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琴笑了笑道:“我問過楊億,楊億說陽教教主平生就愛畫畫,特別是圖紙,所以總是會惹來各個幫派來尋寶,不過在你們教主的神情看來,他和陽教教主之前的感情是的確不錯,可是陽教教主所指的可能未必就是這個。”
雷中奇道:“分析得有理。”
陳思琴道:“看來我們還得去找。”
雷中奇於是回到了天教,宋安見雷中奇來了道:“哎,中奇,你問到了什麼嗎?”
雷中奇道:“我們前腳剛一走,陳思琴後一腳又找到了另一張圖紙,聽陳思琴說,陽教教主平生最愛畫畫,特別是圖紙,這兩張圖紙,只有一張是有用的。”
宋安吃驚道:“啥?兩張?一張都夠令人抓狂了。”
邢會明道:“這個陽教教主倒是還挺會設迷局的,他沒事兒畫那麼多的圖紙做什麼?”
雷中奇道:“陽教教主生平喜歡畫畫,特別是圖紙畫得栩栩如生的。”
宋安道:“這是陳思琴告訴你的?”
雷中奇道:“嗯,其實她也不知道,是楊億告訴她的。”
宋安嘆了口氣道:“嗨!看來這神教裡頭還有好多秘密啊!”
天教教主在大殿當中聽了雷中奇所說的感覺特別吃驚道:“什麼?兩張?”
雷中奇道:“是的!”
天教教主道:“拿給我看看。”
雷中奇拿出兩張圖紙給天教教主,道:“這張是剛纔的,這一張是火玲瓏自己找到的。”雷中奇將兩張圖紙都給天教教主看。
天教教主看了看這兩張圖紙,表面上看上去也沒什麼去區別,道:“這兩張藏寶圖的圖紙表面上是看不出什麼出來。”說完把這兩張圖紙放在了桌子上,仔細看了看,天教教主道:“還是有點兒區別,這張藏寶圖和剛纔那張是有點兒區別,我們所到過的那個密室裡面的房間裡,還有一間密室。”
雷中奇非常吃驚道:“什麼?還有一間?”
雷中奇然後又把天教教主的話跟陳思琴說了,陳思琴也感到驚訝道:“什麼?裡面還有一間?”
雷中奇道:“是的,這是教主的原話。”
天教教主又帶着宋安、刑會明和雷學文等人來神教,當初陽教教主的房間裡,又按照圖紙搜索寶藏,又搜到了那先前的房間,宋安道:“我們不是來過這兒嗎?”
雷中奇道:“兩張圖紙都指向這裡,一定有緣由。”說完便到處敲一敲,突然感到有個空的,搬開上面的牆磚之後有個機關,只聽到“轟隆”一聲,衆人都走開了,地板上又有一個地窖打開了,下面一股冷氣冒了上來,陳思琴吃驚道:“這下面是一個冰窖嗎?”陳思琴準備下去,雷中奇拉着陳思琴道:“思琴,下面危險,這麼冷的冷氣,如果一下去就可能出不來了,還是我去吧。”
陳思琴準備想要跟雷中奇說什麼,可是雷中奇早已下去了,楊億對陳思琴道:“師妹,有我在,你放心好了。”男士全部都下去了,只留下陳思琴在那裡。
雷中奇等人來到了下面,天教教主突然想到了什麼道:“化冰大法?”
雷中奇等人不明白,天教教主怎麼會想到化冰大法,雷中奇道:“教主,在下斗膽問一下,您是怎麼會想到化冰大法的?”
天教教主道:“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先辦完事情之後出去再慢慢說吧。”
此時雷中奇感覺天教教主似乎大有文章,感覺肯定天教教主和陽教教主似乎以前很久就認識了,而且關係不淺,只是雷中奇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正當雷中奇在猶豫,宋安不耐煩道:“中奇,你怎麼還不來,在想什麼?再不去就要變成冰人兒了!”宋安連忙把雷中奇拉了過來。
雷中奇等人一個一個地查找,裡面有好多個寶箱,可是就是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別的問題,天教教主打開一個都是個空的,打開一個又是個空的,到了第三個的時候,才發現又是一把匕首和一張紙條,天教教主將其取出,雷中奇道:“怎麼會又是匕首和一張紙條?”天教教主見那匕首上面有龍有鳳,就知道是他留給陽教教主的東西,然後旁邊一張紙條打開一看是陽教教教主寫的一段話道:“你一定是在尋找所謂的寶藏,我把這個告訴你,就是要向你證明,這裡面沒有寶藏,只有你我兄弟的情誼。”在朦朦朧朧的字跡當中,雷中奇似乎已經知道了天教教主和陽教教主之間的關係。衆人都在冰窖裡,已經凍得直打哆嗦。
陳思琴在上面很擔心雷中奇的安危,不知道怎麼樣了,急得走來走去,正當天教教主想問題之際,突然有人暈倒了,雷中奇連忙道:“教主,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點兒走吧。”於是拉着天教教主上去了。
陳思琴見天教教主上來了,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雷中奇怎麼樣了,她那非常迫切的心情,誰都不會理解的,宋安也上來了,就是沒有見到雷中奇,雷中奇爬了上來,陳思琴忍不住流出眼淚出來道:“中奇,你怎麼樣了?”
