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刻骨,總裁畫地爲牢
人生第一次已經不記得書名與男女主人公名字了,但有一幕烙印在凱茵記憶中。
之所以深刻,是因爲涉及了男女的情事,而男女的這件事,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最愛探求最愛幻想的一件美好又難以啓齒的事。
已經入睡的女主人換上笑容迎接晚歸的男主人,當男主人發出求歡信號時,女主人含笑躺在了牀上。
這就叫妻子的義務,在先生有所需要的時候不找理由搪塞,而是熱情耐心的配合他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凱茵想成爲這樣的好妻子,讓宋校給出滿分的好妻子,儘管她某些方面懵懵懂懂,或害羞矜持,但她願意爲宋校去學,去放開自己,去愛他,以任何方式讓他愉悅。
她和他貼在衣櫥邊狠狠糾纏若干分鐘,俱是心力交瘁般軟成了一灘水,凱茵不斷的向下壓自己身體,兩條細腿兒不由自主的彼此摩擦,已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爲澉。
宋校把往下貓藏的凱茵抱起來,循着她小臀用力一箍,凱茵已經身不由己的騰空而起了。
被他抱起的感覺如墜雲端,卻沒有絲毫膽怯慌張,他總能讓她徹徹底底的將自己交給他,完全的信賴他。
宋校的身體強而有力,單臂就能托住凱茵的tn,凱茵騎跨他腰腹處,兩隻小白手無能爲力的入他柔軟髮絲間以求穩住自己懸空的上身。
在發酵的空氣中,宋校託舉着凱茵小小的體重,帶她雙雙摔入身後柔軟溫馨的黑色大牀中。
癡纏了許久,黑色蠶絲被早已不成形狀,充滿了凌亂的褶皺紋路,宋校忽而拎起了凱茵的腳踝,輕而易舉便褪下了凱茵的內k。
結合時她還是無法忍受的哼哼唧唧,宋校呈側躬姿勢。
刺入凱茵體內後,迎來第一次撞擊,凱茵叫他頂上前去,頭頂撞在牀頭幫上,突兀的響。
“宋……校……”
凱茵哽咽後說話斷斷續續,吐字尤其哀憐,充滿乞求的味道。
懸掛她身上的男人已經不再是那個彬彬有禮的溫柔紳士,他的雙眸渾濁又衝動,氣息凌亂又燙人,清潤的額角滴下***的汗,那雙叫凱茵心馳神往的白皙長手十分貪婪渴求的r搓她胸前的兔子。
“宋……校……”
凱茵哭也哭的斷斷續續,一張小臉兒梨花帶雨一般,越是嬌弱欺負她的男人越是霸道,幾次衝撞都叫她的頭頂狠狠的撞在牀頭幫上。
凱茵十分痛苦的張開淚濛濛的眼睛,旋即看到胸前那對兔子上下搖晃,她透心涼一般閉上眼睛,扯出後腦勺下的枕頭,遮住自己的臉蛋,任由宋校百般搗弄她。
萬籟俱寂的深夜,連一絲風聲也都難以辨析。
凱茵翻了個身,小手往身畔一摸,旋即張開了惺忪的眼睛,擡了點頭,望着空蕩蕩的身畔雙眸發怔。
她穿上睡衣套上拖鞋出去尋找宋校,書房門下露出一絲白霧般的光帶,既知他在書房,懸着的心也就慢慢落了下來。
凱茵的指骨剛好放在門扉上,作勢要扣,門內卻迎來一陣悠揚婉轉的口琴音弦,凱茵的心,驀地停跳,在這深夜的淡淡樂聲中陷入了一種無以掙脫的……惆悵與迷惘。
這琴聲……如此的,優美、傷感、纏綿……
是宋校在吹,他吹的琴聲如此的……憂傷、悽美……
凱茵的心情突然很悲傷,她斂下眸,失神的望着黑暗中的鞋尖,置於門扉上的手指,漸漸的,不由自主的,蜷縮了起來。
琴聲不去,婉轉輪迴,美妙的與夜色共舞,共纏綿。
凱茵輕輕擰動門把,悄然打開一條罅隙,罅隙中,房中一縷溫暖的光芒,宋校黑暗又宛如流水般的背影輕靠於書桌後,面窗,身姿不如青天白日裡挺拔流暢,略略頹喪,相同的卻都是他骨子裡與生俱來的……憂傷、孤獨。
凱茵提步,輕輕走了進去。
琴聲微斷,繼而再次揚帆,像深海里的漣漪,像雨天裡的風箏,像大雪裡在枝頭棲息的雲雀。
宋校寬厚的肩膀微微伏動,隨着凱茵的慢慢靠近,便能看見如水月光下他的容顏宛如一面沉睡的湖,悄靜、無聲。
凱茵走到他身邊,微微踮起腳尖,坐上了身後的書桌,慢慢將頭靠在宋校肩頭,右手摟住他的腰,輕輕的貼着他,與他共生。
宋校安靜的凝望着落地窗外的溶溶月光,極是沉淪不可自拔的吹響指端的口琴,一遍遍糾纏,糾纏的叫聽見的人都莫名的心疼了。
凱茵貼着宋校的肩,摟着宋校的腰,靜靜聆聽着這首哀婉悽麗的樂曲,窗外靜止的月光彷彿正隨着歌聲在指端流淌,無聲無息的由生入死,像焰火一樣墜落在青灰色的大海上。
琴音緩緩消失,宛如遠去的雲,叫人惆悵,與悲傷。
他的身體微微倚靠身後書桌,琴音消失時他的眼睛幾乎定格的望着窗外悽美的月色,彷彿那一眼,就能望盲了雙目。
凱茵慢慢側
tng起身,貼着他的肩膀輕聲問他:“校你怎麼了?”
