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校,饒了我吧,快饒了我吧……
宋校抿脣雅笑,五官映襯在透亮的擋風玻璃前,隨夜淺默,他的聲音也低沉磁性的輕輕道來:“我明天有事,回家我聯繫她。”
凱茵撐了一下眼簾,然後撓撓額頭就對宋校說:“那我去吧,我沒事。”
“不行。”宋校沉靜如玉的望着前方半黑的夜,語調幽幽:“乖乖不能一個人出遠門,遇到壞人怎麼辦?你這小孩子心性容易上當受騙。梅”
“……”凱茵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宋校:“哪有那麼多壞人,我不過從t市的機場飛到首都機場,然後打車去你家,就這麼決定了。”
宋校忍不住朝她睞了一眼,那一眼神情如水,眸光淡淡。
眨眼之後宋校載凱茵回到了花溪路公寓大廈下,凱茵扔掉安全帶急着下車去後座拿她那些寶貝的零食,宋校從這一側越過車尾走到後座這邊,輕輕抓住凱茵的手腕將她帶到後邊,然後他頎長的身軀鑽入車內,拿出凱茵買的兩個大號購物袋。
拎在手裡沉甸甸的。
鎖了車,宋校一隻長手拎着凱茵的兩隻購物袋,一隻長手牽着凱茵進了公寓大樓。
凱茵幫忙按下的電梯按鍵,按完後抱着宋校的手臂貼着他站侃。
“哦對,我打電.話告訴我媽我們領證了,我媽嚇了一跳。”
宋校溫潤的水眸又淺淺盈盈的垂她而來,目光深情,款言款語:“婚期將近,領證有什麼好驚訝的。”
凱茵沒說話,但心情很好,一直抱着他貼着他,宋校自然感受的到她對他的濃情蜜意。
心裡也是幸福和滿足的,想起蘇曉莉和尚修文,他不知道當初幫他們牽線是不是自私的心態。
與宋校牽手回到花溪路家中,宋校換了棉拖後拎着零食袋送去客廳餐桌,凱茵換了鞋後跑來收拾,宋校去臥室換居家衣物,兩人各自忙碌。
換了休閒衫運動褲走出來的宋校一身米白,視線定於餐桌邊那個低頭整理吃食的小孩身上,從她矮小的身體邊路過,擡手揉了一下她的後腦勺,男音性感而誘人:“打證夜和新婚夜要給老公一個意外驚喜。”
含笑說完,他秀長玉質般的筆挺身影去了開放式廚室。
凱茵這才從一堆零食中愣愣的擡起頭來,遠遠注視他捲起袖口露出兩截充滿男性氣息的白皙小臂,那十根白淨的長指放在水流下,揉了點洗手液,然後沖洗乾淨。
打證夜?那是今晚?
凱茵後知後覺的抿了一下嘴脣,拆了一袋小浣熊乾脆面站在桌邊貪吃起來。
這時候,背於她挺立的宋校,那道流光水滑的身影驀地一轉,繾綣清澈的眸光意味深長的朝她笑睇,凱茵辨不出他的想法,便捻着乾脆面一邊往嘴裡送一邊憨態可掬的迎視宋校。
“北京那晚,你好像還有什麼沒有學會。”
“……”
嘎嘣一聲,凱茵咬碎了舌尖上的乾脆面,再也吃不下去,只管望着宋校溫文爾雅的戲弄眼神發懵。
他用料理臺上的乾爽擦布壓透水溼的長指,旋即走去冰箱拉開箱門,拿出一盒沒有拆封的500ml純牛奶灌入奶鍋,繼而上液化氣竈頭加熱。
凱茵已經跑浴室洗手去了。
與其說失去了胃口,不妨說現在思想不在那上面了。
盥洗臺上依舊有一盒震動功能的安全套,凱茵拿起它就將它翻了一面,“震動”兩個大字對向下方。
“躲裡面幹什麼?出來喝奶。”
如嚴父般的剛正男音擲地有聲的在廚房吩咐她,凱茵像女兒一樣“噢”了一聲,轉身,一步一步挪出去。
凱茵去往廚房的時候宋校與她在客廳擦肩而過,他將她的牛奶熱好後去浴室沖澡,似乎與凱茵置換了彼此剛纔所在的位置。
浴室的毛玻璃關上,裡面只有一條修長又朦朧的男性長影,隨後傳出花灑嘩嘩的聲音。
凱茵在廚房喝牛奶,沒有兌入奶杯,直接捧着奶鍋咕嘟咕嘟喝個精光。
喝完牛奶她在廚房刷奶鍋,宋校衝了澡從浴室出來,自那個方向幽幽的飄散出一縷沐浴液的薰衣草香味。
宋校的腳步聲低緩而輕慢,凱茵正專心致志於水池中擦洗奶鍋,豈料耳畔卻突然聽見一聲這樣的詢問:“你總是把安全tao翻一面做什麼?”
