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寧回到柳城、卻不知從何處傳來幾個人說話的聲音、
“柳將軍、有劉太醫的消息了”
楓寧蹙眉、劉太醫是誰、
柳人云勾脣、
“終於找到了、我或許該去看看這位老朋友”
“柳將軍打算何時動身”
“越快越好、記住、不要讓楓寧知道“
“這個楓翌自然知道”
接着是遠去的腳步聲、楓寧站在原地、爲何不能讓我知道、既然如此、楓寧更要一嘆究竟。
皇宮裡、孟清君抱起孟清荷、讓她回去吧、
凌燁並未阻止、當初還曾在他們面前、卻忽然沒有了、何不讓人感到惋惜、
方語醒過來、卻並未看見孟清君、方語垂眸、我以爲、你會守在我身旁的。
凌燁去了雪山、爲了父皇。
玉寧珊看着白雪皚皚、還好準備了一件厚厚的衣服、不然凍死她、可是她已經找了好久了、除了雪、就什麼也沒有、別說冰蠶了、連冰柱都沒有、雪山這麼大、、真懷疑、能不能找到、玉寧珊已經把面紗拿下、真不知道、讓我帶着面紗做什麼、
玉寧珊繼續找、
太陽西落、玉寧珊目光不經意的一掃、就看見了一個東西、玉寧珊大喜、靠近、終於看見不是雪的東西了、白色的、伸手去碰、還會動、肯定是你了、拿起它、終於找到了、忽然腳下的雪松動、玉寧珊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然後整個人往下掉、
“啊、救命啊”
雖然知道叫也沒用、因爲雪山上不會有人、但是本能的反應還是讓她叫了出來、就在玉寧珊以爲死定的時候、忽然一道白影閃過、只覺得腰間一緊、一個迴旋、回到了地面、
“姑、、、、”
只說了一個字、凌燁在看到她的臉時、驚訝的在也說不出話來了、雖然當初有感覺她還活着、但是此刻如此真實的在他面前、讓他如何不驚訝、如何不震驚?如何不喜悅。她真的還活着。
玉寧珊從驚嚇中回神、看向凌燁、雖然早就叫過他、但如此近距離的、、、
白衣勝雪傾天下、面容傾城誤凡塵。
似曾相識、你我可曾是早就見過、輪迴千年、相遇一剎那天地失色、
玉寧珊回神、
“多謝公子出手相救”
玉寧珊想、上次花燈見面、自己蒙着面紗、他應該不知道吧、還莫名其妙拉她的手、乾脆裝作不認識好了、
凌燁看着她、熟悉不能在熟悉的面龐、可爲何會說出這翻陌生的話、多謝公子出手相救、你當真不認識我了、
玉寧珊看他不說話、開口、
“不過我有事、若下次見面、必然好好酬謝公子”
說完、轉身便走了、凌燁拉住她、
“寧珊”
玉寧珊抽手、有些惱怒、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
第一次這樣、第二次還這樣、紈絝子弟、
凌燁開口、
“寧珊、、、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雖然不知道你爲什麼知道我的名字、但是我真的不認識你”
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離開、凌燁從身後抱住她
“我不會在讓你離開”
玉寧珊嚇得大叫、
“放開我、你這個登徒子”
“寧珊、我是凌燁”
“放開我、我知道你是凌燁”
凌燁大喜、扳過她的身體、
“寧珊、你記得我了”
玉寧珊退開數步、
“天下誰人不識君呢”
認識他、只因爲你是皇上、登基那天、我就認識你了、
玉寧珊轉身跑開。
凌燁站在原地、苦笑、
“好一句、天下誰人不識君“
玉寧珊惱火、簡直莫名其妙、
孟清君守着孟清荷的墓、傍晚才離開、去了流芳閣、看見門口的守衛、還好把玉寧珊送走了、不過算算時日、她也快回來了。
而並沒有進流芳閣、去找玉寧珊了、
比孟清君預想的慢、第二天中午、孟清君纔等到玉寧珊、已經把面紗帶上、玉寧珊上前、
“我找到了”
孟清君接過點頭、
“你現在還不能回去”
“爲什麼、我想見寧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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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想再次被敲暈、就聽我的”
玉寧珊惱怒的看着他、
“真懷疑、你和那個凌燁是不是兄弟”
孟清君蹙眉、
“你見過他了“
玉寧珊點頭、
“在雪山的時候見過了”
孟清君試探性的問到、
“那、、他也見過你了”
玉寧珊點頭、孟清君輕嘆、老天就是會捉弄人、希望凌燁不要因你而改變了現在、看孟清君不說話、
“你怎麼不說話”
“你可以回去了”
恩、、、玉寧珊有些不解、
孟清君在想、楓寧似乎有幾天沒有來流芳閣了、柳城出事了。
孟清君帶着玉寧珊從窗戶進去、看着樓下把手的人、
“看見那幾個人了嗎”
“你家親戚??“
孟清君沒有理會玉寧珊的話、
“他們是來找你的、若不想被帶走、就哪裡也不要去”
玉寧珊看着樓下的那幾個人、跟他們好像沒仇啊、、、、
皇宮、孟清君開口、
“就算你找來冰蠶也沒有用、若再次使用、父皇必然承受不起它的寒氣”
凌燁想着玉寧珊、半晌過後纔回答、
“原來你、早就知道寧珊還活着”
“的確、如今的你、還有餘力去想玉姑娘麼、父皇身體越來越不好、在過一個多月我也必然會離開、不久、天下怕是在有一戰、你還有兒女情長的時候麼”
凌燁苦笑、
“我情願我是個平凡人”
“可你不是”
凌燁垂眸、
“你說得對、我不是、更何況、她已經不認識我了”
從凌陌的死、到玉寧珊、到天下血流成河、到凌驍、孟清荷、
他身邊重要的人越來越少、還在他身邊的人、也越來越重要。
凌燁看孟清君、
“爲何執意離開”
孟清君勾脣、
“我說過了、早已厭倦這樣的生活”
“這不是你”
你我從小一起長大、對於我的事、你從來不會袖手旁觀、更何況你現在是我大哥、天下未平、你怎會丟下我和父皇。
孟清君看了遠處、
“清君一直都是如此、從未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