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這話,喬慕森緩緩睜開眼睛看着他。
接着,他低沉的開口:“我要知道今天的事情是誰做的,至於受罰的事情,以後在說。”。
“是。”壁宿恭敬的迴應着,“我一定查出來。”
此時,喬慕森側着臉看着蔣吳。
“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奶奶知道。”
這話,再說明不過自己的意思了。
蔣吳點點頭。
“放心吧,我不是那麼多話的人。”
“哦?是嗎?”喬慕森擺明了是不信他的話。
蔣吳有些心塞,想想做喬家的私人醫生還真是不容易啊。
一邊是喬老夫人,一邊是喬少爺……
他也是左右爲難!
蔣吳在做好自己的事情之後離開了,此時的喬慕森穿上上衣,站在落地窗前。
天空有些陰霾,可以看出,一場暴雨要來襲。
漸漸的,他的嘴角不禁浮上一個笑容。
蘇清歡,我可是很期待你今天的表現呢——
官堂!
據說官堂是一個有着多年曆史的堂口,堂口涉足黑白兩道之間,也有人說,這是灰色地帶。
這種神秘的組織總是被人灌上很多神奇的故事。
官御涼正在辦公室裡,對面的女人一直看着他的檢查報告。
對於她的緊張,官御涼反而是淡定的。
“若雪,其實你不用那麼緊張。”他這個病人反倒安慰起她這個醫生了。
若雪擡起頭,映在他眼前是一張美豔不俗的臉孔,不過這張臉,從一開始就不苟言笑。
“官先生,在我手上沒有醫不好的病人,所以我不想有意外。”言下之後,她是勢在必得。
官御涼卻是笑笑。
“你太認真了。”
“我做事一向很認真的。”她冷着靜美的臉孔,然後看着他臉上溫和的笑。“所以官先生,我也希望你能認真一些。”
官御涼看見她臉上的認真,難得看見如此認真的女人,她倒是讓自己想起了沫濃。
沫濃就是如此,做什麼事情都是那麼認真的。
有的時候,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被她吸引,也許正是沫濃身上的那股勁。
那種認真不服輸的勁。
“你是鬼醫的徒弟?”官御涼緩緩的開口。
鬼醫,是非常有名的醫者,爲人神秘,知道他的人不多,瞭解他的人更不多。
可就是這樣一個神秘的醫者,卻有着起死回生的本領了。
自然,越是神秘的人越是怪異的。
想要鬼醫醫治,必須拿出同等的條件來交換。
曾經,他也想請鬼醫來醫治,可是他要的東西,他不會給!
只是沒想到,事情過去很多年,舅舅居然請來了鬼醫的徒弟。
“是的。”若雪回答,然後開始檢查他的腿。
“鬼醫只有一個女徒弟,應該就是你了吧。”官御涼低着頭看着她,她的手指在他腿上輕輕的按壓,是中醫手法。
可不管她的力道如何,他的腿都沒有知覺。
“是的。”
“爲什麼答應我舅舅來治我的腿傷。”
此時的若需擡起頭看着他,看着他溫玉臉孔,她神情依舊是冷淡的。
“很簡單,你舅舅救過我的命。”她說着,然後好像有什麼,只是一閃而過,接着她起身。“關於你的腿傷,我已經定了一套方案,我們暫時按着這個方案來,我要你的配合。”
“我盡力!”
若雪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看着輪椅上的男人,“官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雖然我是來治療你的醫生,但不是什麼人我都醫治的。我來,只是還你舅舅的人情,我希望這一點你能明白。我要你的配合,不是要你盡力,而是百分之百的配合。雖然我不允許自己失敗,但是這是你的腿,除非你真的想一輩子坐在輪椅上。”
她的話非常的有力,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看着這種情況,官御涼只是笑笑。
看來她真的很認真。
“好,我百分之百的配合。”他帶着一臉的笑容,卻不知道這話其中的真假。
這個時候,危宿走了進來。
“堂主。”危宿微微的頷首,看着一邊的若雪。
若雪像是很識相一樣,退了出去。
“有事?”
“是的。”危宿點點頭,“賭局的人已經定下來了,是蘭參加。”
官御涼坐在輪椅上,想着什麼,最後只是點點頭。
“行,我知道了,這事你來處理吧。”他淡淡的說着。
接着,他看着窗外,心事已經飄遠。
也許,他很在乎聖蘭雀賭博大賽,但是他不一定在乎,他在乎只有她!
蘇清歡依然像個機械的搬運工一樣,一回一回,一盆一盆的運水。
從泳池到別墅最近的洗手間,她做着這種機械的事情。
雖然此時天空一片陰霾,壓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可是就算這樣,沒有一絲微風,她早已經汗流浹背。
已經不記得做了多少次了,她腳下有些虛浮。再加上昨夜沒有休息好,這會她竟然有些頭暈。
該死的!
她爲什麼要做樣的事情?
喬慕森……和她到底有什麼仇恨?
她心中自是不解,卻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深深吸了一口氣,又開始這種機械運動。
喬慕森是提前回來的,難得他如此的悠閒,他回來的時候就見蘇清歡在運水。
接着,他性感的嘴角微微一笑,雙手環胸的看着她。
等着蘇清歡再次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在一邊悠閒的姿態喬慕森。她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接着離開。
喬慕森微微蹙着眉,不喜歡這種被無視的感覺。
接着,他高大的身軀緩緩的靠近她,蘇清歡一轉身,差點嚇一跳,她不禁退了一步,腳下一滑,瞬間跌入後面的泳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