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不理解雷中奇之意,傻蛋的心思只有傻蛋才能理解,至少宋安這個正常人是完全不能理解的,宋安向來說話是沒頭沒腦道:“你是睡過人家,所以你想要爲她負責。”
雷中奇橫了宋安一眼道:“求你不要想些有的沒有的,是的,以前是,現在已經不是了。”
宋安道:“難道你喜歡上人家了不成?”
雷中奇道:“你還是去做你的正事吧,在這裡待得太久,你就不怕教主來找你。”
宋安還在享受海風就被雷中奇下了逐客令,宋安實在不能理解雷中奇的想法,只得先走了,道:“嗨!這裡真舒服啊!得了,改日再來吧。”
許相思感到雷學文冷淡了,自己也不知道這個香囊是送好還是不送好,到處糾結,許秋芸看着許相思在那裡猶豫不定,撫琴也沒有先前那麼好了,許秋芸走了過來道:“有心事必定撫不好琴,你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雷學文了吧?”
許相思道:“是的,雷學文最近不知是怎麼了?總是不肯與我相見,要不就是有事,要不就是避而不見。”
許秋芸道:“要不你就先去問問雷學文吧。”
許相思便去了,雷中奇看到雷學文吹着簫,可以看出這孩子心裡是多麼的糾結,只是他不知道在糾結些什麼,雷中奇對雷學文道:“學文,相思來見你,你爲什麼不去見他?”
雷學文道:“我。。。。。。”這還沒說話,許相思就來了,雷學文立即躲了起來。雷中奇覺得倆孩子的事情還是要去讓這倆孩子自己去解決,於是自己就退出。
許相思追着來道:“文哥哥,文哥哥,你爲什麼要躲着我?”
雷學文走得更快了,許相思露出本來面目,將劍架到了雷學文脖子下面,雷學文百般無奈地道:“你還是把我殺了吧。”
許相思只得扔下劍道:“什麼事情讓你怎麼也不肯說。”
雷學文道:“因爲我們是同母異父的兄妹。”
許相思大吃一驚道:“怎麼會是這樣?你不是說你母親已經死了嗎?”
雷學文不敢直視許相思道:“我母親可能沒死,可能還活着,聽我父親說你母親就是我母親,相思,對不起,我要食言了,我們根本就可能成親。”
許相思非常生氣“啊!——”了一聲離開了,炎熱的夏季突然下着雨,許相思難過得要死,此時的許相思看誰都不順眼,有一絲透徹心扉的感覺,雨越下越大,到最後變成了傾盆大雨,成橘是專門收被負心漢遺棄的女人,見許相思這樣子便道:“不如你投奔我的門派吧。”
許相思橫了成橘一眼道:“你這個母夜叉,我要殺了你!”於是用劍刺向成橘。
成橘道:“傷你心的人又不是我,你怎麼會來殺我呢?”
許相思道:“我死也不會投奔到你的門下的。”於是兩個人展開激烈的搏鬥,許相思爲情所困,一時接受不了雷學文就是許相思的哥哥的事實,難過得要死,一傷心過度忘記了招式,肯定打不贏成橘,結果一掌被成橘推向山崖,許相思被推到山底,口中流出鮮血
昏死過去。
許秋芸整日忙着自己的事情也無暇顧及許相思的事情,許秋芸突然發現許相思還沒回來,於是便去跑到雷中奇那邊兒去找人,此時已經是雨過天晴,雷中奇見許秋芸急急忙忙的對許秋芸道:“秋芸,怎麼了?”
許秋芸道:“許相思到了你們那裡嗎?”
雷中奇道:“上午來過。”然後去文雷學文道:“你和許相思不是正說着話嗎?”
雷學文道:“只不過跟她聊上幾句,就讓她走了,她沒回去嗎?”
許秋芸搖了搖頭,雷學文道:“她能去哪裡?”雷學文聽到許相思失蹤那是心急如焚。連忙去找,許秋芸拉着雷學文道:“現在找如何找?她或許去不了多遠,要不我們兵分兩路。”
許秋芸邊找邊看,許秋芸叫楊億等人也各自分頭找,雷學文甚至都跑到了山崖地下,那種撕心裂肺地喊:“相思,相思!”正在坐在地上絕望之時見山崖底下躺着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許相思,雷學文連忙將許相思抱了起來,見她手中還抓着一個香囊,雷學文拿着那個香囊,心都碎了,許秋芸看到雷學文在一邊哭着,對楊億道:“快把人帶走!”
