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刻骨,總裁畫地爲牢 143.他,凱茵完全無力招架…… 天天書吧
路上,秦嶺和他打了電.話,魏立巍說現在他和他媽媽在路上,大約半小時後抵達,車道有些堵,秦嶺滿是愛意,吳儂軟語一說:“沒事的,我們等你。”
凱茵走在旁邊,懶得聽,把頭別開,倒是前面和老爸、小姨父一同步行的秦之書笑眯眯的轉回頭來,對芮芮說:“小妹呀,就剩你了,抓緊時間。”
芮芮呵呵哈哈的趴凱茵肩膀上,對這個話題實在……無力招架。
芮芮的爸倒是灑灑脫脫的幫芮芮說:“我不急哦,我還想多留她幾年呢。”
前面三個男人笑談,更前面三個女士笑談,最後面,秦嶺和魏立巍打電.話,芮芮就對凱茵小聲說:“傷心,你們都有男人了,以後沒人陪我了。”
凱茵跟她牽起手,小姐妹感情十分真摯:“誰說的?只要你一個電.話,宋校絕對靠邊站。”
“哎哊!”前面二姨立刻回頭,打趣凱茵:“你看看上次你爸就給宋校遞了根菸你就反對成那樣,你媽都比不上宋校了,還芮芮呢!”
凱茵哭笑不得,和前面的二姨辯論:“芮芮是我親人,宋校只是我男朋友,芮芮當然比宋校重要。”
“行了吧,你自己都不信。”
二姨笑呵呵的轉過頭,又與老媽和小姨說起別的話題來。
芮芮在她耳邊輕聲嘆口氣,無奈的說:“算了,我覺得我也有必要找個男朋友了。”
凱茵笑不可支,捧住她肩膀與她同步行走:“對呀,你也找個男朋友,我們就都名花有主了。跫”
今晚作爲魏立巍家長一方的,除了陳會,還有胡運來。
其實陳會和胡運來胡臺長的關係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他兩雖然沒結婚,但關係已如夫妻般親密,胡臺參加魏立巍的家長見面會真沒必要非議太多。
只是一頓晚飯,普普通通的晚飯,凱茵吃到半途接到宋校的電.話,跑出去和宋校講電.話了。
等她拿着手機回到包廂,正好碰上魏立巍站在桌邊和秦嶺家長商議結婚日期。
魏立巍說,農曆三月初十、陽曆四月二十八是個黃道吉日,宜嫁宜娶。
陳會和胡臺還親自去九華山算過,是個好日子,魏立巍徵詢秦嶺爸媽的意見,想在四月二十八這一天,將秦嶺娶回家。
“四月二十八?”
薛玉珍聽見這個日期表情已經十分嚴肅,還慌張,全桌人看向她,但是她焦急的目光卻筆直的迎向拿着手機從包廂門往座位走來的凱茵,凱茵的表情十分平靜,但是惱怒的眼神已經冷酷的盯着魏立巍了。
“大姐,怎麼了?這個日子不好嗎?”
薛玉珠詢問薛玉珍。
“這……”
薛玉珍的話被聲音冷漠的凱茵打斷:“這個日子,是我和宋校結婚的日子。”
“……”
凱茵直白的發了脾氣,拉開椅子坐回當中。
全桌人,靜默,雖然薛玉珠被凱茵衝了一句,但也不好多說什麼,找秦之書對眼色去。
魏立巍身邊的陳會自然要幫自己兒子,所以隔着大桌對凱茵疾言厲色:“我說你這小女孩怎麼這麼自私?四月二十八是你家的?還是你申請專利了?你跟宋校結你們的,我家兒子跟秦嶺結他們的,你憑什麼反對,啊?我倒要問問你,你憑什麼反對?”
當初魏立巍追求凱茵時,陳會對她客客氣氣,現在倒擼袖管就能吵架的架勢了,也真虛僞。
凱茵不會跟長輩吵架,她嚴厲的眼眸陡然一轉,已迎向魏立巍,鏗鏘有力的說道:“魏立巍,你一定要這麼做嗎?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魏立巍吃驚的攤開手,左右張望,表情分外無辜,然後視線轉回凱茵臉上,全然不解的反問:“我怎麼了?我怎麼故意了?你在說什麼?”
