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啊,要是以前……
好久,李磐才從古怪的麻木痠痛中甦醒過來,跌跌撞撞、連爬帶滾向前運動,在竄過街道的時候,貌似有人呼喊發現了。
還好,有些蓬鬆的灌木叢鋪墊支撐,地面也不是特堅硬,腿骨也沒有發生彎曲折斷現象,夠幸運了。下意識的腳尖着地屈身展臂緩衝的姿勢還是夠標準的。
“喂,是不是剛纔房上的?啊?”
“好像,我剛纔看見了,就是,往那邊去了!”
“兄弟們,上,就那個洋人教堂,趕快圍過去,一千兩賞格呢!”
官差們鬼哭狼嚎地呼喊着,迅速向這兒逼近。
教堂,不錯,是西洋人在臨清城建立的教堂,李磐的潛意識裡,還有龍峰的記憶,知道這一帶有教堂,也還知道,清朝官員百姓,對於西洋教堂人員的敬畏,這確實是藏身亡命的好地方。
拿西方傳教士當擋箭牌?這不是挾洋自重嘛!中指鄙視。
李磐苦笑一聲,迅速掃描着周圍,黑夜裡,庭院300平方左右,星光明亮可愛,好像就在院牆上懸掛,黑se的樹枝,濃郁的冬青叢,枯萎的花壇吧?
數十名騎兵瘋狂地在黑暗中穿梭,最前面的三個各舉一支火把,來到教堂們前跳下來,氣勢洶洶地周咒罵着官差:“混蛋,怎麼不進去?”
“馮大爺,這是西洋教堂啊,咱們不能隨便進的。”教堂院門外聚集的官差陪着小心。
馮大爺二十餘歲,面目俊朗,一身八品武官打扮,正是馮青的兒子馮炅,官倉的駐守副手,提起腳連連跺門的他終於清醒了些。
“大爺別急,讓我看清楚再說!”馮炅的身邊一名官差,深吸一口氣,用雙手在額頭上緩慢地揉搓着,嘴裡也念念有詞,少頃,他放下了手,黑暗中,他的雙眼發出了犀利的紅光,投she到教堂內。
“唐三,如何?”馮炅焦急地問。
“哼,洋人果然居心叵測,這裡居然佈置了法障!沒關係,我再換個法術!”唐三的眼光由紅而黃而綠,那雙眼睛,先像夜晚的虎豹,再變爲豺狼。
“大爺,洋鬼子的法障太厚,我看的不太清楚,教士,女教士,那個帶刀的,應該是吧?”唐三猜測道。
沒有人能夠想到,這時候的李磐在教堂內,真的感到渾身不自在,好像被人偷窺了的感覺,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大爺,我已經算出來了,他在,確實在裡面。”另一個官差,撇着小鬍子,掐着手指關節,江湖術士的老謀深算。
“好!電眼唐三、心神範怯兩位高手皆在,這小子就逃不了!來人,繼續給老子跺門!”馮炅興奮地說。
“開門!開門!”有了上峰指令,官差就肆無忌憚地拍打院門了。火光,源源不斷的官差聚集而來……
李磐在龍峰的記憶裡,曾經和幾個少年書生好奇地窺探參觀,教堂的西洋人男男女女五六個,也很高興地歡迎接待,整體建築物是大教堂,左面緊挨着是三層小樓。
要說教堂外面頂棚的凹處是很好的隱藏地,可惜,現在的體能很差,竹竿也丟掉了,上不去,教堂一旦打開,沒有任何遮攔,無法隱藏,所以,他迅速向西洋傳教士的居所奔去。樓頂可能是最佳的藏身地,西洋的金髮碧眼女人臭美,在上面養了一些花花草草的,現在,估計還有菊花叢吧?
剛攀上二樓,就見樓下兩個傳教士舉着燈盞,提着銀se的長劍推開了屋門,接着是第三個,他趕緊往上的時候,又見二樓房間裡亮起了燭光,有人用生硬的漢語詢問,接着,開門聲。
李磐沒有辦法,只有順勢蜷縮,躲避到了門邊,當那人舉着燈盞出來時,他悄無聲息地滑步潛入了房間裡。
黑衣,窈窕,清香,莫非剛出門的是修女?
