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她是我女人五
深深的看了一眼今晚幫了他的男人,驀的綻放着一抹絢爛絕美的笑容,不看裕青木,只看着他,認真的一字一頓的道:“一點必要都沒有!”
男人望着週末而臉上的笑容,絢麗、燦爛、奪目、攝人眼球,他承認她美,很美。這一笑差一點蠱惑了他,他勾脣亦是邪肆的一笑,“妖精!”
妖精!
說她?
好吧,分不清他是在誇她還是損她?但是她適時的嬌羞了一下,那樣子看起來的撩人的不行。
男人只覺喉嚨一緊,眸底神色有些莫名的深了一些。摟着週末而,男人的臉上猛的又擺上了笑意,手臂緊了緊,將週末而穩穩的納入懷裡,又看向裕青木,“不過,有件事老子需要更正一下!她是我女人,她以後的人生由我來負責,而她要記得的人也是我!至於你,她從沒記住過又何來要忘記?”語氣一頓,冷冷勾脣,“還有,以後請稱呼她爲周小姐!”
一席話,他說得輕描淡寫,沒有喜怒。但是卻寒涼如冰,陰冷如斯!
可是,‘我女人’這三個字兒,加上男人手掌在她後背上輕撫的小動作,搞得週末而本就有些急促的心跳,這會像是裝上發條兒,快得幾乎要跳脫出來。
足足大約一分鐘過後。
裕青木的臉上的神色才恢復如初,他看向週末而的眼底有着些許的怨色。
週末而不明白了,他在怨什麼?他現在嬌妻在旁,事業又蒸蒸日上。他爲什麼要對她露出那樣的怨色?他們不是早就完了嗎?而且是他棄了她不是嗎?
驀的……
“寶貝兒……”頭頂上男人突然親熱出聲,“咱們走吧!長夜漫漫,良宵苦短!我們回去,我好好的賣力滋潤你好不好?嗯……”
嘶……
週末而倒吸一口涼氣,臉上爆紅。這男人要不要這麼大聲兒的說着這麼不害臊的話?還有丫的是不是演戲演的太過了點了?!
無視她的臉色,男人勾着漫不經心的笑意,“怎麼——害羞了嗎?”
害羞——害羞你妹啊!
微眯着眼眸,週末而腦袋打結尋思着怎麼制止這個臭男人沒臉沒皮的話。然而她還沒有來得及出聲兒,低沉寒涼邪肆的聲音再一次在耳邊響起……
“不過,爺就喜歡你這嬌羞的樣兒!乖,晚上老子定會將你滋潤個夠!”
週末而傻了!
這赤*裸裸的,紅果果的色*情話!
她就是活了二十八年,也沒見人這麼大咧咧不要臉的當衆說出來過啊!
丫的,她真想不認識他!可是,可能嗎?她此刻正一臉嬌羞的模樣倚在他的懷裡兒!唔,真想暈過去,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
週末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的四季會所的,也完全忘記了去結賬的徐默。就那樣被這個陰鷙的男人從四季會所裡帶了出來……
當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了車上。
車廂裡燈光有些昏暗,微弱的光暈中,男人若有所思的側面輪廓,像是世界級的雕刻大師精心塑造出來的完美的雕塑。
窗外的景色,飛馳而過!
她才恍然想起,這個男人要帶她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