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琴被關已數日之久東山師太好容易將其放出繼續習武,陳思琴倒是是個人才,很快學會了精髓,將最後一招攝魂大法也學會了,東山師太道:“你已經全部學會,現在你可以去加入幫派也沒什麼難處了。”其實陳思琴並非想去加入幫派,就自己柔柔弱弱的女子如何加入幫派?東山師太又道:“你可否得知爲何爲師對你如此嚴厲嗎?”
陳思琴道:“不知。”
東山師太道:“因爲你是習武天才,爲師武功是天教武功,惟恐你今後不加入天教,交給你也沒用,再者希望你能成爲比白合好許多倍的人才。”
陳思琴自覺東山師太此說法很是虛僞,而雷中奇卻並非輕鬆,他的武功已達到精益求精的地步。蕭萍卻無心學習,並整日想着去見雷中奇,雷中奇正在練劍,雷中奇感到有人來,便持劍駕到蕭萍脖子上,蕭萍唬了好一跳,道:“雷大哥好功夫,武功已經出神入化了。”
雷中奇道:“你這是來此處有何貴幹?”
蕭萍道:“我欲來此處,並無他意,爲何總是防着我?”
雷中奇道:“說了許多遍,叫你以後別來找我,倘若被人看到就不了得。”
蕭萍道:“要不先休息一會兒,先喝喝茶再說。”
蕭萍倒茶給雷中奇喝,雷中奇就把茶灑到了地上,然後看都不看蕭萍一眼便走了。
蕭萍無語,只得掃興而歸。
陳思琴提前結業,而雷中奇卻要等上一陣,陳思琴此時沒譜,便開始感傷起來,白露道:“思琴師妹,你爲何如此傷感?”
陳思琴道:“中奇尚未完業,而我卻提前結業,卻不知去往何處?”
素日陳思琴總愛多愁善感,成橘這巨大的絆腳石已經搬走了,陳思琴卻在結業以後杞人憂天了,白露道:“妹妹未免也想得太多,你只管自己去好了,你既然出了這個師門,誰知道你是東山的還是西山的,再者雖說雷中奇由自己師傅帶大,可是也不能管他一世,你就放心走吧。”
陳思琴便走了。
崔雪見蕭萍鬼鬼祟祟便告知東山師太道:“東山師太,蕭萍近些年來整日不安分,徒弟怕是覺得她與西山聯繫緊密。”
東山師太道:“這丫頭便整日整日不歸,無心習武,將來一定很難對付比她更加強大的敵人,爲師有種預感,日後強勁的對手怕是我們中間的某一個人。”
崔雪最先想到的是白合,通常白合雖尚未說過一句話,但是她的武功確實驚人,進步神速。不僅僅是崔雪這麼認爲,其她姐妹也這麼認爲,陳思琴的自卑、不自信亦認爲白合纔有可能成爲強勁的對手,而自身卻因爲兒女私情無法練到最高境界。
陳思琴換上了白色紗裙離開了結束了八年的習武生涯的東山,自身不知往何處去,只得自己慢慢走,突聞後面有人喚她名,待那聲音再次響起:“思琴,思琴。”陳思琴便轉身過來見是雷中奇依然一身白色,陳思琴淚如泉涌,雷中奇便走了過來,道:“三年不見,你可還好?崔雪一直都想方設法彙報你的情況,真的盼望早日見到你。”
陳思琴已泣不成聲,雷中奇道:“怎麼了?”
陳思琴道:“我以爲我們不會再相見,卻不曾在此處相見。”
雷中奇道:“平日假期,崔雪傳遞信息給我,我雖住在師傅家,不過現在師傅也沒辦法拿我怎麼招了。”
雷中奇抱着陳思琴,陳思琴道:“我亦不知往哪裡去?倘若回家中,怕是難以出來。”
雷中奇道:“倘若妹妹不嫌棄就來我家。”
陳思琴吃驚道:“去你家?”
雷中奇道:“是,來我家。”
陳思琴便跟隨雷中奇來至雷中奇家,一對分別已久的戀人再次相聚,有許多話想說卻又說不出來,只是默默注視着對方,雷中奇道:“思琴,你可否願意做我妻?要我一輩子照顧你,保護你?”
陳思琴淚眼朦朧只是“嗯”了一聲。
陳思琴撫着琴,雷中奇道:“我記得你小時候會吹簫,不如你教教我好嗎?”
陳思琴笑了笑道:“你也想吹簫?”
雷中奇說:“嗯。”
陳思琴便教雷中奇吹簫,這首曲子非常委婉動聽,雷中奇亦學會了吹簫。陳思琴與雷中奇生活在一起很快樂,忘記了自己父母的擔心,夜晚,雷中奇與陳思琴休息,陳思琴卻見雷中奇傻傻地杵在那裡,陳思琴道:“幹嘛?爲什麼不去睡?”