雷中奇笑了笑道:“我沒事兒。”
陳思琴摸着他那雙已經凍得冰冷的手,陳思琴不停地揉搓道:“中奇,你一定要答應我,要好好照顧你自己。”
陳思琴道:“嗯,知道了。”
宋安看了看雷中奇和陳思琴那依依不捨的樣子,道:“好了,我們應該走了。”
雷中奇連忙撒開陳思琴的手,走了,陳思琴看着雷中奇那遠去的背影,此時又是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陳思琴也沒有太大的把握,會不會引起戰爭,真希望這些時日快點兒過去,希望自己永遠不要跟雷中奇開始打起來,同樣的想法雷中奇也有。
雷中奇想到了剛纔在冰窖當中天教教主的反常,於是來到了大殿,卻見天教教主拿着那紙條和匕首,雷中奇道:“教主,在下有事兒不知當問不當問。”
天教教主道:“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關於這紙條上的秘密,還有我和陽教教主的關係。”
雷中奇弱弱地說了聲道:“是的。”
天教教主道:“我的父親和陽教教主的父親本來是一對好兄弟,當時
兩家的夫人都有喜了,而且約定,如果其中有一個生的是女兒,就要將自己的女兒嫁給對方的兒子,成爲一家人,可是沒有想到結果兩家都生的是兒子,雖然如此我和陽教教主依然玩得很好,當時候玩得很好,可是時光變遷,我們都成了教主,後來因爲武林中的地位,我們就開始打了起來,於是我們已經貌合神離了,他當上了武林霸主之位,可是我沒有,於是更加忌妒他的實力,更加與他發動戰爭,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在和藍蓮派一起攻打我們天教,可是藍蓮派海王心胸狹隘,就爲了陽教教主摔碎了他的花瓶,兩個人的關係就開始惡化了,迫不得已與我們天教一起又來攻打藍蓮派,已經隔了許多年,沒想到他還是沒有忘記我這個兄弟,他說得很對,任何利益,都比我們兄弟情義更深,可是我還因此來觸犯他,我突然覺得對不起他。”
雷中奇道:“事情已經相隔了太久了,再者陽教教主又不是您害死的,您可以放下一百顆的心,相信陽教教主他也不是什麼記恨你的人。現在已經是神教了,是陳思琴當教主,陳思琴可是一點兒都不知情。”
天教教主道:“是呀,陽教教主已死,現在的這個教主可是什麼都不知道。不過,我很幸運認識她,她不像別人一樣,全力阻止搜查。”
雷中奇道:“陳思琴太單純,因爲她在入江湖之前是一家大戶人家的女兒,所以就把金銀看得非常淡,不喜歡榮華富貴,至於你們所說的什麼寶藏,她根本就不感興趣。”
天教教主道:“嗨!這是人世間難得的女子啊,中奇,你要好好珍惜!”天教教主感覺實在配不上陳思琴。於是天教與神教就免了那場戰爭。
可是故事遠沒有結束,有一個飛刀飛向陳思琴大殿,陳思琴躲過,接住了飛刀道:“好樣兒的,居然又是這一招,也不知他到底來做什麼。楊億!”
楊億道:“在!”
陳思琴道:“快去給我看看那個神秘的男人,去拜訪他,他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楊億走了出來,只見清一劍站在那裡,楊億道:“公子要求我們教主見面的方法可真是特別,一個飛刀直接進了屋,好在我們教主眼疾手快,否則倘若走偏了的話,那恐怕在下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清一劍道:“公子說得是,可是我好像找的不是你,而是你家教主吧。”
楊億道:“我們家教主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得着的,再者你對她也太不尊敬,飛刀上面又沒有任何紙條,可能你日後的日子就好過了,說!”楊億拔出劍在架在清一劍的脖子上道:“你想要做什麼?不說,就讓你的人頭落地!”
清一劍道:“這位仁兄,火氣不要太大,我和你們教主也曾有過一面之緣,你這樣子會傷了和氣,於是移開楊億的劍。”
楊億道:“拿掉劍也可以。”於是楊億收了劍道:“只是我們家教主也可不是隨便見人的人,而且不是什麼時候見人的人,所以公子請自便吧。”說完楊億就走了。
清一劍道:“哼!裝純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