“……”
凱茵憨傻的回頭,轉向這道磁性低沉的男音。
男音的主人身穿一件白色浴袍,像酒店那種,腰間的帶子系的十分鬆散,他的修長宛如流水般的動人身軀從浴室出來時沒有朝凱茵走來,也沒有看她,問出這句話這人已經推開臥室門扉,進去了。
凱茵默默的收回腦袋,抿住嘴脣,黑烏烏的大眼睛驚訝的看着前方的廚房白色牆磚,很詭異,他問這個問題幹什麼。
刷好奶鍋收拾乾淨廚房,熄燈去臥室,臥室的門剛纔被宋校關上了,凱茵走到近前時沒有直接進去,她的大眼睛在眼眶中激靈的遊動一圈,
tang然後將耳朵往門上一貼,想偷聽這人在這安靜的房間裡究竟在做什麼。
沒有聽到動靜,下一秒,門自內打開,嚇的凱茵剛本能的閉上眼睛,額頭已經撞進宋校懷中了。
撲面而來的全是這人身上好聞的香氣,沐浴液的香氣和他散發的香氣,凱茵張開眼睛的時候看見y型浴袍領口處那人誘人的大片胸肌,雪白雪白的。
高高的宋校捧着她雙肩將她輕輕推開,凱茵需要擡頭才能看見他,她擡起頭,看見宋校惑然不解的鎖眉垂視她,但是他沒有說話,眉心挑了一下後從她身邊走開,去外面了。
凱茵回頭望了一眼,宋校轉身去隔壁書房了。
她進了臥室。
往那牀頭百無聊賴的一瞟,頓時瞪大了雙眼,浴室盥洗臺上的那盒震動安全tao……長了腿似的跑牀頭櫃上了。
凱茵手心一攥,知道今晚難逃一劫,他把這東西都拿牀邊來了,還有其他的可能嗎?
