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蟲吃鼠咬沒有好
草草千里
題外話:這個在林場是一個真實的故事,等到逼的他姐姐在他騙走了外甥的學費打兔之後纔跟他斷了路,不過有的時候他媽媽還跟他姐姐鬧去,嫌她不管弟弟的事,最後還是叫他騙了外甥的同學一把還把半個林場的人都坑了纔算徹底的完事。以後還有很多,到了我會跟大家繼續說的。
“包子,我跟你們幾個說,從今往後,這個攤位表面上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們回林場也這樣說。”
“看樣子又跟舅舅有事了,他用你牌子的事情不是沒出什麼大事嗎。”
“‘山林’雖然沒出大事,要是‘森林’出了事不就把我們的牌子給砸了嗎,還有,別讓他拿走一袋木耳。”
“沒事,一個林場呆這麼些年了,誰不知道誰呀,放心把,就是他帶你過來,我都不會給他一袋木耳的,這回行了吧。”
“行,要是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
紅松知道,自己的這個舅舅真只要是說他給纏上就沒有好,賣給天天他們木耳,也是打着自己的旗號去的,要是換上別人,誰能不檢查就就買嗎。
“你們家也是,對他這樣也就夠意思了,怎麼還能賴着你們家不放呢,你姥姥姥爺也不想想,就是你媽媽不是他們親閨女,也是親侄女吧,養幾年也是應該的,唉,真沒法說。”
一家不知道一家的事,紅松雖然對爸爸媽媽管姥姥姥爺沒什麼意見,有條件的時候管管舅舅也行,可是也不能讓自己家揹着舅舅呀。
再說了,舅舅也不是不能幹,可像他這樣的吃喝嫖賭誰又能管的起呢。
紅松現在也真感覺自己的事夠鬧心的,像自己到了學校以後,別的沒幹,就是幫同學打架了,雖然別的同學也打架,卻跟自己不一樣。
而家裡,舅舅沒事又來這裡跟着參與,竟然用自己生產木耳的牌子騙了自己同學,而同學還沒有說這樣的事,還是別人告訴自己的。
很無奈的紅松沒事又到這裡來玩電動車了,這裡雖然沒有了小虎,可是自己在這裡玩玩也能消除一些個寂寞。
圓圓是不來了,因爲自從小虎不來了以後,她一回都沒有來過,她到這裡好像就是跟自己給小虎的小車過不去,看見小虎的車撞了或者翻了就高興。
當紅鬆到這裡的時候,沒有想到咪咪也在這裡,不過她不是來玩車的,而是來看車的。
紅松知道,咪咪也是相中了週週,而週週卻沒看好咪咪。
以紅松的感覺就是,一個少爺級的人物,跟富家小姐是不能到一起的,他們到了一起,也就沒有了主子。
她跟琪琪還不一樣,琪琪畢竟是小家碧玉,到誰的跟前都是嬌小玲瓏溫柔可人型的,還能隨着對方的體性來;而是跟咪咪這樣的二八肯子不一樣,要是咪咪家在有點錢,也就不會這樣了。
“怎麼今天就一個人來玩了,圓圓和天天呢。”
“她們沒來。”
“聽我的,別跟天天扯的太狠,像她那樣的,你跟她混不起。”
“謝謝你的提醒,我們現在就是朋友,還沒有別的事情。”
“這樣就好,我也就說一下,這個還的看你自己的。”
“沒想到,談個對象還這麼費勁,還的看看對方的家庭才行。”
“你以爲呢,我看你跟琪琪還是很般配的,怎麼不行了,她可是不跟週週在一起了,現在也正是好時候。”
“高攀不上。”
“瞧你那樣,好像自己有都清高似的,能找到琪琪那樣的就不錯了,少爺,現實一點吧。”
“你是來幹什麼來了,不會就是爲了跟我說這樣的事吧。”
聽咪咪說了這些,紅松覺的自己現在也很是無奈,就像天天似的,自己也沒有纏着她呀,就是她賴上自己不放了,而她那個師傅,跟她也沒有了聯繫。
沒想到,現在的天天竟然換着法的跟自己玩,有的時候真是把自己給逗扯的火燒火了的,恨不得立時就把她給拿下。
像琪琪不跟週週,紅松也知道,誰知道他們怎麼樣,今天好了,明天又不行了,而咪咪也是,想跟週週,就自己對他攻擊去呀,沒事來找自己幹什麼,沒辦法,畢竟她是個女士,既然來了,還不能跟她急眼。
“咪咪,你會玩這個嗎,沒事看我玩好不好。”
“行呀,跟那些小朋友比去不行嗎。”
“他們都不是對手,沒辦法,我就的自己玩方程式。”
“你來了怎麼不叫我,不夠意思。”
“天天來了。”
“你也來跟他玩這個。”
“沒有,趕上了。”
“我說的呢,小虎走了,這小子就耍單幫了,除了我,圓圓都不跟他玩了。”
“不服就比比,別說別的,就你們這樣的,有一個算一個,誰也不是我是對手,要是不服的話,讓咪咪給做裁判。”
“怕你怎麼的,贏什麼的,要是你小子覺得不過癮,贏活人也行。”
“還是你們玩吧,我可不跟你們當這樣的裁判,別介真的輸了拿人賭去。”
