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是懷你小寶寶了怎麼辦?
宋校沒有與她對視,他只是極度安靜的垂視手機屏幕,琉璃的目光逐漸暈染了點點暗淡與默然,他緩緩眨過一次軟軟的長睫,聲音飄渺而暗落的輕聲詢問:“你帶娉婷去哪裡?”
林幼怡怎能不傷感,她的聲音幾乎可以稱作悲傷:“回我的甘肅老家。”
“……”宋校沉重的靜默片刻,繼而清寒的容顏在幽藍色燈霧下漸漸寡合,最後他說:“一路順風,明天我讓唐澤送你。頦”
“……謝、謝謝。”
林幼怡,最終,還是哭了。
“再見,宋校。”
凱茵是女人,她若站在林幼怡的角度,是能理解她此刻心情的,如果她與一個優秀的男人共同孕育了一個女兒,如果她未嫁他未娶,她也會期盼與他日久生情,只是世間萬事,大多不能如願。
宋校掐斷了已經傳來嘟音的通話,落寞的容顏緩緩擡起,濡濡的睫毛純真的凝睇面前的凱茵。
凱茵抱住他,站在他懷中與他貼面相擁夥。
這一時刻,不需要言語,凱茵知道宋校的難過,她亦難過,林幼怡帶孩子不容易,可是她和宋校也不容易,人都是自私的,原諒她的自私,但她想,這是最好的結局。
“林幼怡其實挺好的,在這件事中,她太無辜了,希望她重新找到她的幸福,這件事一定要保密,林幼怡要是知道真相,一定會鬧到雞犬不寧,娉婷也會毀掉。”
宋校雙臂盤住凱茵的腰,與凱茵額角相抵,輕闔雙眸,深深的斂去呼吸,吻便綿綿的落在凱茵精緻小巧的鼻頭了。
“等我媽交出股份,我會將魏立巍和利露一起送進監獄。”
臥在宋校寬厚胸膛中的凱茵緩緩擡起眼眸,雲淡風輕的表情因宋校這句話微微沉默,她嬌柔雙臂軟弱無骨的繞過他腋窩勾住他硬邦邦的肩胛骨,此刻卻微微鬆開,將彼此的距離分開些毫,仰望垂眸溫柔視她的宋校。
“她是你媽媽,你真的能做到這麼狠心,什麼都不給她?”
俯頸的他,眼瞳深處寧靜幽深,散發暗黑的戾芒,凱茵望着他雙眼中猶如黑鏡般的死角,聽他沙啞至極的緩緩道來:“我媽是一個能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女人,是一個膽小的女人,是一個色厲內荏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是不能夠掌控我外公畢生基業的。”
凱茵深深吸入一口呼吸後輕輕抿住脣角,撲入他懷抱,將他腰部緊緊擁抱,喃喃的說:“宋校,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謝謝你。”
“其實我今晚聽到你和叔叔的談話了,我們的婚禮,你媽媽怎會不來呢?”
凱茵又分開彼此以來仰望他,宋校染着點點愁意的雙眸蜻蜓點水般垂過她之後便望向軒窗外的寧靜黑夜,此刻,他神情暗淡,雙眸失焦,心中諸多煩惱。
其實他已經長大了,是個成熟的男性個體,年少再深的痛和恨也逐漸淡若雲煙,他已經能夠原諒蔣繁碧,尤其在現今他也找到畢生摯愛即將有自己的家庭以後。
可是爸爸媽媽之間的愛恨他決定不了,如果說,他深深愛着的凱茵背叛了他,婚內和別的男人行苟且之事,別說一輩子與凱茵不相往來,只怕他還會做出偏激的行爲,恨,都是由愛滋生的。
宋校可以體會宋守正的心情。
宋守正還愛蔣繁碧的時候,這是奇恥大辱加撕心裂肺,宋守正不愛蔣繁碧了以後,雖然不再撕心裂肺,但仍舊是不能提的奇恥大辱。
凱茵這樣仰望着宋校仰望了好幾分鐘,她還在他懷抱中,他的手仍舊抱着她,可是他的心思早就飄渺遠去,凱茵仰望宋校那謙謙如玉的下巴,心頭疼惜遍佈,便提起腳尖一勾他後頸,帶着情yu的吻起他的喉結了。
宋校水秀眉心驟然一縮,雙眸沉淪般緊緊閉合,身體稍稍一壓,雙臂抱起凱茵的腿,而她也恰好將雙腿往他腰腹一盤,兩人雙雙跌入身後那張木質簡易單人牀上。
這張牀連牀頭也沒有,卻收拾的整潔乾淨,鋪滿陽光的味道。
兩人在牀上糾纏幾分鐘,撫慰的雙雙都有些慾念難耐,氣息喘喘,宋校一扣凱茵纖細的一束小腰,上下一換,凱茵趴在他胸膛上了。
他張開了水靜的雙眼,濡濡的從下方凝望她,後腦勺抵在白牆上,木桌上的那盞幽藍色燈光,暈繞的這人溫潤如玉的臉頰波光粼粼。
“凱茵,你試一試。”
“試一試?”凱茵雙腿打開,分別跨他兩側,tun股坐在他緊實腹肌處,居高臨下的疑問他:“試什麼?”