凱茵也從衣櫃裡取了一套小號的與宋校堪稱情侶裝的白色浴袍,順便帶上她包裡的化妝包,去浴室洗澡了。
雖然天氣不熱,身上也不曾出汗,但做那種親密的事之前,還是洗個澡比較禮貌。
凱茵洗好後在盥洗臺前的鏡子邊吹頭髮,洗了頭,頭髮又長,吹起來麻煩,需要半小時左右,她不急,一邊吹一邊做幾個收腹運動。
然後護膚,往耳後塗了點香水,又捻了捻浴袍的領口,太大了,容易看到溝溝。
洗了澡沒穿塑形內yi,但還是能看到溝溝,22歲的凱茵還不能夠以她的身材引以爲傲,總覺得更像不好的東西不能讓人看見。
她在浴室的鏡子前折騰,折騰半宿也不着急,因爲宋校還在書房,她沒有聽見他的腳步聲出來。
不久後唐澤來了,凱茵在浴室聽見唐澤進了屋,站在客廳與宋校說了幾句話,關於公務,然後唐澤走了,前後逗留不到兩分鐘。
這事自然忘的快,在浴室折騰夠了,凱茵拉上化妝包,提着返回臥室,路過宋校書房,房門下一條白色的光帶,他在裡面,凱茵回到臥室,關上門。
把化妝包放回包包,爬上.牀就在流光水滑的大黑牀上縱情的翻了好幾次,她結婚了,所以,以後再做今晚接下來要做的那種事,也是合法的,不丟臉的。
高興的就是這個。
凱茵裹着宋校最愛的柔軟大黑被毫無章法的亂滾亂爬,動彈的時候隔壁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沙沙的,這邊的她一個激靈,立刻撅着屁股爬被窩裡了,被頭一拉,埋上自己,躲在黑乎乎的被窩裡豎起耳朵偷聽。
宋校過來了,腳步聲沙沙的走來,在臥室門口停住,旋即門上的門把“吧嗒”一聲,旋轉開了。
凱茵在被子裡眨着眼睛,神情全神貫注眼珠一動不動,她的耳朵出問題了嗎?宋校的腳步聲怎麼憑空不見了?
她有點着急,破功了準備掀開被頭出去看看,豈料就在這個時候,被窩被人一掀,她的腦袋暴露在一陣氣旋中,竟然冷颼颼的,然後她目光一朝天花板那個方向轉移,視網膜就被一張逼近到無法再近的清致絕色壓迫的連呼吸都要從肺葉裡噗噗冒出來了。
凱茵嚇的雙手攤開,擱在腦袋兩側,竟有點繳械投降的溫順模樣。
近在咫尺的白皙容顏壓到她視線的處,凱茵腦袋一嗡……呆了。
“你告訴我,爲什麼總是把安全tao的背面翻到上面來。”
低沉沙啞的男音像一條條軟骨的毛毛蟲往她耳蝸裡涌,可是奇癢難耐的竟然不是她的耳朵,而是她的下身。
凱茵的身體在被子裡上下爬動,像攀巖一樣舉步維艱,因爲她身體上,僅一被之隔的地方,有一道非常沉重非常性感非常勾魂攝魄的男性成熟的軀體壓覆着她,從她的腰部往下,就難以再折騰分毫。
凱茵的腰肢扭了一下,宋校的長指卻很不溫柔的一扣,那束可憐的小腰讓他身體熱了,完全像烈焰一樣把他剛纔還溫熱的身體燒熱了,燒到燎原的地步了。
他很不溫柔的盯着她,眼神嚴厲,有力的雙手把她攤在兩側的小白腕子壓在褥子上,男人的身軀霸道的欺近,聲音如訴如泣似的,幽怨極了,輕渺渺的往她耳蝸裡吹風,妖孽至極的竊竊私語:“你說,安全tao到底礙到你什麼事了?”
“……”
凱茵就如躺在他掌心裡一樣嬌爽可口,宋校在這一時刻是沒有辦法做到不爲女色所惑的。
他一直能夠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冷靜理智的看清楚自己,他是冷漠生疏的,喜歡獨來獨往,不喜外來者闖入他的私人禁地,而他遇到凱茵後,第一次開始思考需不需要帶一個女人進入他的生活,不單單需要精神的慰藉,他也需要女人美妙的安慰。
凱茵就是這個女人,從一開始被他視爲私有財產的“我的女人”。
或許從四年前阿姆斯特丹那一次驚鴻一瞥後,那個天真懵懂在金色陽光下
傻傻打量他的小女孩當時還沒有意識到,她已經成爲一個成熟有魅力且還血氣方剛的年輕軍官的囊中之物。
經過漫長的四年,宋校也不是沒有想過,她可能……已經將身體交給了尚修文。
懷揣着這種想法度過了漫長四年,這四年,他成了娉婷的爸爸,送走了久病牀前的外婆,離開了部隊,然後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你說,安全tao到底礙到你什麼事了?”
