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集還是回家好
草草千里
這回終於又要去中東了,沒想到,離開了這段時間還真是挺想的。
雖然海灣和腹地都屬於中東,可是相比之下,紅松還是喜歡腹地,別看這裡那裡什麼都沒有海灣這裡好,但卻是自己創業起家的地方。
別的不說,現在就是這裡的教育也是牽掛着自己的心。
不過有靜姨在這裡也挺好,別人不管,她可是要管的,也就是在她的大力支持下,海灣的教育資金才源源不斷的到了這裡。
等紅松和圓圓以及沈布石到了這裡,跟靜姨和溫老總他們見了一面,就跟着老二哥去了腹地。
本來紅松和圓圓就是想到那裡的學校轉一圈,就到各個公司裡去的,誰曾想當他們到了這裡,卻叫熱情的孩子們給纏住了。
自己走了一年,沒想到他們竟然還認識自己,當自己這回到了這裡,他們還是對自己這樣的親近。
看到這樣的事情,紅松和圓圓也是很高興的。
而靜姨那裡也是很及時的給他們送到了食品,叫他們在這裡發放。
也是爲了叫這些孩子都能更深刻的瞭解中國,熱愛自己的公司,紅松和圓圓又給這些孩子弄來了給老師發放的喝茶的衣服。
不過他們到了這裡,也就不說這個了。
當他們把這個給了孩子們,穿上了這樣的衣服和鞋子的孩子確實是很高興的。
有一位老師見他們這樣,就對紅松說,“沒想到,你們還給孩子們弄來了這些東西,這樣也真就叫我們能對於孩子進行外表的規範了。”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現在我們國家都是這樣。”
“我們現在還跟你們比不了。”這位老師這樣說着,也就地下了頭。
接着這位老師又說道,“你知道嗎,這些孩子也是跟你們的人很親切的,不僅僅是他們,就是他們的爸爸媽媽也一樣。”
聽這位老師這樣一說,紅松也真是感到了自己身上的壓力。
雖然自己當時確實想借機叫這些個孩子認字了,但自己當時的心態並不好,說起來也就是爲了不同他們爲敵,叫他們能對自己的公司好一些。
他們能對公司認可了,員工也就安全了,那知道到了現在,自己僅僅拿了這些個錢,竟然叫他們對自己產生了感激之情,不但這樣,就是自己公司到這裡來修路的人,不管到那裡,都受到了當地人的熱情接待。
當他們一行從這裡轉了一圈以後,紅松就跟圓圓說:“我也看出來了,我們來這裡最大的功勞並不是幹了別的,而是叫這些孩子從心裡跟我們建立了良好的友情,等他們長大了,這裡就很可能有了和平。”
“他們這裡和平了,也就用不上我們了吧。”
“不是用不上我們,而是能跟我們成了永遠的朋友,而且這裡的經濟也就能實現真正的良性競爭與科學循環。”
“但願他們能早日實現和平。”
不過自從他們到了這裡,沈布石也就是在這裡看,什麼話也不說。
“師哥,你現在看了這裡,還有什麼意見沒有。”
“我想問問,這裡賣武器的怎麼沒有了,是叫你們給撤了嗎。”
“就像這麼能掙錢的項目,你說我們能撤嗎。”
“要是這樣說,你們不是一手拿橄欖枝一手拿屠刀的給人家裝好人嗎。”
“我也不願意這樣幹,可是我不這樣幹能行嗎。”
對於這樣的事情,紅松都沒法跟沈布石解釋了,當時還好一點,到了現在,自己不想幹還能行嗎。
現在的這裡,可以說也跟當時的沈布石管理的美洲公司一樣,就是總公司的黑金庫。
不僅這樣,到了現在,好像國家的一些特殊的部門也指望上了這裡,他們的那些個出國的特殊的花費也由這裡出了,這樣一來竟然叫鄒雲又壯了起來。
沈布石看紅松這樣,也把話給轉了回來。
“現在那裡都一樣,你就像美國似的,雖然他們整天的裁軍不離口,可是他們卻以買武器爲國家的經濟支柱,要真是把他們的這個給砍了,他們現在都沒法活,經濟立刻就的垮臺。”
“叫你這樣一說,我們的情況還比他們好一點,現在我們的這個,也就是一個必要的補充,這回你知道我們公司那裡來的現錢了吧。”
“沒想到居然這樣。”
“不過等真的轉過這個週期來,一切也就好了。”
“別介像美洲那樣就行,等到他們的國家行的時候,卻成了最大的債務國。”
“這個不應該是我們管的吧。”
“是不是我們管的,可別把我們自己給拽進去就行。”
聽他這樣說,紅松也就給他扭轉了話題。
“我們還是到溫老總那裡看看吧,現在那裡可是熱火朝天的。”
“我也是想到那裡看看,你看,那個就是路基吧。”
