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姐夫!謝謝姐夫!”劉子珺感激地連聲說。她明白,這回自己提拔副局級的事就算是板上釘釘了。“姐夫,您上牀躺着吧,我再給你做做鬆骨。”
魏東看着劉子珺大概是因爲天熱,也許是因爲激動,這女人臉色緋紅,衣領的扣子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兩顆,露出裡面半隱半現的一片**,頭上的劉海被汗水貼在額前,尖翹的鼻子調皮地輕輕聳動,塗着脣膏的嘴角挑逗地向上彎着,那神態,慵懶又曖昧。他忽然感到心裡一陣躁動,或許是酒精還在起作用,又或許是知道許雋如不在家,膽子一下子大了。
“鬆骨?誰給誰鬆啊?”他的眼神裡也多了一些誘惑的成分。
“你煩人!”劉子珺嬌嗲地揮拳要打他,卻又落下了,起身說,“上樓吧,我讓你徹底享受一下按摩的好處。”
來到魏東與許雋如的臥室,劉子珺站在牀前不動,嬌叱道:“上牀,把上衣脫了,趴下!”
魏東卻坐在牀邊,拉着她的一隻手說:“先不忙。——雋如說,你特別會講故事,那天講了個什麼好故事,卻不肯讓我聽?”
劉子珺往外掙了掙,沒掙出來,用另一隻手點着他前額說:“看你在臺上多嚴肅多正經呀,怎麼喜歡聽這種故事?算了,快躺下吧,我來給你做鬆骨。”
魏東脫得只剩下一條小短褲,平伏在寬大的席夢思牀上。劉子珺也脫了半袖衫,裡面是一件玫瑰色的肚兜,托起兩隻飽滿的**。她兩腿蜷曲,跪坐在魏東的大腿上,賣力地給他敲着後背。魏東非要她講那個故事,推託不過,她講了,說是婦聯新來了一個女孩子,隔軟五總給男朋友打電話說自己“不想活了”,嚇得婦聯那些老大姐以爲這對小青年鬧了什麼大矛盾,生怕女孩子出個三長兩短,連她去洗手間都派人看着。後來才知道,人家小對象倆**時,男方總喜歡說“我整死你”,而每當這時候,女方都感到暢快莫名,於是一想那事兒時,就打電話告訴對方說自己“不想活了”,其實是要和男朋友約會。
魏東失聲笑了起來,高聳的臀部一下子把劉子珺顛到了一邊。劉子珺驚叫一聲,剛要起身,魏東猛地轉過來把帥在懷裡,貼在她耳邊戲謔道:
“你是不是也不想活了?”
“討厭……”
劉子珺掙扎着,嘴巴卻與魏東貼在了一起。
……
回到樓下剛剛坐定,電話又響了,魏東看了看來電顯示,是王日普,便抓起話筒。王日普把市經貿委提出的赴香港澳門招商考察團的名單給魏東說了一遍,這次考察將由王日普親自帶隊。
魏東聽罷,不假思索地提出加上市報總編輯張嘉緱。
“老王,以後凡是有出國出境考察培訓一類的任務,我建議都要安排一個媒體負責人跟着去,過去我們在這方面的宣傳不夠,光做不說不行呵。宣傳城市形象,這些人是有經驗的,咱們也要學會打形象牌。”
他一本正經地說。
劉子珺高興地在他臉上又親了一下。
離開魏東家,劉子珺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這次來串門真是大獲豐收。其實她早就知道許雋如要去濱海,來之前還與她通過電話,得知她已經上了火車。本來來見魏東主要還是爲了丈夫升遷的事,不料卻有了這麼多額外的收穫,自己的級別問題順便得到解決,丈夫又撿了個港澳遊的美差。雖然一句沒提競爭宣傳部長的事,但能把這個A市的最高領導俘虜到石榴裙下,那事兒也就有了八成把握。
早在北京時,劉子珺就從魏東的神態裡看出了一些端倪,所以對“拿下”這位市委書記還是有幾分自信的。都說這個男人在A市是有名的正人君子,不好吃喝,不賭不嫖,也不收禮,不過現在看來,“英雄難過美人關”真是千古不變的道理,雖然自己已經算不上什麼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