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集敵人朋友齊聚會
草草千里
把天天的電話給了圓圓,紅松也就自己在屋裡睡去了。
都說喝酒不好,豈不知,這樣的時候喝幾口酒真好,最起碼睡的舒服,還能睡的着,睡醒了還能解乏。
這回真是便宜沈布石這小子了,到了這裡,自己不在,這小子也就成了這些個大孩子的頭,跟他們‘打’到了一起。
而圓圓還的給自己和二號老總送飯,所以就不能跟他們再一起。
真是的,這個時間叫他們給趕的,聽說沈布石也就是抓住了他們放學的這個時間,接他們出去玩去。
沒想到,沈布石也像國內一樣給他們玩起了一條龍的服務。
這小子在這裡跟他們玩,自己也就不管了,反正他在這裡也玩不了幾天,還的回美洲去,自己只要是等到了星期天,就能把這些人的心給跩回來。
“醒醒,這些人等着你們吃飯呢。”
“圓圓,你怎麼也睡了,要是這樣,等到了晚上還能睡着嗎。”
“你在這裡,我晚上也跟你一起熬鷹。”
“不用,我在這裡挺好,還聽你的話,出不了問題。”
“我不是怕不別的,就是怕我不在這裡,你在沒死拉活的跟他們一起喝酒。”
“沒事,我現在晚上從不喝白酒了,這樣還不行嗎。”
一看紅松跟自己這樣說,圓圓也沒有說什麼,不過卻沒有聽紅松的,吃晚飯的時候,還是跟紅松一起到了公司裡食堂。
等他們吃完飯,一起回到崗位上以後,紅松就有些感慨的說到,“現在真不好,怪不得都說我們吃的東西里面有激素呢,你們看看,我就是一天吃兩頓飯,還不耽誤長稱。”
“你就是一天不吃飯也一樣,你忘了還夜餐呢,這個就不算嗎,別介什麼都賴別的事了,還是想想自己怎麼樣吧。”
看圓圓在那裡說自己,紅松也就不出聲了,不過卻在那裡準備了起來。
等到歐洲那裡在開盤的時候,果然,那裡開盤就猛長。
一看歐洲那裡這樣,紅松也就跟過客和程亮說,叫他們趕緊把大佬跟過客說的那個股份給強行的壓制住。
當他在這裡也出手,真的給壓制住勢頭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歐洲的那個股份也跟着拋了起來,一看那裡這樣,紅松就問過客,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而我也問大佬的了,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既然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也就的按我們的預定計劃幹了,你們在那裡趕緊回收,看看他還能怎麼樣。”
“知道了,我這裡已經跟程亮一起往回收了,不好,還是止不住,他們放的也太快了,估計很快就要掉到底了。”
看歐洲的這個大盤這樣,而歐洲的另一個大盤還在那裡繼續的上升。
“不對呀,你在問問,他的這個股跟大佬是什麼關係。”
師傅一看這樣的情況,也就在那裡問紅松。
因爲他們已經調查了那個歐洲的股份,並沒有什麼事情,也就是這個股份是跟大陸完全分離的。
不過當紅松又問了過客是怎麼回事,過客說不知道的時候,師傅就說不好,“這個很可能就是對着焦強來的,你們趕緊想辦法,也就是今天晚上怎麼也的把過客那裡的帳給堵上,要不是這樣,他那裡就的出事。”
聽師傅這樣說,紅松還有些不明白,就問師傅,“他們就是現在查還能趕趟嗎,就是上面真的來人了,也不能是明天的事情吧,這樣的窟窿不就給堵上了嗎。”
“你不知道,很可能是上面早就有這樣的命令,叫他們在這個時間裡把這些個資金給集中起來,而那個要修理焦強的人,就是私自把這樣的事情給壓了下來,沒事,只要是上面有這樣的行動,我們查查國家最近有什麼大事就能知道。”
也就在這個時候,程亮那裡又給紅松這裡來了電話,告訴紅松,他這裡正籌備資金,準備應對歐洲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歐洲有這樣的事情的。”
“本來我不知道,也就是你說的那個股份跟國內一點瓜葛都沒有,我才懷疑的,所以,我從白天開始就叫這裡進行籌備資金了,當看來歐洲那樣的時候,就跟你說了。”
“真不愧是從過政的,什麼事情都知道,你能預計出過客的後臺出了什麼事或者上面的某個人爲什麼這樣幹嗎。”
“我那裡能預計出這樣的事情,就像二號老總預計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那你想怎麼幹。”