當他們到了那裡,聽說溫老總在工地,他們一行也就到那裡。
看這些員工在這裡的幹,紅松也跟着參與進了裡面。
而圓圓一看紅松跟員工到了一起,也就拎起一提水誰給員工送到了跟前。
“沒想到你們還乾的真是快,我們才走了多長時間呀,這裡就變成這樣了。”
“也就是我們這兩夥幹,要是在加入幾夥,更快。”
等他們回到了工點,溫老總就跟紅松他們說到,“現在也就是資金的事情,要不是因爲這個,我就叫國內多組織幾個施工對過來了。”
“歐洲的錢還沒有過來嗎。”
“沒有,他們現在也是在觀望,分公司還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聽說那裡的資金還出現了呆死賬,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弄的。”
聽溫老總這樣一說,跟在他們身旁的沈布石就說到,“按理歐洲也不能出現這樣的事情呀,我雖然沒到那裡看過,可是我就是感覺他們還是什麼地方憋住了,要不也不能這樣了。”
紅松這裡一聽沈布石跟溫老總說這個,他也就不跟着進行參與了,因爲紅松知道,在這方面,自己跟沈布石根本就沒法相比。
不過圓圓卻說了,“二叔他們不是去那裡查了嗎,聽說二叔還把那裡的兩個管財務的老總給居中到了一起,叫他們從頭捋順。”
他們正在這裡議論這個的時候,卻沒有想到,鄒雲知道紅松到了這裡,竟然親自到這裡來找紅松和圓圓了。
“你們知道嗎,我聽說你們來了,就找你們,沒想到卻叫我攆了小半圈才這裡把你們給攆上,怎麼樣,這回的跟我去了吧。”
“你說你還攆什麼,就是不攆,我們明天不是也的去嗎。”
“這都幾天了,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後天,我在那裡可是等了好幾天了,還沒有見到你們的影,老二哥也是,也沒有給我一個準信呀。”
紅松和圓圓在這裡呆了十天以後,纔有時間跟靜姨和老二哥到自己的原油公司那裡看去。
到了那裡,一看具體的經營情況,紅松也就跟靜姨說,“您說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中東腹地的孩子在加大一些投資呀。”
“現在已經不少了,還需要那方面的花費吧。”
“從前沒有注意,我現在纔看見,那些個學生不僅沒有衣服,我們要是不把鞋子給帶去,他們還都打赤腳呢。”
“也就是你還想着,要不我都想不起來,就像我小的時候也是跟這些孩子一樣,所以到了現在看見他們這樣,也就成了自然,既然你這樣說,我同意。”
“還有一個事,您說這裡跟不跟我們的公司歸到一起去呢。”
“國內是怎麼說的。”
“他們有什麼說的,叫我們都歸過去纔好呢,誰有錢不知道在自己的手裡賺着好呀。”
“公司他們幾個的意思呢。”
“他們也不同意歸,也就是程亮一聽這個就把頭搖的像卜楞鼓似的,就是不行,但是他卻要把這裡的檔案給歸過去。”
“既然他們都這樣認爲,那就聽他們的吧。”
“還有,您跟他們合夥的廣告公司,您那部分也歸了過去。”
“我不是說給你了嗎。”
“先別這樣,您現在的身份跟我們還不一樣,這個一歸了過去,這個公司的盈利,也就成了特殊資金,這樣一些個事情也就好辦多了。”
“你要是這樣說,還不如叫他們給你一個當地的優秀市民呢,以後一些個事情也就好說了。”
“現在看還不是很好,我要真是這樣的幹了,影響就有些大了,而國內也就有人對我不放心了,我跟您還不一樣,您就是這裡的人,怎麼說還都有理由。”
也就是經過他們兩個在這裡這樣的暗暗一商量,就把這裡的油頁岩的一小部分給了沈布石。
對於這樣的事情,雖然國家那裡不願意,但是他們這裡卻能說的過去。
等他們回去跟沈布石把這樣的事情給解釋了以後,他也是很高興的,這回畢竟是自己來到這裡開拓性的躍進。
當師傅到這裡停步的時候,他們也就到了一起。
畢竟是公司裡的老總來了,跟別的還不一樣,當他的飛機降落的時候,以溫老總和靜姨爲首的這些人,以及中東腹地的老總和有關人員都在機場接他了。
而像圓圓、沈布石他們這樣的,也就的往後排了。
等二號老總做到了那裡,也就跟他們說了,“現在歐洲我們的分公司裡可是窩了近千億的資金。”
也就是叫他這樣一說,真就叫他們驚訝了,天呀,那裡竟然窩了這些錢,怎麼還吵吵着沒錢呢,這樣的錢又是誰跟悶起來的呢。