“……”
凱茵張着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魏立巍卓然的演技,她承認,自己修養和城府都不及魏立巍,一點點小事就容易喜怒上臉,讓人覺得她太不懂事。
“算了,你們愛怎樣怎樣。”
凱茵站起來,拖開椅子,拿着包就走了,薛玉珍也沒叫她,大家臉色都不太好。
凱茵離開酒店後往家步行,站在路口等信號燈時給宋校打電.話,她先沒說跟魏立巍吵架的事,先問宋校在不在忙,宋校說,他在新城區,和工程隊幾位工程師正在看地。
凱茵立刻挑了挑眉,遙望夜幕下的車水馬龍,聲音輕巧的跟他說:“那你忙吧,晚點再聯絡。”
“好,愛你。”
“我也愛你。”
凱茵懨懨的收了線,對面信號燈一跳,她也隨衆過馬路了,一路走一路晃,二十分鐘後晃到了家,途中還拐進採蝶軒買了一個藍莓麪包,回家坐沙發泡腳時啃了起來。
還沒啃完老爸老媽就回來了,看來也是提前從這頓飯上離開的,老媽換鞋時就問凱茵:“你跟宋校說了沒有?”
凱茵癱在沙發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週末的綜藝節目,懶懶的搖搖頭,開口說的卻是:“我沒吃飽,媽你幫我煎兩個荷包蛋或者下點麪條吧。”
老媽往鞋櫃上擱下鑰匙就往沙發走,蕭俊峰站在大桌邊喝水,擋了她,給薛玉珍拽了一下,蕭俊峰往旁邊退了兩步,又繼續喝自己的水。
“那你跟宋校的婚禮怎麼辦?”
薛玉珍站在凱茵面前問她,凱茵不耐煩的擡起頭,望着老媽:“什麼怎麼辦?四月二十八結婚,就這麼辦。”
薛玉珍心急火燎,還沒開口,叫蕭俊峰先說了,老爸端着水杯表情無奈的看着凱茵:“二妹的婚期定下來了,跟你同一天。”
凱茵氣的往水裡跺了一腳,濺出若干水跡,薛玉珍本能的往後退了兩步。
“那她結她的,我結我的。”
“唉。”
薛玉珍坐在茶几上,垂着頭嘆氣。
蕭俊峰擱下茶杯準備去衛生間上個小號,關門的時候望着凱茵說:“他倆合不來,以後有的鬧了。”
說完,老爸關門進去了。
有了鬧心事,凱茵泡不下去,匆匆擰了毛巾擦淨雙足,抱膝坐在沙發上等老爸從衛生間出來,待老爸出來,凱茵端着木桶去抽水馬桶把水倒了,出來的時候老媽已經在廚房燒水了,問凱茵麪條裡要不要加荷包蛋。
凱茵卷着褲腿回房塗潤膚霜,坐在牀上給自己的腿仔仔細細的按摩,十分鐘後老媽在客廳喊她,叫她出去吃麪,凱茵懨懨的翻下牀,把平板電腦隨手往牀上一甩。
剛走出房間,牀頭櫃上的手機發出了陣陣蜂鳴,凱茵又掉頭去拿手機,一看來電人信息,神情當即變化,挑了眉,眼睛也煥發盈盈神采。
“宋校。”
他的聲音穿透夜月的迷濛,幽幽如幻的低音逸入凱茵耳膜,絲絲心癢難耐:“凱茵,我在樓下。”
凱茵本能的朝窗外一睇,只見一輪青白色的月亮盤在愁雲亂霧中,月色宛如散了光,迷濛飄渺。
“我這就下來。”
凱茵回答完宋校的話,快速收線,穿上外套跑出臥室,薛玉珍從廚房兩步跨出,惶惑不解的詢問凱茵到哪裡去。
蹲在玄關穿雪地靴的凱茵對老媽說,宋校來了,老媽沒有多言,叮囑桌上還有一碗麪條,叫凱茵長話短說,或者把宋校領家裡來。
凱茵沒有回答薛玉珍的話,穿好鞋衝出去了,隨後漆黑的樓道自三樓往下,一層一層亮起感應樓燈,她的腳步聲也如黃鸝的腳掌,時而便落於枝椏,引起葉片梭梭晃動。