雷中奇什麼話都不說便走了過來,親吻着陳思琴,慢慢地撫摸着她全身,漸漸地用手輕輕地脫掉她的衣服,陳思琴卻害怕起來,只是沒有反應過來便被雷中奇按在了牀上。
白合知道陳思琴的住處,本來是有些事情跟她商量,因爲白合想去投奔幫派想跟陳思琴一起去,可沒想陳思琴不在,倒是暴露了陳思琴已不在東山的事實,金翠芸開了門見一身着紫色紗裙的女子道:“請問你是。。。。。。”
白合道:“哦,這是陳思琴家嗎?我是她的三師姐。”
金翠芸非常吃驚道:“怎麼?她沒在習武嗎?”
白合道:“哦,她已提前學成回來了?怎麼?她沒在家?”
金翠芸道:“是的。”
白合只得回去,金翠芸對陳洪生道:“這丫頭這是去哪兒了?她又沒回家的。剛剛三師姐找她,她又沒在,這會兒能去哪兒啊?”
陳洪生道:“來人!快去把小姐找回來,找回來有賞!”
那地方不是誰都能找着,哪怕將整個縣城翻過來都未必找得到。可下人還是去找了。
陳思琴眼淚漣漣,雷中奇擁抱着陳思琴道:“思琴,待我學成而歸,便馬上娶你爲妻。”
陳思琴害怕又見自己光禿禿身子,害怕急了,雷中奇卻暗自發誓一定要爲她負責,可陳思琴卻不是這麼想,心裡多少有點兒不安全感。
陳洪生派人去尋找陳思琴了,鍾翠蓮卻正在做女紅,平日裡鍾翠蓮很愛刺繡,然而生出人見人愛模樣,又知書達禮,但是此模樣在陳思琴看來是裝可愛,裝乖,陳思琴對陳洪生道:“姐姐可回來沒?”
陳洪生道:“已經派人找去了,如今已
找了數日尚未發現人。這丫頭平時不愛出去,卻又不知去往何處,更不知從何地找起,讓小廝們真是一頭霧水。”
陳思琴早已穿上衣物,她亦不知去往何處,於是數日之久一直住在雷中奇家裡。西山長老自身徒弟一個接着一個與東山聯繫,早已打破當初規矩,宋安亦被開除,雷中奇結業,便返回家中。
陳思琴在河邊梳理頭髮,雷中奇見了陳思琴便笑了笑,陳思琴亦笑了笑,惟恐麻煩雷中奇,自身在他家中多少有點兒不便,陳思琴便道:“我怕是要該回去了。”
雷中奇道:“你回去,可否再來?多少有些不放心。”
陳思琴道:“我亦不想回去,但無它處,惟恐一別怕是很難再相聚,再者沒名沒分的住在你家中,未免太不是個事兒,不如先回去的好。”
雷中奇道:“你日後將成爲我妻,到拜堂之日便不會不方便。再過三日,我便送你回去,此處荒山野嶺又如此偏僻,一姑娘家未免太多不便。”
陳思琴略帶羞澀只是不語。
崔雪與白露結業後,共同一起去找出路,而崔雪卻因爲兒女情長,決定去找宋安,走到半道上,白露見崔雪一人要走,白露道:“崔雪,你要去哪裡?”
崔雪眼神遊離,彷彿有心事一般道:“哦,有個同門師妹在等我,順便去看看陳思琴,白露師姐,你先去吧。”
白露道看了看四周道:“你倒是,山路險峻,萬一遇到危險就麻煩,要不我先陪你去?”
崔雪道:“不用了。”
崔雪說完便走了。
白露已經知道崔雪爲什麼要擅自一個人走,便暗中跟隨,崔雪來去找宋安,宋安見了崔雪道:“崔雪。”
崔雪道:“宋安,你可別忘了,是誰說結業後我們比試一下的。”
宋安道:“是你說的好不?”
崔雪道:“是我說的嗎?你可是一個有名的急性子。”
宋安道:“嗨!八年前,你們那麼多姐妹都在那裡對歌,我就看不慣了。”
崔雪道:“有種的,我們來對打。”
宋安道:“說吧,在哪裡比?”
崔雪道:“場地你選吧。”
白露跟了一段路見崔雪又跟宋安在一起,感覺自己心裡想的是對的,這人才果真是還想着宋安,於是自己獨自走了,宋安和崔雪選了一片樹林,兩個人開始對打起來,沒想兩招將崔雪打倒在地,宋安道:“你的武功也不怎麼樣,我還以爲你們師傅教你什麼了呢?”
宋安將崔雪拉了起來,崔雪抖抖身上的灰塵道:“你倒是說得輕巧,我們師傅是天教的,她似乎另有私心,並沒有教我們多少招數,似乎有所保留。哪像你們師傅什麼招數都教給你了。”
宋安露出得意神色道:“嗨!看來,混了那麼多年,也算是白混了。我們走吧,你有什麼打算?”
崔雪道:“我還能有什麼打算,和白露姐一起去,白露姐去哪裡我也跟着去哪裡,這一路太坎坷。你呢?”
宋安道:“嗨!走到哪兒算哪兒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