不容多想,他在漆黑的房間裡尋找着可能藏身的位置,在黑暗裡呆久了,完全適應了環境,藉助窗戶外面和門裡透進來的星光,他恍然觀察摸索着。
“是清廷的官員?詹森教士?”一個年輕女人清靈高貴,洞察的聲音,用的是倫敦口音的英語。
“聖女,是一羣清廷的官差,他們要進來追查一個殺害官員的罪犯!”一個外籍男人更加嫺熟地回答,先用漢語,再用英語。
“爲什麼?爲什麼我一來他們就要查?不會有yin謀嗎?”女人依然是英語,有些緊張的樣子。
“沒事兒,我已經問過了,他們說確實有罪犯逃匿。”詹森教士也開始完全用英語。
“不會吧?爲什麼我沒有感覺到?”女人低聲地說了以後,又叮囑道:“小心他們真正的目的!”
“是,聖女,請您回去吧,這裡有我們!”
“好吧,小心!”
清亮的聲音證實,她確實是個修女,估計是教士要求她回屋子休息,教士們腳步聲急,已經到了院門處,和門外官差的對話聲歷歷在耳。
李磐認真地傾聽者,也覺得蹊蹺:聖女?聖女貞德怎麼不**語?不不,貞德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難道修女都被稱爲聖女嗎?
不知道這洋妞長什麼模樣,她的聲音真好聽,真叫人想犯罪……
“請幫助協查,這裡有兇犯。”馮炅面對洞開的院門,虎視眈眈的教士,很客氣地解釋。
“沒有!你們鬧什麼?這裡是上帝的地方,有主和大英帝國女王的保護,你們不能侵犯!”傳教士詹森足夠傲慢。
李磐能夠聽見,也在迅速地開動腦筋:清朝的什麼時候了?光緒皇帝?該是滿清末期,西方教會實力一定很猖獗,清廷一定很敬畏,很好,官差恐怕進不來,謝天謝地,謝謝西方教會……我怎麼有點兒象帶路黨?
修女返回了,李磐無法,只得低頭鑽進了那張牀下。
有及地的牀單遮掩,是傳統的庇護所,只是,果然,一股sao腥味撲面而來,嗆得李磐幾yu嘔吐。
燈光,腳步,返回屋子,李磐屏住呼吸,儘量往另一頭牀下蜷縮,憋屈啊,想當年老子縱橫槍林彈雨,什麼時候鑽牀自保?
修女慵懶地嘆息了一聲,打了一個哈欠,將燈放到了牀邊的桌子上,咯吱一聲,坐回了牀鋪裡,使李磐的庇護所搖搖yu墜。
李磐監聽着庭院裡的動靜,官差竟然不懼怕帝國主義的文化侵略軍,相當嚴肅地交涉,強烈要求進入檢查。
牀單一撩……牀單?
李磐悚然發覺一隻手從牀上伸下來,在蠟燭的燈光裡,潔白細膩,修長,戴着一枚奇怪的藍se熒光戒指!
要是以前,李磐隨意一扯,就能將牀上的人扯下來控制了。
好可愛的小手手,真想摸摸。
那手摸着了瓷尿盆,提了上去,不,她也下牀了,隨即,庇護所的外面就傳出了悉悉索索的溪流聲,然後,玉手纖纖,又將腥躁之物放了進來。庇護所搖動,修女再次躺下。
尷尬,心如鹿撞,李磐忍不住對帝國主義的文化侵略軍一名女兵進行了實時過程監測,除去了黑se的外衣,內裡是鬆軟的白se睡衣,輪廓弧線鮮明,xing別特徵典型,皮膚光潔細膩,尤其是那兩瓣絕妙好臀,讓小李磐堅硬衝動起來,躍躍yu試。
這小妖jing!哎呀我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