沒想到咪咪藉着這句話就走了。
而天天一看咪咪走了,馬上就過來把自己的大腿搭到了紅松的身上。
叫她這樣一整,紅松連起都起不來了,想把天天給推下去,又覺得自己這樣還有點太不近人情,畢竟自己現在還什麼也沒有,就是自己真的跟天天到不了一起,跟她交個比朋友還好一些的朋友也行。
就像這樣的事在學校裡已經不算什麼事了,有的比這個還惡劣呢,聽說都有集體到一起滾牀單的。
“那天也就是沒有時間,要是有時間,我就把他家的幾條銀魚給弄出來了,我還出來沒有吃過呢。”
“觀賞魚哪有吃的,真是二,我也聽說了,他們都沒有好了,現在還都在醫院裡呢,聽說他們現在還以爲那裡鬧鬼了呢,真好玩。”
聽天天這樣說,也叫紅松真是沒辦法了,不過他也是很佩服天天的,這樣的事情出來了竟然像鬧着玩一樣,真不怪他們說,她就是個大姐大,這事就是放在自己的身上都不行。
“於世飛和吳世明怎麼樣了。”
“不知道,知道他們倆個少爺的就行了唄,還知道他們這樣的幹什麼。”
聽天天這樣一說,紅松也就感到靜姨的事情很可能跟牟仁文和夏世寶的老爹有關係,要不他們也不能一起對着圓圓來呀。
既然吳世明那天抓到圓圓就什麼也不要了,這就證明夏世寶在他們的眼裡要比他老子還差一層。
再說了,聽說他老子還特不喜歡他,雖然吳世明現在也跟着夏世寶,也就是想撈他幾個錢罷了,而真正在他老子的眼裡是寶的還是他的弟弟。
不過他的這個弟弟夏山嵐跟他不是一個媽媽生的,當有了夏山嵐以後,夏世寶的媽媽爲了不耽誤丈夫的仕途,不得不認下了夏山嵐,對外就說是她生的,雖然她這樣說,可是像天天這樣的,也都知道。
要是這樣看的話,吳世明不拿夏世寶當盤菜也有心可原了。
因爲他們還是跟夏山嵐的時候居多,而夏山嵐也有錢給他們;不過沒事的時候也跟着夏世寶混,他們之間就是怎麼樣的關係。
同時,像這樣的兩個混混也不能跟靜姨有這樣的過節吧。再說了,靜姨跟他們這樣的也牽扯不着呀。
雖然別人也有可能找他們幹這樣的事,可當時的吳世明也不可能放着自己的正經主子不管,給別人幹這樣的事吧,這樣看,叫他們幹這事的後臺很可能就是夏世寶和牟仁文的老爸。
要真是這樣的話,我還的趕緊跟靜姨說說這個事才行,她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也就有辦法了;不過,這樣的事靜姨應該知道呀,就是不知道,誰跟自己有過節還不知道嗎,看來這個事自己還的慎重一些才行。
其實,現在的紅松也就是想着圓圓,要是沒有圓圓的事情,他纔不管這樣的事呢。
“唉,想什麼呢,你不是又想圓圓了吧,我告訴你,你想誰都行,就是不能想圓圓,別看你小子跟我怎麼地都行,對她不行,別介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圓圓怎麼了,跟別人不一樣嗎。”
“不知道,別想這樣的事了,現在趕緊想想你舅舅的事去吧。”
“他又怎麼地了,不過這樣的事情你別跟我說,就是跟我說,我也管不了,就他這樣的,除了沒事找個娘們,別的還能幹什麼。”
“你舅舅現在做大買賣了不知道嗎。”
“聽說了,還跟我們家借錢呢。”
“借了嗎。”
“我們家那有錢呀,現在林場的小賣鋪還因爲舅舅佘他們東西跟我們家纏不清呢,那裡有錢借給他呀。”
“千萬別借,借了就沒有了。”
“你應該知道,我跟爸爸剛到這裡的時候你不是說我爸爸哭窮嗎,其實他說的是真的,要是沒有他,我們家也不能混的這麼緊張了。”
“他們怎麼能這樣呢,像這樣的姥家就該跟他們斷路,反正也不是親的,那有這樣的,養着老的,也不能在養小敗家呀。”
“還不僅這樣,我親姥姥還找我媽媽呢。”
“來了想認就認,那有什麼。”
“我沒說嗎,倒黴的事都趕到一起了,她養的兒子也不爭氣,這不嘛,都糊到一起來了,現在親姥姥的兒子還在學校外面等我呢。”
“也是你的舅舅。”
“打住,像他這樣的我可不叫他舅舅,像他跟我還有什麼關係吧,不過聽說他也跟着我小舅幹了,不知道他們在一起能幹出什麼奶奶樣來。”
“他們怎麼還能幹到一起來呢。”
“還不是我舅舅集資的事情把他給引來的,要不我爸爸剛退休就要搬家走了。”
“搬到那裡去。”
“不知道,我也跟爸爸說了,不管哪個林場,只要是他們看好了,我就給拿錢。”
“沒想到,你也挺有錢呀。”
“就是跟着你們才掙了幾個,在說了,林場的房子也便宜,要不我這樣的能買起房子嗎。”
“我給你出個主意,搬到這裡的火燒山林場吧,到這裡你回家就近了。”
“不行,房子太貴,我買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