時容納一兩萬人都不在話下,是以幾千官員及其家眷全數到了這處平臺,一點也不感到擁擠。與石階一樣,平臺的地面都是以漢白玉鋪就,四周皆有圍欄,圍欄處每隔五步皆有禁軍站崗。
與階梯相對的地方同樣立了一處高臺,與皇宮廣場上的高臺大小無異,可容一兩百人站立,不同的是這裡的高臺上面豎了一塊玉碑,碑上鐫刻的是仙逝的歷代帝王和皇后。只不過大昭存世才一百多年,玉碑上不過寥寥十數人的名字,顯得有些空。
在高臺的後面大約三丈處的地方,是一顆石雕的巨大龍頭,龍目生輝,氣勢逼人,龍口大張處,乃是一道高大厚重的石門。石門的左邊雕刻着張牙舞爪的騰龍,右邊則是展翅欲飛的鳳凰。與石門相接的地方則是延綿的綠色植被,與門口的龍頭一起看來,就像是一條巨龍橫臥在那裡,這也就是玉龍山的由來。
巨龍呈坐西向東之勢,它的腹部處便是大昭歷代皇族衆人薨逝後安寢的地方。
宮人們正成羣結隊的忙碌着,不一會兒便在玉碑前放置了一條華麗的長案,麻利的在上面擺放了祭祀的香燭和貢品。
列位獻官、執事以及祭祀的典正正位以待,施樂在司儀的示意下開始吹拉彈奏,莊嚴的樂聲在這空曠的山頂回蕩,聽起來格外空靈。
祭祀典禮於午時兩刻在司儀的宣佈下正式開始,上方衆皇室成員以南宮浩爲首,面向玉碑跪拜下去,下方百官及其家眷匍匐於地,便是跟來的丫頭小廝和婆子也一同跪了下去,聽着司儀念着冗長的祭詞。
楚雁回這才知道太后剛剛所說的祭祀開始不得隨意離開是什麼意思了,這樣正式的祭祀,她還是第一次經歷,一個個五體投地,一動不動,連呼吸聲都壓抑着,虧她娘還巴巴的想要來參加,大約也是沒有真正經歷過這樣的大型祭祀活動!
過了沒多久,一向隨意慣了的楚雁回便感到腰痠腿麻膝蓋疼,身體各個部件都僵硬得難受,可是司儀那抑揚頓挫的聲音還在空中迴盪。
奈何她一邊要忍受身體的不爽,一雙耳朵還要聽這邊的祭詞和注意周圍的環境,畢竟她不知道賀靖仇什麼時候會對南宮浩發起攻擊。
嗯,如果說要動手,這個時候大約是最好的時機了!
然而就在她這個想法剛剛升起的時候,突然一聲粗獷的厲喝聲響起,“南宮浩你個惡貫滿盈的畜生,納命來!”
楚雁回感到惡寒不已,要殺就悄悄的掠到高臺之上,殺南宮浩個措手不及不是更好嗎?爲什麼非要大叫一聲給他警示呢?
她第一時間擡起頭來,正看見有黑衣人從平臺南面越過圍欄飛身上來,飛快的砍翻幾個禁軍。
司儀的聲音因爲終於戛然而止,一衆匍匐在地的官員和家眷紛紛直起身來,不知所措的看着從圍欄外源源不斷躥出來的黑衣人,一時間忘了反應。
也不知是誰醒過神來大叫了一聲,頓時衆人才感到了害怕,嚇得大喊大叫着亂奔亂跑。只是黑衣人並不對他們發起攻擊,紛紛揮着明晃晃的刀劍朝高臺圍去。
這點讓楚雁回感到很是欣慰,足可見賀靖仇並不是一個濫殺無辜之人。
南宮浩等人也站了起來。
太后到底是見慣風雨的人,面對這樣的血腥場面,任然神色如常,筆直的站着,絲毫沒有感到驚慌失措。
除她之外,只有貞妃面色平靜,蕭貴妃的腳都在打顫,到底還是站着。至於其他嬪妃公主們,全都蹲在地上擠作一團,渾身瑟瑟發抖,在聽到下面發出的慘叫聲後,不時的發出一兩聲尖叫。
還有一衆皇子,爲了不自己的父皇看扁了,在這個時候開始發揮男兒本色,將女眷們護在中間,只是他們本就逍遙懶散慣了,又因爲祭祀乃是莊嚴肅穆的事,都沒有帶武器,這樣的陣仗嚇得他們幾乎腿軟腳耙,不過強作鎮定罷了。
“護駕,護駕!”