楊億將許相思帶走了,許秋芸對雷學文道:“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雷學文卻不肯說話,只會獨自傷心難過,那種神態真是像極了雷中奇,一副情癡樣子,許秋芸再問什麼雷學文什麼話也不肯說。
許相思一醒來似乎感覺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許秋芸道:“相思,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許相思看了看許秋芸,又看了看旁邊的雷學文道:“這裡是哪裡呀?”許秋芸看了看雷學文,雷學文感到吃驚。
許相思對雷學文道:“你是誰呀?”然後又看了看許秋芸道:“這是什麼地方啊?我是誰呀?我怎麼什麼都記不起了?”
許秋芸對楊億道:“快去請郎中!”
楊億請了郎中,郎中走了過來檢查一下許相思,雷學文對許相思道:“相思,我是雷學文啊!你怎麼會記不起我了?”
許相思道:“雷學文?我怎麼會認識你?”
郎中道:“小姐這是受到了刺激纔會成這樣的,再者像是與人經歷了一番搏鬥才摔下山崖,現在她已經是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許秋芸感到一絲愧疚,更不知這倆孩子到底是怎麼了?許秋芸看了看許相思的傷勢道:“這傷像是成橘給她傷的,許秋芸大概是悲傷過度所以腦子就犯糊塗了,再加上剛纔還下了一場雨。”
雷學文此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光靠自己一身力量有什麼能耐,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許秋芸對雷學文道:“學文,你跟許相思說了些什麼?”
雷學文道:“我和許相思是不是兄妹?”
這一問讓許秋芸啞然道:“你說什麼呢?許相思是我女兒,你是雷中奇的兒子,你們怎麼可能是兄妹呢?”許秋芸明顯有事情想要避開不談。
許相思道:“我到底是不是你妹妹呀?怎麼你們那麼大的反應?”
雷學文只得尷尬地笑了笑,看來是
腦袋摔壞了,人變傻了。
雷學文回來了,雷中奇道:“人找到了沒?”
雷學文道:“找是找到了,可是她現在連我都不認識了。”
雷中奇道:“怎麼會是這樣?”
雷學文道:“我和許相思到底是不是兄妹?”
雷中奇道:“誰說的呀?”這個雷中奇老是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忙別的事情去了,雷學文徹底無語。看來許秋芸的那秘密不解開,雷學文和許相思這一對永遠都因爲身世的問題而糾結下去。
新陳府已經修建好,陳洪生和金翠芸便搬進了屋中,房屋共兩層,比原先的房屋更加奢華了,金翠芸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到處東看西看,第一層則是大廳,用飯都在這個地方了,二樓便是房間了,除了金翠芸所想要的金銀首飾以外,都給他們佈置得特別的完整了,金翠芸這個眼裡只有銀兩的,怎麼可能會滿足?對楊億道:“那銀兩呢?”
楊億笑了笑又送給陳府一些銀兩道:“這是教主給你們的。”
金翠芸道:“喲!這太好了!不要我們花銀兩,反倒還給我們銀兩。”陳洪生感到金翠芸說的是廢話,除了沉默沒有別的可以回答她。
楊億說完便走了,金翠芸連忙打開包裹,裡面是銀票和兩錠黃金道:“哎呀!就這麼點兒,能夠我買多少金銀首飾啊?”
陳洪生終於說話了道:“你能不能安靜一會兒,自從搬到這裡,你一直都在那裡說,人家教主給你這些東西已經很好了,我倒是覺得都能夠我們的衣食住行了。”
楊億剛走又帶着一個人回來道:“教主說了還得要一個人做你們的義子。”
陳洪生道:“正好,老生膝下無子。”
於是楊億派七色劍在陳洪生和金翠芸身邊,七色劍行禮道:“拜見義父、義母。”
金翠芸露出尷尬的笑容道:“就起來罷,以後就把這個地方當成自己的家了。”
七色劍道:“是!”與其說是來陳府做什麼義子,倒不如干脆直接說是來監督他們的就行,陳洪生和金翠芸沒有經歷過江湖上的事情,自然是不會明白,太多的事情搞不懂,對於江湖來說,他們算是沒有多少心機也沒多少手段。
許秋芸撫着琴,對楊億道:“楊億,怎麼樣了?”
楊億道:“嗯,都安排好了。”
許秋芸道:“很好。”
雷學文帶着許相思來到外面看看,然後又拿出個香囊過來對許相思道:“相思妹妹,你還記得嗎?這是你給我做的香囊,你已經給我做了很多個香囊了,可是被如華姐姐給撕爛了,現在你給我的香囊都是剪不爛,撕不爛的。”
許相思道:“奇了,天下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材料做成香囊的,難不成我之前自己犯傻了不成?”
雷學文道:“可是你做到了,你只不過是忘記了而已。”兩個人坐在凳子上看着海,海風吹起許相思的頭髮。雷中奇也透過窗子看着雷學文和許相思搖了搖頭,自己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小傢伙居然能比他和陳思琴那樣更加令人驚天動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