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馬上來!對了,我晚上是不是跟你一起睡?”路一鳴道。既然是完成任務的貼身護花使者,包吃包住那是起碼的,何況自己還是免費的義務勞動呢!
臨時決定和路一鳴協議同ju,還真沒安排他的住處,看了一眼沙發上的路一鳴,白局說道:“你就在沙發上睡吧!我櫃子裡還多處一chuang被褥,正好給你用,都是乾淨的,你不會介意吧!”
路一鳴低頭看了看沙發,長寬倒是很合適,勉強答應道:“那行吧!”說完,路一鳴放下果盤,進去浴室洗澡。白局則從她臥室的櫃子裡找出一套乾淨的被褥給路一鳴鋪在沙發上,然後回到自己的臥室,關上房門。反鎖!
路一鳴在浴室裡衝個熱水澡,渾身清爽,浴室裡很多瓶瓶洗浴用品,路一鳴從頭至尾用了個遍,從臭男人瞬間變成了香男人。當路一鳴洗完之後,才吸了一口涼氣。臥槽,沒有換洗衣服。
衣褲換下來,路一鳴就手洗了。這裡不是他自己的家,根本就沒有準備。
沒有就沒有吧,路一鳴找了一條長毛巾往xia身一擋,溜出浴池,然後撤掉毛巾,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來。路一鳴一般有個早睡早起的習慣,明個早起後,nei衣褲就幹了,換上也行,等明天回趟家,帶些換洗衣服,看了一下茶几上的手錶,九點多鐘了,關了電視和檯燈,路一鳴沒三分鐘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到了半夜幾點,一聲驚叫,頓時讓他從chuang上蹦起來。習慣性的反應可比香港飛虎隊隊員,迅速拉開臺燈,定睛一看,客廳裡躺着一個人,正在掙扎,是白局。
出什麼事了?
白局露着兩條大長腿格外吸引人,路一鳴沒功夫多看一眼,從沙發上坐起來,上前攙扶着她坐在了沙發上。“白局,半夜三更的,你要幹嘛?”
白局花容失色,揉着手腕哎呦呦直咧嘴,憤憤道:“我要幹嘛?我先去冰箱拿瓶水喝!誰知道,跌了一跤!”
現在才十點鐘,路一鳴是睡了,可白局還在房間裡看小說,由於口渴,就想去冰箱拿水喝。按照慣例,她都是開燈後纔拿,而檯燈在沙發後面,不想吵醒路一鳴就摸着黑奔着冰箱去了。
可走了幾步,腳下一滑,身子啪嘰摔在地上,手腕着地,很可能是挫到筋骨了。路一鳴朝白局摔倒的地方掃了一眼,一個踩扁了了的芒果赫然出現,路一鳴渾身打了個激靈,臥槽,罪魁禍首是自己啊!
在沒被白局發現前,路一鳴安慰道:“摔疼了吧!家裡有沒有紅花油或者雲南白藥膏?我幫你揉揉!要不然你明天就沒法辦公了!”摔的是右手腕,連寫字都困難。
“客廳電視下的櫃子裡好像有云南白藥膏!”白局疼得哭的心都有,不知道今天爲什麼這麼倒黴。
路一鳴擔心白局在客廳坐久了,發現那個踩扁了的芒果,到時候自己非被罵死不可。
路一鳴忙道:“我先扶你去臥室,然後再幫你處理一下!”
白局點點頭,起身搭着路一鳴的一個手臂一瘸一拐地走回了臥室,半邊屁股也挺疼,白局坐在chuang上後,路一鳴立即折返客廳,從電視櫃下面的抽屜裡找出雲南白藥膏,然後幫白局揉手腕。
可誰知,後面的事,卻是令白局惱羞成怒……
“還疼嘛?”路一鳴很體貼,蹲在chuang邊把白局的小手跟揉麪團似的,力道均勻。
“嗯,好多了!我真是太倒黴了,走路都摔跟頭!”白局嘆了口氣道。
“呵呵……”路一鳴知道自己惹的禍,不知說什麼好,擡頭的功夫,看着白局高聳的xiong脯,兩個人離得很近,看的比較清晰,說真的,白局的身體可真白,要不然楊坤喊她白白。
其實男人的口味大多相通,對女人的欣賞點也是不謀而合,楊坤喜歡的,路一鳴同樣喜歡,路一鳴是個君子,可本能對性也不是柳下惠,而柳下惠其人在歷史稱之爲入懷不亂的君子,可誰知他是不是有病呢?有可能是yang痿,也說不定。
“再看就拔不出來了!”白局忽然道。兩個人孤男寡女,本來就夠ai昧的,而且,路一鳴兩個人都單身,特別是白局,作爲離婚的女人難免會有對性的需求,路一鳴這麼看下去,她可有點受不了。
畢竟兩個人不是真情侶,中間隔着一層紙。從白局晚上的作息時間就能猜到,她內心也很空虛寂寞。看言情小說,喝冰水,失眠,要是有個男人,恐怕也不會這麼折騰。
路一鳴被白局那麼一說,很是尷尬,心裡有點不爽:“看一眼也不會少一塊肉!”
