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知道了?所以今晚鬧場子只是想讓我出現嗎?
“顧先生真的是你哥?”我說的顫顫巍巍,我儘管不願意相信,可是確實是發生了。
“呦,顧先生?看來他還沒告訴你應該叫他什麼名字。”他俯嚇身,差點吻上我的薄脣,如果顧先生真的是他哥,那我一定不能跟他發生什麼。
他看着我閃躲的表情卻笑了,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我搞不清楚就算那晚帶我出臺的是顧先生,是他哥,他今晚情緒這麼失控原因好像是受了更多的刺激。
他坐起來,倚在沙發上,揚起頭,眯着眼睛看着耀眼的水晶吊燈,自言自語起來:“真搞不懂,你們這些蠢女人拼了命的削平腦尖也要擠進豪門,也要當闊太太,有什麼好的,那些有婦之夫是會給你名分還是會完成睡你時候許下的承諾,都是謊言,都是騙子!騙子!”他激動地大聲喧譁着。
“可恥!可恨!幹嘛非要當他們的寵物,就那麼喜歡被關在籠子裡當金絲雀,你以爲你是唯一嗎?你只是他若干房子裡包下的一個。”他轉眸再次看向我,然後咆哮起來:“秦可,你以爲他會愛上你嗎?別癡心妄想了,我告訴你,他跟我一樣,就是單純的想睡你,要想他高看你一眼,除非世界上那個姓安的女人死掉!”
我腦子想到了那個女人的名字,安雅,也許安雅不在了,顧先生就會多看我一眼,不怪顧少澤這麼叫罵,我竟然有了這種卑劣的想法,我是有多賤。
可是我沒有奢求要名牌的包包,要豪車,要別墅,至於那個名分,也許對於我這種身份,根本是不可能,我只能洗白我自己,才能去爭取那零點零一的可能性。
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暴力的將包廂裡能砸的東西砸的一干而金,最後兩個酒瓶朝着牆壁上的顯示頻摔過去,頓時屏幕裂開,電線漏電摩擦出火花,整個場面一片狼藉,只是我四周是完好的,他並沒有發狂到誤傷我。
顧少澤跳上沙發,破口大罵:“說我是野種,湊你媽的,老子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你特麼是野豬和野狗配的,是我的東西你都搶是不是,我礙你的眼了是不是,老子跟你死磕到底了!”他
突然跳下來,滿眼佈滿血絲攥住我的手踝,我覺得他跟我說話的時候聲音激動地都在顫抖:“秦可,我給你忠告,離他遠點,他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他很可怕!他是個怪物!”
我卻被他現在這副駭人的模樣給嚇到了。
半個小時之後顧少澤冷靜下來,點燃一根菸,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很輕巧的口氣對我說:“不好意思,嗑藥嗑大了。”
我有點懷疑他這個藉口的真實性,據那些公主說,包廂裡卻實有人溜冰嗑藥,但是顧少澤從來不染指。
我沒作聲,只是頷首點了點頭。
他起身穿上自己的機車復古外套,轉動門把手卻停住動作,讓後背對着我,我聽見他說:“秦可,那晚,最後的四個人中,有我一個。”
我的眸色顯得更深,看着他打開門,一些好事的人紛紛收回自己的腦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離開,只有我,一直看着顧少澤的身影在我的視線盲區消失離開。
兩天後,我穿上顧先生準備好的米色裙裝,打車到了米蘭酒店,我再次掏出手機看了看,五層。
我跟着一羣人坐電梯到了五層,進去需要邀請函,很顯然,我並沒有,我在人羣中搜索着顧先生的身影,終於看到他站在會場中央的雕塑旁,從服務生舉着的托盤中優雅的拿起一杯香檳,和對面的一對夫婦碰杯,我怎麼才能告訴他我已經到了呢。
說實話,我現在有點緊張,我第一次來這種場合,顧先生肯帶我出來,不再是夜晚單純的上我,而是帶我露面,是不是意味着,或許我在他心裡,還有一席之地?
我暗暗竊喜,我雖然小學畢業,學歷不高,我暗暗給自己打氣,心想着等下一定要穩重些,會看點眼力價,不給他丟人,多努力,一定要加油。
我給他發了一條短信,說我到了,發過去半天,他沒反應,我想着,是不是手機靜音了。
於是我正欲走過去,跟那些會場工作人員說是顧先生帶我來的,顧先生卻不在原來的位置了。
我的手機響了,他回我,安全通道樓梯口。
我說不上什麼感覺,起初有點失望,就差一步了,我
就可以邁過那道門,站在他身邊,可能對於我們這些暮色的公主來說,工作幹久了,特別希望能被自己看重的人帶到大衆之下,讓人們正視自己。
我聽話的找到了安全通道,裡面很黑,聲控燈不知道是不是壞了,我小聲的說了一句:“顧先生?”
他卻從門後面出來,將我拽了進去。
樓梯口有個安全標示的綠牌發出妖冶的微光,我剛想說你怎麼不在門口等我,我沒有邀請卡,他先我一步開口說道:“秦可,交給你個任務,酒會還要四十分鐘開始,你把這個放到我房間裡,還有這個手包,你拿着,今晚爲你準備的。”
他交給我一個像戒指大小的電子設備,還有一個造型別致的手包,然後他讓我去601室,就在樓上,然後交給我一張門卡。
“那我放好之後,是回來找你嗎?”我攥着那張放開,眨着美眸看着他。
他沒回答我,只是粗催我,把東西放好。
我以爲我快去快回,他肯定會在會場的門口等我,於是我加快腳步,到了601室內。
門咔噠一聲打開,我關上門將那個戒指大的電子設備放在牀頭櫃上,我低頭看着他爲我準備的手包,突然很好奇裡面都裝了什麼,我拉開拉鎖,臉色微微變了變,清澈的眸瞳,悵然若失,涌上了一股濃濃的失望,還有痛楚。
裡面只有兩件東西,很常見,至少對於我來說。
杜蕾斯的顆粒套套和一粒白色的避孕藥。
我坐在牀上,眼眸上蒙上一層霧氣,想到了什麼反射性的坐起來,馬上擡手將牀單鋪平,像是我從來沒做過的樣子。
就在我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深吸一口氣,帶着笑意要出門的時候,浴室的門開了,我詫異了,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臥室裡還有人啊,難道進小偷了?
一個一臉兇相的男人圍着浴巾走出來,胸前一撮胸毛,下巴上都是絡腮鬍,我立即要開門,卻被那人抗在肩上,扔到牀上,緊接着那一身橫肉,緊緊地朝我身上壓過來,那隻肥胖的鹹豬手,極其可惡地攬住我纖細的腰身,然後,還該死地襲向我的極富彈性凸起的胸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