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間包房中,氣氛壓抑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渾然天成的男子坐在沙發上,他夾着一支雪茄,透過煙霧看着對面的女人,嘴角噙着一絲詭譎,低聲的說着:“從來沒人敢在我的地方鬧事。”
蘇清歡看着他,萬分沒想到,爲難的時候這個男人出手相助,然而此時想來,卻又覺得那樣的好笑。
“我們沒有鬧事,我剛剛我已經說過了。是這個男人在酒瓶裡下藥,這裡不是有規矩不準下藥嗎?”看着男人深幽的目光,她自是有着幾分的不安,卻不想表現的很明顯。
喬慕森冷冷的看着她,然後目光落在一邊嚇得堆在地上的女人,“你說,你看見客人下藥?你真的看見了?”
推在地上的小紅看着他,剛剛她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他就叫喬慕森,是一個可怕又不能惹的男人。
如果此時她說錯一句話,她的下場都不會太還過。
“我……”
“說!”低沉聲音帶着冰冷,鷹眸射出一道寒冷的光芒。
小紅嚇得打了一個哆嗦,馬上開口:“沒有沒有,我沒看見我沒看見……”
“小紅!”沈俏在一邊看着,有些難以置信,她怎麼改口了?這無疑會害了他們所有人。
“很好。”喬慕森吸了最後一口雪茄,看着她,“我最不喜歡有人在我的地方搬弄是非,壁宿。”
“是!”
“把她的小指給我剁了,以借懲罰。”
“是。”隨着壁宿的話落下,小紅嚇得不知所措,一直哭着求饒,就差磕頭了,可是事情已然發生,壁宿的動作快準狠!
隨着一聲慘叫,血腥的味道蔓延開來,小紅的慘叫聲更加慘烈。
沈俏被嚇得說不出一句話!
蘇清歡也被嚇得愣住,然後憤怒的眼睛看着他。
他——根本不是人!
像是接受到這種訊號一樣,喬慕森眸光變的越發幽深,然後開了開口,“在這裡得罪了我的客人,你們幾個都難辭其咎。下一個是你——”
悠然的目光落在沈俏身上,讓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讓我想想要你那根手指好一些?”嘴角微微揚起,他看着沈俏。
不知道沈俏是嚇傻了還是被方纔的場面驚呆了,她這會是一句求饒的話也沒說。
“就一隻手吧。”說着,喬慕森對着壁宿試了一個眼色。
壁宿接收到訊號,拿過方纔的刀子,拿過沈俏的手。然而,有人比他更快一步,蘇清歡一把推來壁宿——
她看着喬慕森,憤怒的咬着脣,接着開口:“喬慕森,你不是人,你這麼做是違法的。”
好多人都認爲他喬慕森不是人,可是公然敢這麼說的,她是第一個人。他微微眯着鷹眼,像是極度的不滿。
“在a市,沒人敢和我將法,我就是法。”
“縱然這樣,你也不該這樣的對待別人。這瓶酒明明是有問題的,你爲什麼不找人查清楚?”蘇清歡指着桌面上的酒,那是剛剛在大廳拿過來的。
被小紅說有問題的酒!
喬慕森劍眉輕蹙,似乎沉思着什麼,然後開口,“我不想查,現在我只想要她的手,要怪就怪你們得罪了我的客人。”
“不可以。”蘇清歡上前一步,看着他,“放了沈俏,如果你非要找人付出代價,就砍了我的手!”她無親無故,媽媽不疼爸爸不愛,廢了一隻手沒什麼,可是沈俏不一樣,她的擔子太多。
喬慕森深幽睨着她,輕飄飄的說着,“可是我不想要你的手——如果你真的想見義勇爲,不想沈俏有事,就喝了這瓶有問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