他的琴聲,如此淒涼,如此哀婉……
宋校冰涼的手緊緊握住他掌心裡的口琴,帶着口琴,也慢慢的落了下來,最終悄無聲息的搭在他的膝頭上。
他的目光依舊幽幽的望着窗外悽美的月色,聲音低啞黯然的輕輕開口:“很美的旋律,不是嗎?”
彷彿自言自語般,凱茵貼在他肩頭舉目癡癡的望着他。
“這是什麼樂曲?”
他的眼睛沒有離開過窗外悽美的月色,淡淡的娓娓道來:“小夜曲,青年男子夜晚對着情人的窗口歌唱,傾訴愛情。”
凱茵往他的肩頭一靠,腦袋枕着他漸涼的身體,目光虔誠的望着窗外的月。
“校,你怎麼了?”凱茵枕着宋校冰涼的身體,出神的望着窗外的月,吟喃道:“告訴我,你的琴聲爲什麼這樣悲傷?”
那雙岑灰的眼睛安靜的凝望着窗外悽美的月光,久久無聲,宛如安息一般寧靜。
月光,從青灰色的天角,慢慢,西移。
第二天清晨,晨曦的光芒從東方展開缺角,慢慢覆蓋整個大地,16層高的臥室內飄飛着被風輕輕揚起的黑色窗簾,簾角旋着空氣做規律性翻轉,無聲無息。
柔軟大牀上一男一女依偎而眠,睡夢中男人的五官投射出沉靜安寧的放鬆表情,小女孩緊緊依偎他胸懷,與他密不可分的相擁一處。
寧靜的臥室內縈繞着淡淡的琥珀香氣和女孩的馨香,讓人聞之陶醉。
昨天夜裡睡的相對較晚,度過一個愉悅難忘的夫妻生活後彼此淺眠一段時間,後來醒來的凱茵沒有找到宋校,赤足去了房忘我而虔誠的吹口琴,一曲優美傷感的小夜曲,讓凌晨那個時光縈繞腦海久久不去。
再回到臥房天色已經泛青,破曉既在眼前,宋校擁抱着她與她共眠若干小時,第二天,凱茵沒有按照生物鐘的時間準點起牀,有些累,眼皮睜不開。
昨晚入睡前透了點窗,是凱茵說悶的,宋校便從牀上下地,去幫凱茵透了點窗,一點點漏風的空隙,深夜時分安靜,清晨起風后卻捲起了窗簾。
一絲涼暈暈的風吹上凱茵露在外的皮膚,睡夢中也逐漸下意識的往宋校懷裡鑽,他將她摟抱的更加緊密,用強有力的手臂拉高凱茵背後的蠶絲被,體貼溫柔的隔着被子將她抱在懷中。
就這樣,兩人又沉淪在牀上,偷懶幾分鐘,將近九點左右,凱茵的手機響了,手機不在牀頭櫃,她翻身沒有摸到便哼唧起來。
宋校起來幫她拿的,包包扔在窗邊獨人沙發裡,找出凱茵手機後宋校順便關上了窗。
他回到牀上,凱茵躲在被窩裡卻已經朝他伸出一條玉藕般的手臂,宋校將手機交給凱茵,然後躺進被窩,繼續摟抱着凱茵。
凱茵講完電.話翻了個身,將手機放在牀頭櫃上,沒有立刻轉向宋校,於是他朝她靠近,貼着她光滑如瓷的背,以由後的姿勢將她摟抱,溫熱的掌心不由自主的罩在凱茵胸前奶白的兔子上,揉了一揉。
凱茵漸漸移動身體,以平躺的姿勢側目看着身邊仍舊陷入睡眠的宋校,他眉目如水神情靜致,白皙透明的五官彷彿天生已被雕刻的玉器,臉龐的輪廓細長又優雅,令人心馳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