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真打開了房間的門,魏雪不在,看樣子應該是去上課了,伸了一個懶腰,現在才早上六點,可是這傢伙從昨天晚上六點就開始睡覺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膀,發現自己的肩膀現在一點點也不痛了,湯真可是足足花了三天才學會“密宗療法”光癒合自己的外傷就用了三天,不過自己似乎也沒受到什麼內傷之類的。
“密宗”可是比“密相”難學多了,雖然“密宗”比較節省精力,精神力量不用太多,但是需要極其精細的精神掌控,一個細胞一個細胞去修復受損的身體組織,當然了,湯真一次控制幾十萬個細胞去修復。不過馬豔斌控制的細胞可能就達到上億了吧。
“三天學會了密宗療法,你還是真是讓我感覺到意外呢,說不定過不了兩年你就能夠成爲超越我,我發現留你在這個世界上似乎很危險呢。”客廳內傳來一個惹人煩的聲音。
“我說,你來到我家能不能別跳窗戶,能不能從正門進來。”湯真無奈的說道。
“呵呵,對不起,主要是習慣於潛伏和暗殺了,總是不大習慣從正門進去。”馬豔斌從客廳走上了二樓。
“你不去執行你那上千萬一次的任務,跑到我這裡來幹什麼呢?看看我死了沒有?”湯真給馬豔斌倒了一杯葡萄酒,遞給了他。
馬豔斌看了看湯真,說道:“爲什麼你那個紅顏知己開槍沒打死你啊,我告訴你,要是沒有師父………”
“你就會把我剁成八十段,然後再在油鍋裡炸,炸完之後喂王八,我說大師兄啊,你這話都說了幾百遍了,我都能夠背下來了,你就不能說點新鮮的啊!”湯真喝了一口橙汁,撇撇嘴說道。
“你能不能下次別打斷我說話啊,沒人教你這樣的行爲是很不禮貌的嗎?”馬豔斌說道。二人來
到了一樓,沙發、電視、吊燈已經全部都被換成新的了,當然,這個錢是張玲出的,現在張玲代理的幾種汽車銷量都還不錯,特別是福特汽車,比較大衆化,讓張玲狠狠賺了一筆,最近她又和幾家汽車代理商簽訂了協議,準備再做幾家汽車代理。
“你來我這裡到底有什麼事啊!”湯真問道,顯然他很介意馬豔斌這樣的到來,至少誰都不會喜歡自己家天天有人跟個鬼似的造訪。
“來告訴你個消息,上次準備開槍射你的幾個人我都已經查到了,那幾個人是馮總的保鏢。”馬豔斌說道。
“你說點有用的行嗎?他當着我的面叫他保鏢收拾我來着,還用你說啊。”湯真說道。
“你看看你,先別急嘛,等我說完。這個馮總我是知道的,我見過他,他這個人陰險毒辣,喜歡算計。他的產業也有幾十個億,因爲在你沒來之前,他幾乎壟斷了整個北京市區的地下賭場,這個人的名字叫做馮洪濤,浙江紹興人。今年三十五歲。”馬豔斌說道。
“對付他容易嗎?”湯真問道。
“唉……..怎麼說呢,那要看是誰對付了,我對付他的話呢,那是小孩摸JJ——手到擒來。要是你的話就不太好說了,你的清書會現在才七十多人,一般的幫會都上千人,稍大點的都上萬人。像美國的三K黨,人家都十幾萬人。你這麼點人對付他我覺得是不夠看的。”馬豔斌說道。
“那就先不管他了,總之他沒找我事,我就先不找他事好了,反正我現在的產業和人家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湯真一口氣喝光了杯子裡的橙汁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他現在已經來找你的麻煩了。”馬豔斌說道。
“嗯?怎麼回事?你怎麼不早說?”湯真突然跳起來嚷道。
“廢話,你給我機會說了嗎?我話還沒說兩句你就給
我打斷了,要不是看在師父的面子上,我就會把你剁成八十段,然後再在油鍋裡炸,炸完之後喂王八。”馬豔斌說道。
“你怎麼又有時間扯皮了,你趕緊給我說正事啊,那個叫什麼?對,馮洪濤的怎麼來找我事了?”湯真急忙問道。
“也不算找你的事吧,他帶了五百萬美金來到了你的賭場,現在估計贏了有兩千多萬人民幣了,你覺得你耗費得起嗎?”馬豔斌說道。
“兩千多萬?沒關係,那是從輸家那裡出的錢,我們賭場可是一分不出的。”湯真說道。
“話是這麼說的,關鍵是在賭界北京市賭錢的人大部分都認識他啊,現在沒人和他賭了,他就和你的賭場賭起來了,我告訴你啊,就照這麼個賭法,不出三天你的賭場就要關門了。”馬豔斌閒閒得說道。
湯真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往賭場趕去。馬豔斌在後面說道:“喂,你等等我,我跟你一塊去!”說完也追了上去,湯真本來想地蹦過去,但是後來想想北京的攝像頭那麼多,要是被人拍到就不好了,畢竟自己上次作案也是運起身形,結果在鏡頭上只留下了一道殘影。
最後,湯真決定開自己的那輛悍馬H200過去,叫來了司機,而二人跳上了車就出發了。路上,馬豔斌細細打量着這個車子說道:“嘿嘿,這個車子可是真不錯,平時我都沒有怎麼買過車子。”
湯真瞪大眼睛說道:“不會吧!要我想你應該比我有錢吧,怎麼不弄輛車子開開啊?”
馬豔斌說道:“你見過哪個殺手出門開豪華車的,我的那些車全部都是一次性,再說了我現在的速度除了沒飛機快,絕對比得上汽車了,我開那東西我嫌浪費時間,還不如自己跑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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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