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三世子的陷害

一百九十三 世子的陷害

趙華輕輕的擡起頭,眼睛裡更是流轉了一絲快意!

誰料這個時候,趙華卻也是擡起頭,眼淚汪汪的說道:“素錦說得沒有錯,就是她,是她這個狠心的女人,將我推倒了。而我不過是不小心,將蹴鞠踢在了她身上而已。”

裕陽王妃卻呵斥:“你自己照顧得不周到,如今還要攀附別人不是?”

姚雁兒眼神沉了沉,眼裡竟然也好似透出了一絲光芒。

那宮女身子發軟也似,忽而尖聲說道:“王妃娘娘,原本也不是奴婢的錯處,是,是昌平侯夫人,世子有些個言語得罪了她,她,她竟然就這般狠心,竟然是做出這樣子的事兒。可憐世子,年紀還小,又是養得嬌柔,如何能受到了這般苦楚?”

那宮女渾身發抖,姚雁兒自然是知曉,這一頓板子打下去,只恐怕要去了半條命了。且宮中板子,原本也是與別處的不同,可是要當衆去了衣衫來打的。

一旁嬤嬤更是呵斥那宮女兒:“叫你好生顧着這個小祖宗,你卻也是個憊懶的,竟然這般懈怠。回頭少不得賞你一頓板子長長記性。”

“華兒,華兒,你便是個不肯愛惜自己的,竟然也是鬧出這般事情,卻也是不知道愛惜自己。”

一名衣衫華貴的婦人卻也是匆匆趕來,面上滿是關切,可不就是裕陽王妃?

她撩開了趙華的衣袖,卻見那袖子下的胳膊,卻也是高高腫起,紫紅色一片,越發顯得可怖。

卻見趙青面色難看,躺在地上卻不肯起來。宮女趕緊過去,卻也是嚇住了的樣子:“我的小祖宗,你怎麼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若是你身子碰壞了一點兒,我也是不必見人了。”

姚雁兒走了沒有幾步,卻忽而聽到了一聲慘叫,竟然是趙華摔倒在地上。

他在皇后跟前,原本亦是那等乖巧討巧的樣兒,如今卻也是換了一副樣子。有些孩子雖然很小,可是卻又是很早熟的。比如眼前的趙華就是如此,已經學會了如何對着不同的人做出不同的樣子。

趙華卻冷冷哼了一聲:“我每天都要去見皇后娘娘,又有什麼了不得的?”

一旁宮女卻也是悄悄對那小孩子說道:“這位便是昌平侯夫人納蘭氏,大約是要去見皇后的。”

姚雁兒脣角卻也是輕輕勾起,卻沒回答,只這般要走開。

他年紀雖然還小,可是因爲是被人捧得多的關係,語調之中也是多了幾分倨傲之意。

趙華擡頭瞧了姚雁兒一眼,不由得道:“你又是誰?”

那孩子走到了姚雁兒跟前,姚雁兒也仔細瞧了這個孩子一眼,卻見他雖然年紀還小,卻也是出落得極爲秀氣好看,長相已經顯露出了不俗的地方。且又見他身穿貢綢做的合身小衣,且領口零零碎碎的掛了了些個長命鎖、玉如意,件件皆是價值不菲。這般年紀又在宮中的孩子,除了趙華,卻也是還不知道是誰?

一名孩童頓時跑來了,一旁跟着個容貌秀麗的宮女,卻也是侍候得極爲小心。

只這時,一個七巧玲瓏蹴鞠也是飛來,可巧就落到了姚雁兒的裙邊。

姚雁兒並非第一次入宮,亦是少了幾分興致。雖然裕陽王妃和趙青都是居於宮中,然而今日召喚她前來的卻是蘇後。姚雁兒暗中尋思,更是猜測蘇後召喚自己卻也是不知道是什麼用意。

隨即那一頂轎子,亦是將姚雁兒擡到了宮門之前。

姚雁兒想到了這兒,美麗的面容之上更也是禁不住添了些個凝重之色。

有這麼兩位,雖然皇宮之中,也不算是龍潭虎穴,卻也是處處微妙,亦是要小心謹慎。

如今那公主趙青,自從嫁人之後還是首次回到京城,如今也是住入宮中。

只如今承嗣之事原本亦是鬧得沸沸揚揚,裕陽王府得勢,亦是有那諸多微妙之處。李竟卻不放在心上,甚至與姚雁兒調笑,只說虧得早就已經結仇,否則倒怕被拉攏了去。姚雁兒輕啐一口卻是不以爲然,只說如今人人都盼望能巴結一番,唯獨李竟卻也是沾沾自喜竟然早將人家得罪。不過這些個話兒之中,卻也是將李竟的心思展露無遺了。那就是關於立嗣之事,李竟是不願意沾染一點半點。