文海公公縱然嚇得聲音都破了,卻還是攔在南宮浩的面前,發揮他獨特尖利的男高音,高聲的喊了起來。
高臺周圍的禁軍連忙迎向黑衣人,奈何平臺上方本就沒有安排多少禁軍,早被黑衣人涌上來的時候出其不意的砍翻了許多,剩下的聽到文海公公這一喊,才涌向高臺,糾纏住正欲往高臺攀上去的黑衣人,纏鬥在一起。
一會兒,守在石階上的禁軍也紛紛上來,加入了戰鬥之中,只是雙方力量懸殊,不過是強弩之末。
南宮浩臨危不亂,扯開身前的文海公公,幾步走到高臺邊緣,犀利的眸子掃過下方衆臣,這才望向腳下的黑衣人道:“你們是什麼人?”
“是取你狗命的人!”黑衣人中有人迴應道。
南宮浩眼中劃過一抹陰戾,狠聲道:“既然你們要送死,朕便成全了你們!來人。”
隨着南宮浩一聲厲吼,他身後不遠處的寢陵的石門被打開來,無數黑衣人像是從巨龍的嘴裡吐出來,他們的臉上戴着黑色的面具。這個面具很簡單,不過是一塊方形的鐵片,只在眼睛處挖了兩個小洞。他們飛快的掠過來,與平臺上的黑衣人戰了起來。
南宮浩早有準備嗎?
楚雁回悄悄的觀察着那些人,發現他們動作敏捷,並不是那些稍顯僵硬的藥人。
心下暗忖,這些人不像是守陵人,倒像是暗衛。爲什麼南宮浩不直接出動藥人呢?是不想他們曝光,還是她猜測錯誤,那面具男人根本就不是南宮浩?如此一來,賀靖仇的勝算是不是要大一些?
不,那些藥人一定是南宮浩的,他大約不想在百官面前讓他們現身罷了!
幾乎是第一時間,她否定掉自己的想法。裝着不經意的看向賀靖仇,只見他與官員們擠在一起,眼睛定定的看着高臺上方,神色晦暗不明。
這時,一個禁軍的腦袋被一名黑衣人大力斬掉,骨碌碌的滾了平臺中央才停下,拖下一道長長的血痕。可怖的是那禁軍的頭正好立着,面向衆人,一雙眼睛還未來得及閉上,嘴角還流着血,看上去極爲瘮人。
“啊——”
一些膽小的女眷後知後覺的驚叫起來,有的甚至四處亂跑,平臺上立即亂作一團。
“靖王府、阮家和景家的女眷們,速度到我身邊匯合!”楚雁回喊了一聲,便有數十名年齡不等的女子朝她奔跑過來。同時,又對後面的月影清影打了個手勢,二人施了輕功,幾個起落便來到她跟前。
阮文清與景天等人似乎理解了楚雁回的用心,眼中滿是讚賞。便是高臺上的太后,也對楚雁回遇事從容不迫的態度極爲欣賞。
“那些黑衣人並未對我們做出攻擊,大家不要慌不要亂,沒得自己嚇壞自己。”楚雁回這個時候哪裡還顧得了別人對她的看法?連忙安撫着,“各府清點一下人數,可有落下的。”
“景府的人都過來了。”景千纖四下看了一眼,回道。
“表姐,阮家的姐妹們也都在。”
“靖王府的缺一個,是旁支賀老三的母親賀老夫人。”
楚雁回掃了一圈亂作一堆的平臺,狠了狠心道:“先不管她了,月影清影千纖,你們速度帶她們下山回京,無命會派人護送你們回去。”
女眷們留在這裡會成爲負擔,想必南宮浩也是巴不得她們都離開。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南宮浩事後會有什麼話說。可是男丁們就不一樣了,他們還得留在這裡視情況而定,必要時還會出手對付“刺客”。
“表嫂,那你呢,不和我們一起下山嗎?”景千問擔憂的問道。
楚雁回看向太后道:“你們先走,我稍後就來。”
“可是……”
景千纖還要說什麼,清影道:“景姑娘,聽世子妃的安排,她不會有事的。”
景千纖深深看了楚雁回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扶着自己的娘道:“大家跟我們走,不要慌亂。”
一行人當即跟着景千纖和月影清影身後離開。四周一些不會功夫的文官和女眷見她們要走,忙也從四面八方涌來,跟着往平臺的入口走。
然而他們還未到平臺入口,便有另一羣蒙面黑衣人從下方衝了上來,有人嘴裡甚至大喊,“靖王殿下,我等來助你!”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