路一鳴嘟囔着,白局冷着臉道:“女人不是白給你看的!我們可是君子協議,協議裡可沒說你可以佔我便宜!”
“誰佔你便宜了!我看你一眼,你不也看我一眼了嗎?憑什麼我看你你就吃虧啊!!那你看我我怎麼沒說吃虧啊!”路一鳴抱怨道。其實本來就是,路一鳴半個脊背,都沒說吃虧,白局穿着睡衣就算看也是小面積的,無傷大雅。
路一鳴不這麼說,白局還真沒注意,方纔她只顧着疼了,根本就沒看路一鳴,也就是沒細看,聽完路一鳴的話,白局的目光才定睛到路一鳴的身上,說來路一鳴這個人還真不錯,蹲在chuang邊幫他療傷,此刻的白局目光把路一鳴從頭到腳掃了一眼,卻臉色大變,另外一支沒摔痛的手卻啪的一聲落在路一鳴的肩膀上,抽的路一鳴感到肩膀生疼,隨即白局嗔怒道:“路一鳴你幹什麼?”
路一鳴正在幫她揉手腕,這還用問嗎?幹好事也被打,這白局有毛病吧,路道氣得把她手腕一丟,站起身來道:“你幹什麼打我?”
路一鳴說我這句話,就看白局的目光下意識朝下面看了一眼,而路一鳴這個時候才赫然發現,自己竟然沒穿褲頭。我地那個神勒!路一
鳴直挺站在白局的眼前,那物在她眼前一晃,白局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哎呀!不好意思!”路一鳴這次囧死了,差點就找地縫鑽了進去,不容分說,趕緊跑到客廳用長毛巾圍在腰間,長吐了一口氣暗道:“臥槽,自己這是幹什麼?耍酷嗎?這樣子讓白局能接受嗎?咦,對了,我緊張個六啊,她看了我,應該是我吃虧了纔對啊!”
路一鳴又重新走回白局的臥室,雖然自己心裡感覺並不理虧,可畢竟這事令人難以接受,說白了,這就是耍流氓啊!路一鳴怯懦道:“白局,對不起!我方纔不是故意的!”
白局低着頭,並未表現出歇斯底里的崩潰,而是很平靜,越是平靜路一鳴越感到自己有點對不起人家,白局沉默了一會道:“哎,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小女孩了!”說完,白局擡起頭,目光火辣地望着路一鳴道:“只不過,你讓我嚇了一跳!”
白局說話的時候,撫慰着xiong口,她的的確確是遭到了驚嚇,因爲太突然的出現那物,毫無心裡防備。但是,見過那物之後,心裡就不平靜了。
路一鳴根本沒想拿自己的那個出來嚇人,這不是神經病嗎!完全是連他自己都不清楚。由於一心只顧着幫白局搽藥療傷,忘了自己竟然是一絲不苟。
幸好白局理解。
“路一鳴,你坐下,跟我說會話!”白局心情挺亂的。
路一鳴坐在chuang邊,道:“白局,有啥話你就說吧!”路一鳴打算傾聽這個孤獨女人心聲。
“路一鳴,你們男人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時不時都是爲了性,而沒有愛?”白局這個話題很尖銳,也說到了所有男人內心最矛盾的地方。說白了,男人看女人到底是愛還是性,爲什麼漂亮苗條xing感的女人,追求者絡繹不絕,而那些體態臃腫的女人就無人問津呢?
這個問題路一鳴回答不上了,他就隨口敷衍了一個答案,“應該是愛吧!”
“錯,對於你們男人來說是性,而對於女人來說,纔是愛!”白局道。
路一鳴翻了翻眼睛,沒太聽懂,“爲什麼這麼說?”
女人喜歡傾訴的時候,也一定是她內心最需要安慰的時候。
路一鳴倒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因爲對於男女愛情的感悟,他也是迷迷糊糊的,這個很難分清。愛和性,這個話題,他還是頭一次和一個女人半夜三更談起過。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