雖然蘇後對她確實也是有些個不喜之心,然而觀其言行,對自己尚是能做到公正平和,不偏不倚。故此姚雁兒倒也是並不覺得,這宮中十分危險。

姚雁兒雖然覺得宮中態度似也是有些個微妙,然而斷然不會刻意打壓。

姚雁兒梳理了個墮馬髻,添了枚明月釵,挑了一件寬袖銀絡水紋粉底的裙子,外添了寶黛色格子珍珠扣比甲,雪白的耳垂又添了一雙暗青色鑲嵌金絲的蝴蝶耳環。這般打扮,越發顯得容貌秀麗了。

綠綺雖然接觸不多,卻隱隱覺得如今的陛下和皇后,其實是並不如何喜愛夫人的。

“今兒早晨,那宮裡的白公公來宣夫人入宮,這原本也是不算什麼出奇的事兒。只是今日嬌蕊也是出去打聽了一番,卻也是沒聽聞宮中有什麼宴會,更沒聽聞除了夫人,還有哪家小姐也是被招了去。”

昌平侯府之中,綠綺亦是正在幫姚雁兒梳理髮絲,心裡卻也是添了幾分對擔切。

隨即裕陽王妃想起今日清晨蘇後說的那些個話兒了,想到蘇後居然主動提到了納蘭音的名字。裕陽王妃心下亦是添了幾分算計!

至於趙青,得罪了可不就是得罪了,也不是什麼要緊的。

可不能拉幫結派,更不能拉攏趙青那等有心思的公主。只要讓德雲帝覺得,自己這一脈除了依靠他已經全無依靠了,她和華兒方纔是能安安穩穩的。

裕陽王妃卻也是輕輕的垂下眼皮,心裡微微冷笑。她雖然張揚卻也是並非無腦的人,如今她要做的,就是一門心思仰仗德雲帝的鼻息。

趙青亦是好面子的,此刻更是一言不發,頓時轉身便離開。然而她的手指卻也是狠狠的掐入了掌心,竟好似要生生掐出血來了。今日她所招收的這般屈辱,必定也是要好好記住。

如今裕陽王妃越發火熱,而她這個公主卻也是處處不順,故此亦是難怪她居然瞧不上自己,竟然是並不如何樂意理睬的。

雖然如此,裕陽王妃如此冷淡,顯然不單單是因爲謹慎,更是因爲薄情。

只說唐國皇族,原本也是那等子嗣單薄的。當初趙青瞧中瞭如今的德雲帝,算起來亦是算是有從龍之功。然而如今,德雲帝雖然並無子嗣又身體孱弱,卻也畢竟是正當盛年,自然不樂意如今的趙青對趙華慧眼識珠。這顯然是犯了忌諱!

趙青頓時微微一堵,平心而論,裕陽王妃這句話也是並非沒有道理。

裕陽王妃嫣然一笑:“我又哪裡敢呢?只是如今我卻也是思到了一事,只說當年,陛下也是公主慧眼識珠的。若是今日,陛下誤以爲公主也是這般對華兒,對你對我,也是不好吧?”

趙青嗓音也是冷了冷:“如今瞧來,王妃翅膀硬了,可也是瞧不上人了。”

這般不冷不熱,更是讓趙青容色一冷。

卻見裕陽王妃眼皮也是不擡一下,容色更是淡淡的,緩緩的說道:“今日我身子原本也是有些個不痛快,難怪怠慢了公主。”

然而今日之事,卻也是全然出乎趙青的意料之外。

她自然是以爲,自己說了這麼些個話兒,裕陽王妃必定亦是會惶恐,會細聲細氣的賠罪。

在趙青心裡頭,裕陽王妃亦是不過將冷落做到了暗處,正經瞧着自己,也是不敢不尊重的。如今自己發作起來也是應該的,難道還真當自己是那等好拿捏的軟柿子不成?

今日她前來尋裕陽王妃,可是居然亦是被拒絕了去,分明也是被落了面子。可她也不是那等軟弱的,只闖入進來,鬧上一鬧。

“王妃如今好大的架子,卻也連我也是不肯見了?”趙青語調裡亦是有些個不快,嗓音裡更是添了惱怒之意。

只這時,卻也是見趙青氣沖沖的來了,眼裡亦是添了幾分惱怒之色。

果然自己將華兒送到了宮裡來可亦是正確的,雖然說是養在皇后跟前,可是誰讓華兒到底是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皇后如此恩寵自己,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否則,皇后難道就不擔心,這個兒子以後不跟她親?

裕陽王妃手指兒輕輕捏起了一枚髮釵,眼波流轉,眼睛裡更好似添了幾分的得色。

“這些個釵,原本都是水田玉做的,每年產量都是不多,亦是挑了好了的送去宮裡來了。宮裡的娘娘,也是分不得兩枚的。”

裡頭十數枚髮釵,枚枚都是上等玉石打磨的,皆是釵身光潤,打磨得可謂極爲細膩的。這些髮釵,有那梅花樣式的,還有菊花樣式的,或點綴了明珠,或鑲嵌寶石。一打開,卻也是滿目光華,令人亦是禁不住眼前一亮。

華陽宮裡面,裕陽王妃只懶洋洋的躺在軟榻之上,一旁一名妙齡宮人,正打開了匣子。

“蘇後又豈會容得下宮裡其他的女人。”趙青不以爲意:“不過是藉機發作罷了,我又如何與那別個的人相同?”