“現在沒法發了,就得一起給他們打過去了,不過我在這裡這樣幹,你也告訴靜姨那裡準備好資金,我這裡要是不行的話,就她那裡給接過去。”
“你直接接過去合起來幹多好。”
“靜姨能相信我嗎,也是基於這樣的事情,我纔沒敢跟靜姨說這樣的事情。”
“這個你就放心吧,我能相信你,靜姨就能相信你,你現在就在我這裡接吧。”
“沒想到,你已經準備好了,原來你已經預計到這樣的事情了,看來你真是什麼都能預計到。”
“你別說這個,我要是能提前知道這樣的事情,還能在這裡跟你說這樣的事情嗎,看來我們今後不管幹什麼,都的先把能想到的事情做好了才行,這樣才能到緊要的時候不抓瞎。”
既然程亮這裡對着歐洲的那個股份全力的衝了過去,紅松也就告訴倩倩那裡往裡吃進了。
也就在她那邊吃進的時候,公司這裡的大盤也就把資金暗暗的給她輸了進去。
不過,紅松還是有點不放心,又把自己東北的資金給調到南洋。
紅松知道,現在的那個暗股還是對於東北的資金很懼怕的,因爲他們當時就扮演了一個露頭青的角色,去了什麼也不問,就是給他們一個勁的狠狠打。
雖然現在還沒有跟他們進行過直接的對壘,可是南洋股市裡,還有誰不知道東北虎吧。
當時紅松也就是怕等自己偷襲他們的時候叫對方看見了這個東北資金,就沒敢給調過來,所以纔在外圍沒動,現在不行了,也就的調這個過來嚇唬他們了。
不僅這樣,就是天天和二少爺他們的資金也沒有叫他們在這裡露面,說起來也就是怕這樣的事。
沒想到,真是人的名樹的影,當東北虎到了那裡,他們這樣的還真是有些個懼怕,於是也就紛紛躲着走,生怕惹上了脫落不清。
而在歐洲,當那裡的股份往下掉的時候,天天那裡的包子他們還真沒有驚訝,因爲天天跟他們說過這樣事情,所以,當他們看見這樣的事情竟然很是高興,覺得下回還能升的更高。
他們是這樣認爲了,可天天那裡卻不行,她可是很明白這樣的事情,但是天天卻不敢跟包子他們說。
就眼前的事情,紅松這裡好像叫對方給反制了,要早知道這樣的事情,自己就在昨天漲封停之前,就把這些股給賣了,等到現在再予以吃進,雖然自己的資金不多,但是也能幫紅松那裡解決問題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蓮蓮那裡又來了電話,“天天,紅松那裡是怎麼弄的,我這裡的人覺得有些不好。”
“可是我們現在也沒有錢呀,要是有錢,我就繼續吃進了,還能這樣嗎。”
“我的人也是這樣說的,但我的錢有點少,就是進去了,也沒有大的用場。”
“既然你還有錢,我這裡還有一點,我們兩個加在一起衝擊怎麼樣。”
“你不怕嗎。”
到了這樣的時候,天天也不知道什麼是怕了,也就知道着急了,於是她也就跟蓮蓮說:“這有什麼好怕的,我現在還是瞭解紅松的,再說了,就是我們現在把這些個股份給賣出去,也虧不了呀。”
也就是叫天天這樣一說,蓮蓮就堅定了信心,扭頭就對二少爺他們說,按二少爺的辦法幹吧。
他們手裡剛剛吃進了一點,那裡的股價就往起仰了,等真的揚起頭來的時候,紅松也就告訴過客那裡的股份趕緊脫手。
等到過客跟他們說的資金在想往回收的時候,那裡的股份卻又落了下來。
當那裡的股價降下來又上升的時候,紅松就跟師傅說,叫歐洲公司的人給那邊知信,說他們要清查公司董事的股份。
當那裡的資金股的當家人一聽這個,也就慌了,他們現在就要清查這個還能行嗎,要是他們在這樣的時候查這樣的事情,那不就是叫自己出局嗎。
再看看這裡的大盤,已經到了一個漲封停,這可怎麼辦好呀。
不過,雖然紅松這裡要求公司這樣幹了,可是他還有自己的辦法,就是把這個給押後三天,而在這三天裡,他們還是能幹很多事的。
他們是沒事了,而紅松這裡也沒有錢了,於是也就不得不放棄對另一個公司的進攻。
等這個公司裡股份上升的時候,紅松也就叫自己的人,看好機會,趕緊減倉。
雖然這樣,可是紅松還是在這樣的股份到了一個高的層次裡給賣了以後,等這個股份又落下來的時候,叫程亮那裡,用靜姨海灣那裡的資金,又進了一些個股,叫大盤穩定了,才徹底收盤的出局。
“過客,這回沒事了,現在你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嗎。”
“我這裡能知道什麼,你現在知道我們這裡出了什麼事嗎,我也就是感覺他們這樣幹是有目的的。”
“你感覺對了,他們也就是對着大佬去的,而且還很有可能跟美洲的事情有關,所以,你現在要趕緊把裡面的別的東西給清空了才行,一點東西都不留。”
