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去給離世長輩守夜,只寫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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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後,侯滄海問:“蘭花花,你不是喜歡算命嗎?你算一算楊兵有沒有女人緣。若說有,爲什麼受傷的總是他,若說沒有,爲什麼總有女人喜歡他?”
張小蘭坐在電腦前,放目光從項目離開,撇了撇嘴巴,道:“楊兵還是年輕人啊,喜歡女人是天然需要。他在這個位置,正宗的成功人士,有女人喜歡挺正常。”
侯滄海坐在張小蘭身邊,望着電腦裡規劃書,道:“楊兵是我最重要的助手,也是多年好友,其他事都挺好,是看女人總走眼啊。得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你這個聰明人也會犯糊塗。他第一個女朋友我沒有見過,不好評價,但是作爲女生,談戀愛時能提議籤分手協議,不是省油的燈,絕對精明。第二個女朋友年齡雖然小,但是爲人精明,強勢,不聲不響把楊兵的錢全部卷跑了。這個肖紅同樣是精明人,爲人應該也很強勢。從這三個女朋友,你沒有發現楊兵的特點?”
“什麼特點?”
“楊兵肯定有戀母情節,所以挑選對象的時候,有意無意要找那種類似母親角色的。”
“肖紅心計太深,與陽九保健液牽涉太深,她嫁給一般人可以,不能嫁給楊兵。如果楊兵要和肖紅走在一起,我只能調整楊兵工作,不能讓他在滄海集團樞負責,讓他全權負責嶺西的事行了。我是真不想走到這一步。但是爲了滄海集團負責,楊兵真要和肖紅談戀愛,也只能如此。”
侯滄海說起此事,滿臉不爽。在男女關係,父母、朋友的話都不好使,很多人視前方懸崖而不見,憧憬着幸福,義無所顧地跳崖。
張小蘭將電腦推遠一點,伸手雙手擠了擠丈夫臉頰,道:“我給你講一個釜底抽薪之計,想不想聽?”
“想聽。夫人計將安出?”
“我們也別將男女愛情看得太神聖,日久生情,明白嗎?”
侯滄海笑嬉嬉地道:“對,日久生情。”
張小蘭看到丈夫臉意味深長的笑容,反應過來自己的說法很曖昧,撒嬌,揚手打了丈夫好幾下,道:“我說正經的,我們可以在滄海集團裡面尋找那種身家清白的、條件不錯的,又有大姐性格的人,放在楊兵身邊。旁邊人又有意把他們將一起湊,這樣很容易讓楊兵陷入情。這是釜底抽薪之計,一勞永逸解決所有隱患。”
“這樣也行。”
“當然可以。其實我心目已經有一個人選了。”
“誰?”
“韋葦,我的室友。她在我們寢室年紀倒數第二,卻是公認大姐大,我們不分大小都叫她韋大姐。她平時挺有母愛,是我們寢室的內管家,姐妹們有什麼事都要找她。她的性格與楊兵是絕配。她已經在南州機場降落了,我派車去接她,等會到。”
“好,說乾乾。我等會給楊兵打電話,讓他從陽州回來,晚我們兩個寢室來一個同學會。”
楊兵接到電話,聽侯滄海口氣,還以爲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趕緊放下手事,從陽州急急忙忙回到江州,直奔鐵梅山莊。
來到帶有落地窗的一零一房間,他推門而入,見到一個穿着一襲白裙的年輕女子坐在屋內,翹着蘭花指,優雅地喝茶。楊兵不認識此人,還以爲走錯房間,退到門口看了一眼,確實是一零一房間。
年輕白子留着齊耳短髮,短髮下緣輕燙過,微微翹起。她放下茶杯,招呼道:“楊總吧,沒走錯。蘭花和侯子出去點菜了。”
聽到蘭花和侯子這樣的稱呼,楊兵臉有了笑意,道:“在江州知道張小蘭綽號的人不多,能直呼侯滄海爲侯子的人也不多,所以,你應該是張總的老友,看年齡應該是同學吧。”
楊兵是自來熟性格,雖然與韋葦是第一次見面,表情自然放鬆。
韋葦伸出手,道:“我叫韋葦,蘭花同寢室同學。剛纔侯子開玩笑,說是我們兩個寢室應該建立友好寢室。”
楊兵輕輕握了握韋葦的手,只覺得觸手處極爲柔軟。他微笑道:“那是我們高攀了,我和侯子讀的是全國三流、省內二流學校,你們學校是國內一流啊,差了三個檔次。”
韋葦笑道:“我們雖然算是名門大派,名門大派也有武功平庸的選手啊。”
侯滄海和張小蘭站在落地窗外,尋找了一個能瞧見室內的黑暗處,看着一男一女在房間裡談笑風聲。
“蘭花,他們似乎能對眼。”
“這只是萬里長征的第一步,以後還得看他們的造化了。”
“如果韋葦不能成功,那我們繼續尋找合適的母愛氾濫型選手。”張小蘭挽住丈夫的胳膊,道:“其實我也不是純粹解決楊兵的問題。如今剩女滿天飛,都成社會問題了。女人青春短,稍不留意讓最美好的年華流走,皮膚沒有光華,眼睛也不再顧盼生輝。楊兵爲人忠厚,待人很有善心,又喜歡有母愛性格的女朋=友,所以我想湊合他們兩人。我也了怪,韋葦長得漂亮,爲人又溫柔,還非常勤勞,偏偏遇不合適的男人。”
兩人在窗外站了一會兒,當服務員開始菜以後,夫妻才走進一零一,楊兵不知說到什麼話題,逼得韋葦笑得用手撐在桌。
大家聚在桌後,侯滄海沒有刻意弄得製造話題,而是很自然地談起工作,道:“我到嶺東跑了兩趟,下定決心,我們要開拓果奶市場,還有瓶裝水市場,這是包容性很大的市場。滄蘭萬金適應羣體太窄,浪費了精心打造的生產線。”
楊兵道:“那我們要和天樂公司開展競爭,這又是一場硬仗。”
侯滄海道:“我不想把陽九保健液逼到無路可走。分析整個過程,陽九之敗,還是敗在自身。我們要有在全國各省都開分廠的準備,分廠隸屬於省公司。省公司一邊管分廠生產,一邊管理和幫助經銷商。你以後的事情很多,任務相當艱鉅,韋葦以前做過銷售,是懂行人,以後放在你的部門。具體做什麼,你和韋葦商量。”
得知侯滄海將韋葦放在自己部門,楊兵的腦子轉了起來:韋葦是張小蘭大學同寢室室友,讓她做什麼還真是一個難題。
(第三百六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