秋兒亦是趕緊跪下來:“卻也不是秋兒膽小,只說前幾日,湯貴人不知道分寸,沒有事先遞帖子過去,也就甩了個沒臉。之後皇后非但沒有呵斥裕陽王妃,竟然還人前呵斥了湯貴人的不是。”

趙青卻冷冷的瞧了她一眼,不屑說道:“你倒是怕她的規矩?”

只恐怕是有些個不妥的。

秋兒輕輕的說道:“如今裕陽王府那位在宮裡可也是火熱,那架子也是大了些個,所以越發的招搖張揚了些個,規矩也是多了。要見她一面,還要先發帖子,若是她不樂意見,就一口回絕了去。公主這般去——”

趙青輕輕的吐了口氣,就輕輕的伸出了手指,轉動自己發在了自己發間兒的釵頭,眼波流轉。

“秋兒,上次送來的那一雙翡翠荷葉鐲子,水頭也是好的,你替我尋來,我要去裕陽王妃那般去一遭。”

只等自己利用了裕陽王府這股勢力,重新風光起來,她諸般計劃,方纔是能成功的。

趙青更是禁不住想起了裕陽王妃,自己爲了讓裕陽王妃在皇后跟前得臉,也是花了不少力氣。如今那個趙華,也是已經養在了皇后的身邊,更也似甚是得皇后的歡心。蘇後雖然得寵,膝下卻也是無兒,當初收下趙華雖不過是權宜之計,然而相處得久了,卻也是禁不住對趙華十分疼愛。趙青眼波流轉,心裡也是有了算計,裕陽王妃如今更是水漲船高,在宮中得勢,越發的炙手可熱。自己既然是得了這般善緣,可也是要好好利用。

且趙青內心深處,也是不樂意接受這個結論的。

也許自己最近不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所以竟然將瓦礫當珍寶。

瞧來自己到底也是個俗人,所以也會覺得得不到的東西更爲值錢些個。

趙青輕輕的搖晃茶杯,心裡也是感慨不已。

趙青忽而有個極爲荒唐的念頭,似乎只要李竟在自己身份,她就是會容易成功一些。然而隨即她就覺得自己這個念頭極爲可笑,李竟又算什麼?無論是入主蜀中,還是拉攏當今聖上,可都是自己的見識和妙想。而李竟無非是利用自己穿越者的頭腦,得到了自己的榮華富貴而已。

她在蜀中,雖然不能說處處不順,可是比起從前無論計劃什麼都容易成功的處境,似乎也是差得很遠。

似乎自己嫁給了楊昭,離開了京城,從前的那些個好運氣就也似不見了。

爲何如今,自己卻也是處處不順。她忽而微微有些恍惚,從前的自己,無論計劃什麼,都是十分順暢的。這樣子的順暢日子一久,趙青就禁不住有些個自滿。到底爲什麼,忽而自己就處處不順了呢?

趙青發泄了一番,心裡也是舒坦了些個。而她的紅脣,卻也是禁不住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

那宮人也是不敢怠慢,趕緊將茶水奉送而上。

如今的她,可正是有些個口渴了,趙青也是嫌棄這些宮人不夠伶俐,服侍也是不夠周到。

而趙青嗓音亦是微微一沉:“磨磨蹭蹭什麼,卻也還不快些將茶送來?”

只說這位昭華公主,她在人前何嘗不是高貴大方?亦是隻有她們這些個近身服侍的,方纔是知曉她性子是極不好的。如今這些個物件兒,可不是摔了一地?她這個貼身服侍的宮人也是煩惱,畢竟這宮中,任何物件兒都是記錄在冊子裡的,損了短了,都是不好交代。

宮人送來暖茶,瞧着一地的零碎,亦是不好多言。

那些個勢利的,可是不知道是什麼想法。

只說自個兒,原本是被氣着了,心裡有些不痛快,所以少關心外頭的事兒。若是自己心裡清明,早些時候用高價將這些個畫作買下來,那麼自個兒,亦是斷然不會落得如此尷尬的地方。

她嫣紅的脣瓣輕輕一抿,心裡也是添了些個惱怒和後悔。

自己那些個畫作,憑什麼如此低廉?趙青心裡也是添了說不出的惱怒之意。她是個聰慧的人,自然也是知曉,自己畫作若是被貶值,則也是在別個心裡貶值了些個。

這麼些個銀錢,便算是那等方纔高中的士子,也不過這般的潤筆費。

方纔趙青外頭的耳目亦是將外頭消息透了些個,那便是趙青如今畫作,便是一百兩銀子,外頭亦是有人肯賣的。

趙青原本亦是想要教訓劉寶心,只是之後京中忽而發生的事兒,卻也是頓時讓趙青措手不及。若是此刻她再與劉寶心動手,倒是越發落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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