但他們這裡還幹肯定一樣事,就是這個啃定不是四號老總乾的,這樣的事情要真是跟他有關係,這些人也就不會知道了。
不過當二號老總說了這樣的事情,紅松他們這些人也就得聽這裡的老總怎麼說,除了他們,那裡還有他們說的話吧。
就在二號老總說了這個以後,又停了一小會,靜姨在那裡就問,“有具體的目標了嗎。”
“已經落實了,不過這裡面還牽扯到兩個老總,所以,我們現在還有些個投鼠忌器,但那兩個公司已經歸了過來。”
“什麼樣的公司這麼大,兩個可是近千億。”
“能有這樣大的公司,也就的是歐洲的機器製造業,別的還有什麼,像菸草倒是有幾個特大的,可是卻都是歐洲不外賣的企業,也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呀。”
聽到這裡,紅松也就知道了,這個也是他們幹這個的沒有弄好,當他們吃人家的股份的時候,又叫另一個大的公司趁歐洲經濟危機的時候把股份都給了他們,這樣一下子就弄了他們一個錯手不急,也就露了餡。
等到他們一下子成了公司的董事長,就是誰有再大的本事,也瞞不住了,這個事還能不壞嗎。
只要是有一個壞了,別的也就跟着來了,不過,這樣的事情叫他們那裡壞一下也好,等這回把歐洲的分公司給清查一次,那裡也就清亮多了。
不過,要真是這樣看,歐洲沒事跟嵐山和沈布石找事的人也有可能出來了,公司裡經過這樣翻天腹地的清查,還有什麼事情查不出來吧。
而二號老總看了看他們這些人,就又說了起來。
“我這次回來,也是叫那裡鬧的不行了,再說了,我對於這個還不是特長,所以也就想回來清醒清醒,在把我們歐洲的股份給理順理順。”
聽二號老總這樣一說,溫老總也就接過了話來:“歐洲那裡的四號老總現在沒事吧。”
“沒事,我已經叫他修養去了,同時在大陸這裡又派過去一個人接替他,紅松現在還有要緊的事情嗎。”
“沒有。”
“好,今晚我就把材料給你,你就幫我理順一下歐洲股份的事情吧。”
“在加進來幾個專家多好,這樣還不容易出現漏洞。”
“公司裡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就別叫他們知道了,這個不丟人嗎。”
師傅這樣說,紅松在這裡也就沒法說別的了。
老總們既然已經在歐洲經了官,還有什麼丟人不丟人的,叫自己跟着他查這個,也就是怕歐洲的法官給漏掉什麼,要不他也不會這樣了。
僅僅查了一晚上,紅松和圓圓,又跟着師傅回到了京城。
“師哥,這就是你的家,怎麼樣,沒事的時候,我帶你到處看看怎麼樣。”
“你行嗎,我可是有點信不着你。”
“到這裡我就是京導,你跟着我到那裡都謎不了路。”
“聽嵐山說,你還是哈導呢,怎麼到了那裡還謎路了呢。”
“師哥,你怎麼這樣呢,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也沒有這樣當哥哥的吧。”
他們在這裡扯完了,也就分開回去了。
現在的沈布石也的先回家見見自己的媽媽去了,雖然他們經常見面不假,可這回畢竟是在自己的家裡,跟別的地方不一樣。
不過,當紅鬆和圓圓回到了家裡,過了一會,紅松還是跟岳父說起了他這次出去的事情。
等他說完了自己的事情,岳父就跟他說上了這次跟着參加會議的情況。
對於這次的會議,雖然紅松也聽過很多消息,可是,還是沒有聽真正進會場裡面的人說過什麼。
這回不一樣了,因爲自己的岳父可是親臨會場開會的人,有些個事情也是比他們清楚的。
當岳父說了會議的情況,紅松也就知道,國家還真是要發揮引領作用了,可是在自己國家的前面不是還有一個美國嗎。
怎麼現在他們卻打了退堂鼓呢。
在紅松的記憶裡,他們可是像來都當仁不讓的,這回怎麼這樣的猥瑣,就是不出來。
當然了,不出來也有不出來的理由,可是自己國家去那裡的國家領導人,也不能那樣的大度吧,怎麼還能給他們讓利呢。
不過,當紅鬆聽完岳父給自己介紹的情況以後,自己也想了,他們願意怎麼大度就怎麼大度吧,自己可是有自己的一定之規的。
別說他們那樣的了,就是國內的他們,要是敢跟自己這樣,自己也不能對他們客氣了。
人就是不管怎麼樣,都必須講理才行,而那些跟自己不講理的,今天自己找不到他,明天還能找到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