“我這裡可是三股資金呢,都清理嗎,不過我就是不明白,他們怎麼能這樣呢,能是看我們幾個這樣掙錢來氣的事情嗎。”
“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說這個,這個跟你們幾個沒有關係,跟大佬也扯不上,有可能是叫剪羊毛的事情給拐帶的,不過,只要是你們不跟這樣的事情有牽扯,你們就沒事,知道嗎。”
跟過客說完了這個,紅松也就放下了電話。
“真是的,這樣的事情還把過客他們給惹毛了。”
“也不怪他們這樣的毛,畢竟他們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有這一回,下回他們也就知道怎麼辦了,不過,你也不好,怎麼跟那邊的人公開說,不叫他給上面的人說實話呢,你這不是有意激化他們跟歐洲的矛盾嗎。”
“你不是說,這些錢也是來自國內嗎,裡面還有他們的股份,我現在也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焦強大佬的股份,我要是知道了,還的給他們挑挑纔好呢。”
“可你跟過客那一句,你這裡能跟歐洲的那人講和也就夠了,在說多了,不是叫他們打架嗎,不過,焦強跟不跟他們有聯繫,我還真的估計不出來,要是有聯繫,這回事真的出了,他們也就的叫焦強去歐洲過下半輩子去。”
“沒想到,他們還真是黑,師傅,您說,這也就是政治鬥爭嗎。”
“這就是典型的政治鬥爭,而且裡面還涉及到了美國的事情,這回知道了吧。”
“叫您這樣一說,我現在都感覺的有些害怕了。”
“別怕,現在沒事了,歐洲那裡也已經把一個股給接收完了,而另一個也是看出來就能賺錢,沒什麼可擔心的了,你現在也就是沒事盯着南洋的那個暗股就行,別叫他在偷偷的給咬一口,我可的回去睡覺了,你們幾個在這裡喝吧。”
當師傅走了,紅松也沒有在這裡跟他們一起喝酒,而是喝了兩口,就跟圓圓進了自己休息的房間跟海灣的程亮和倩倩討論了起來。
他們在這裡討論,不是爲了別的,而是想看看怎樣才能給予歐洲的那股資金最好的打擊。
這時的紅松並不關心別的,也就是想賺他們的錢,同時在叫自己的公司在進一步,成爲裡面的一個副董事長,這樣,也就能實現過客跟自己說的,他們的後臺要買跟船有關的製造業的股份了。
雖然過客跟自己這樣說了,但紅松現在也知道,大佬也就是叫他們給糊弄了,而實際上上面並沒有叫他們這樣幹。
要真是這樣,他們看着這時的股價正好,賣了這樣的股份,他們還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就像他們在歐洲給砸進去的資金是要是掏不出來,在進了輪船製造業的股份,那明天大佬的處分是背定了,而過客他們這樣的,也不能在裡面混了,同時還不能控制住美洲的股份上揚。
這樣,事件的始作俑者不但能成爲沒事的好人,還有可能成了英雄,而跟過客他們的事件有關係的人,也就不知道能怎麼樣了。
也就是叫他們在這裡這樣的一分析,就做出了決定,必須把這樣的股份給打下去,並叫他沒有反擊的機會。
他們在這裡商量好了,紅松也就給天天和二少爺那裡去了電話。
當天天接到紅松的電話的時候,也是開口就問,“你那裡究竟是怎麼回事,害的我在這裡組織了半天的資金。”
“原來是你的資金才把這裡的股份給頂起來的。”
“別胡說了,那裡是我給頂起來的,我跟二少爺的纔有都少資金呀,不過這回沒事了吧。”
“這回是沒事了,等到明天在開盤的時候,就跟着我們出手就行。”
“開盤就出手嗎。”
“對,開盤就出手,這回你們兩家可要記好了,那幾個小子呢,怎麼沒有動靜。”
“他們知道什麼,已經喝完酒在外面睡了,現在裡面也就是我跟主任在這裡睡,一看是你來的電話,我也就放心了。”
“謝謝了,多虧你們上半夜沒有來電話,你們那裡真給我來了電話,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這樣的事情好,也就是歐洲的他們對着我的朋友去了,要不也就沒有這樣的事。”
“不管怎麼樣,沒事就好,我是絕對支持你的,還能信的着你,今後不管有什麼事情,我都當你最堅強的支持者。”
聽天天這樣一說,圓圓也就有點不願意了,當在裡跟天天撂下了電話,圓圓就說,“來不來的還表上了衷心,怎麼不說是你的粉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