仰躺的宋校神情已經有些迷離,雙眸泛忡,那樣柔潤的秀致男子此刻卻衣衫不整氣息黏溼的歪靠牆頭,形象十分wei靡,當他綿軟無力的擡起纖長睫毛時,一隻細膩長手也在解退腰腹處的皮帶釘釦。
“把它放進身體,試着動一動。”
“……”凱茵懵後恍然大悟,圓圓飽飽的嬰兒肥臉蛋浮起緋色,只管糾結的搖頭,向宋校求饒:“我不會,我不會的。”
宋校將皮帶解開後握住凱茵的一隻小白手,放在掌心裡搖了搖晃了晃,頹靠牆頭的wei靡模樣越來越沉淪、貪婪:“來,把它放進身體裡。”
“不要。”
凱茵犟牛似的一答,作勢就要從宋校身上起來,卻不知,白皙盈潤的左腳踝叫宋校一隻手抓住了,他用了力,凱茵跑不掉,難受的與他你來我去的抵力,但是腳踝還是叫宋校抓在手裡,掙脫不得。
“壞蛋,你快放開我。”
她坐在他腹肌上,踢搡宋校的手,這人抽大煙似的wei靡不正的癱靠着牆,軟軟的睫毛眨了又眨,白淨的瓜子臉緋色繚繞,凱茵騰動自己腳踝時宋校鎖住了眉心。
“聽話。”
“我不要咩。”又出現喵式委屈撒嬌法,水淚盈盈的大美目無辜又可憐的望着他,巴巴的求他:“宋先生你饒了我吧,我不搞這些的,快放了我。”
求他的時候坐在他身上,雙手撐在他腹肌上,類似騎馬的姿勢,水光粼粼的大眼兒可憐兮兮的朝躺在她身下的宋校眨了又眨,求了又求,孰知宋先生微微擰眉,不高興了。
“聽話。”
“不要。”
宋校臉色一沉,瞪她:“還不聽話?”
“壞人,惡人,只會欺負小女子,哼。”
凱茵哼哼唧唧,罵他帝國主義,但是人卻從他身上站起來了,跨在他兩側,一一擡起一條腿,將褲子脫了。
坐回宋校身上就慢慢與他結合了,這一次是她掌控力道的,那東西第一次這樣慢吞吞的往裡進,沒根後她發出貓叫般的哼吟,宋校最受不得她這樣,覺得比身體的引you還要強烈。
“乖乖,動一動。”
躺着的宋校水眉皺的極深,表情極痛,雙眼深深閉合,菲薄的脣不由自主的啓開,漏出短促亂頻的呼吸,他的長手再一次握住凱茵細白腳踝,捏了捏,揉了揉,心臟跳動的更加迅猛。
“乖乖動一動。”
凱茵哼哼唧唧的哭起來,她不會,越是不會他還越是強迫,她就越急,急着急着就哭,腳踝還叫這人抓着,動也動的不利索,試着將腳踝抽出來,但是這人不放她,她又哼哼唧唧的哭,用雙手撐他腹肌穩住上身,然後擡起tun部,學着有韻律的上下移動。
“……是這樣嗎?”
她哭,嚇哭的,不會做,覺得丟臉,淚眼朦朧的問宋校。
可是這人閉着眼睛像爛泥似的癱在牀上,緊緊皺眉還咬住下脣的那個表情那樣痛苦,水秀的容顏就像遭受了折磨一樣,那樣清麗的長相,堪比正在遭受侮辱的清純少女。
“你個壞人!”臉蛋通紅的凱茵掛着盈盈的淚,吸溜吸溜小小的鼻頭,忿忿的把紫色的小內ku丟在宋校胸膛上,罵他:“你個壞人,把人家帶壞了,要是懷小寶寶了怎麼辦?你說話!宋校人家要是懷你小寶寶了怎麼辦?”
腦袋別在牆上的宋校已經整體淪陷了,他特別痛苦的皺眉咬脣,白淨的額鋪滿透明汗跡,凱茵只顧哭哭啼啼與他鬧,動作早已停下。
宋校的雙眸一直閉合,睫毛jing攣般顫抖,長手握她圓圓腳踝,沙啞的換氣,回話:“懷寶寶了就生。”
“人家才22歲,人家不要生小寶寶,你壞,宋校你壞,你壞……”
緊緊皺眉的宋校神情極度wei靡,他拽了拽凱茵的腳踝,沙啞的吩咐她:“乖乖,動起來,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