男音勾魂攝魄,說的極輕極軟,軟的凱茵快要崩潰了,招架不住,唯一的感覺就是下身有了溼噠噠的反應。
爲什麼非得追究這件事情?凱茵漂亮的青春臉蛋上全是委屈和桃色,她自己羞窘的很,斂着可愛的睫毛,不敢與他視線相交。
宋校拾起她一隻雪白的腕子,菲薄的兩片脣畔倏忽一張,溼潤的津液已經將她胖乎乎的小手指含進嘴裡了。
“宋校……”
望着宋校那雙凝望着她的含情脈脈的大水目,凱茵……嚇傻眼了。
宋校一面“吃”她的白嫩指頭,一面用他那雙水秀清透的大美目細膩勾魂的糾纏凱茵的視線,當他趴在她胸前擡起一塊清潤的額角時,堪比貂蟬還要嫵媚*氣。
很快便結合了,宋校拆了牀頭那盒震動安全tao,在凱茵害怕的乞求下還是霸傲的進去了。
凱茵渾身宛如觸電一般,下體被打開的那一瞬間,她的兩隻小白手本能的從他的肩胛骨放到枕頭兩側,揪住枕葉,閉眼皺眉縮脖子,那人律動幾分鐘後,她開始貓吟般的嬌弱哭泣。
那人清潤額角上的汗水全數往她胸口上滴,他動的越來越快,每一次撞擊都將她的腦袋頂到牀頭幫上,她快要不行了,打了一個嗝後立刻用雙手推他胸膛,宛如嚎啕般大哭求饒:“宋校,饒了我吧,我求你饒了我吧,快饒了我吧……”
第一次與第二次之間休息了半個小時。
宋校下地去找香菸,凱茵像貓咪一樣哭泣的蜷縮在牀的那側,墨黑色的軟滑細被披在她雪白的美背上,真叫人魂牽夢縈,熱血沸騰。
她拉着被頭躲在被窩裡哭,討厭的宋校,可惡的宋校,竟然一次次讓她瀕臨興奮與痛苦的交界地,最難過的是,她剛纔竟然出現小便失.禁的狀況,嚇的她半死,她要宋校停下來,他不聽,反而將她的腳腕扛到自己肩膀上。
凱茵露出一條白白的藕臂,朝牀頭櫃一伸,點開了那盞幽藍色的小燈,小燈下,她目光盈淚,溼漉漉的大眼兒甭提多麼楚楚可憐了,且還渾身雪白,皮嫩肉細,宋校對身下躺着這樣的luo體美女怎麼能剋制的了原始的衝動?
凱茵支起上身,黑色軟滑的綢被從凱茵流光水滑的美背上水一樣落下,希白霧燈下,她的美背上零星分佈着一些男人疼愛過的痕跡。
凱茵抽了一張紙,擤鼻涕,然後揉作一團拋牀頭櫃上,宋校的腳步聲輕輕回來,她激靈一來,嗖的躺回去,拉上被頭就把自己埋了。
宋校掀開被子上了牀,他的那一側陷落下去,然後一道滾燙的男性身體朝她貼來,凱茵在被子裡又要哭了,討厭他,小腿便像馬蹄一樣往後踢他,宋校不顧,直接把她拉到懷中,她一嘟嘴,眼淚汪汪的流下來了。
真是叫人頭疼,怎麼倖幸福福過了一次夫妻生活就這樣委屈巴巴的了呢?
“怎麼了?”
宋校半支着身,低頭溫柔的俯看他懷中的小寶寶。
凱茵的小白手放在身下牀褥上劃,黑濛濛的盈淚大眼兒委屈極了的看着宋校,許多許多淚珠順着太陽穴掉了下來,宋校心疼極了,真的詫異極了,是不是自己剛纔將她弄疼了?還是因爲那震動安全tao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