凱茵邦邦邦的從樓道衝出來,夜幕下,他神態安然形體放鬆的半靠邁巴.赫上,指端燒着一根菸,如水的夜月下他的雙眸星星閃閃,宛如沉睡在一池碧綠靜潭下的璀璨星鑽。
他漂亮的下巴揚起雲淡風輕的綿綿笑意,眼眸深深睞着凱茵,像一幅畫,溫馨美滿。
凱茵心頭一熱,張開雙臂衝向他暗黑系的修長身軀,他半靠車身,身型自是放鬆又愜意,凝望朝他跑來的小女孩,只笑,如水的微笑掩映於流光淡淡波光粼粼的夜色下。
凱茵撲進宋校懷中,側着臉頰,貼着他堅硬胸膛,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前方,不言不語,雙手將他後腰纏結的如同死結。
宋校微微垂頸,玉色的盈潤下巴輕輕觸及她的發頂,他有他的琥珀淡香,她有她的女兒香,她的睫毛在他居高臨下的視野中猶如小扇般玲瓏有致。
這樣一位渾身女兒香的小姑娘將他緊實腰腹緊緊擁抱,他的心宛如懸掛在那晶壁輝煌的大廳吊頂上的水晶宮燈,璀璨耀眼,一碰就碎。
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於是輕輕搭於車畔的手,帶着繾綣的愛意,溫暖的將她盤抱,長指在她胖乎乎的後背上打了結,但是他夾煙的兩根長指,本能的立的遠遠的。
火星一簇一簇,風勢一來燒的更加劇烈。
一條奶色煙線無聲無息的盤旋繞空,不久後化爲烏有。
“你忙完了嗎?”
凱茵擁抱了宋校,身體竟也沾染了他肉體的淡淡琥珀氣息,很好聞,她扶着他手臂站在他懷中,舉高目光凝望籠罩在夜月下的優雅男人。
他有一雙會說話的水眸,水汪汪的還特別無辜,像現在這樣靜靜的帶着微笑垂眸凝視她,彷彿都會悄悄的說出竊竊私語的情話來,凱茵完全無力招架。
他溫暖掌心輕輕撫摸凱茵後腦勺,食指與中指指端還有半截正在燃燒的煙。
起風的夜晚,他垂眸笑看她,柔柔雅雅,低聲說道:“從新城區回來,總覺得少了什麼,看到你纔想的通,是我想你了。”
“……嘴真甜。”
凱茵笑了,往他身上一貼,下巴擱在他堅硬胸膛上,她撲閃着黑濛濛的大眼睛自下而上望着他。
他慵懶的靠於車身,雍容自若的含笑向下凝着她,修長手臂抱住她胖乎乎的身體,兩人不約而同的沉默,
讓月色灑滿枝頭。
後來,凱茵踮起腳尖,輕攥宋校的黑色襯領,閉上微微顫抖的雙眼,將紅脣印上他冰涼的薄脣。
宋校修長細緻的身軀輕微一動,向下壓來,盤着凱茵後腰俯頸與她深情脈脈的親了一親。
待兩人你儂我儂情意難分的張開雙眸時,凱茵的眼底縈繞起點點憂思,她將額貼着宋校白皙冰涼的下巴,輕輕的說了句:“魏立巍定了婚期,和我們同一天。”
聽聞,夜月下雅緻如水的男人也未掀起驚濤駭浪,換來他淡雅一笑,如夢如幻,嫋嫋渺渺的對懷中不分彼此的凱茵輕聲說:“猜得到,不用擔心。”
凱茵擡起詫異的眼眸,貼着他胸膛舉目望他迷離如霧的水目,疑問道:“什麼意思?什麼叫不用擔心?”
宋校的長指往她胖嘟嘟的羽絨服上拍了拍,眼眸流線型的如水曳下,停於她精緻的眼畔,看她纖細的睫毛像風中輕簌的針葉,根根分明。
宋校水秀的雙目柔靜的一轉,換來一次若然的微笑。
“我們依舊在四月二十八舉行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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