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太欺負人了,你不是紳士,不是君子,也不是好人,一點兒都不合乎你們中國人儒雅的教導,更不是天機門大相派的作風!”邦妮修女,侯爵級別的高手,只有用憤憤不平的話來責備。而且,因爲氣憤,呼吸急促,胸前的衣服因此被拉動扭曲,變形,速度飛快地起伏着。
李磐瞬間就心軟了,把正版的西洋美女氣成這個樣子,實在是一種罪過,一股*辣的暖流瞬間就涌向了充實了丹田,電流衝擊的爽快,讓他難以置信。
“好了,你回去吧,魅力的侯爵女士,您曾經拯救過我,所以,我這一次給您的一個面子……”李磐壓抑住自己內心的燥熱情緒說。
“喂喂,你,你趕緊走開吧。”玉面觀音走上來,掩住了邦妮。
“嗯,給您一個面子,侯爵,但是,我有一個條件,讓這個修女跟我走,給我當一年的僕人,然後,我就不跟你們教堂爲難了,其實,我不是爲難你們教堂,而是反對你們來中國搗亂。”李磐一看見玉面觀音,就想到了很多的事情,十六年前的一幕幕都在眼前晃動,可惜,康有爲已經成就了中國名人之位以後流亡墨西哥,張謇以狀元身份還在官場,已經涉及到了商場實業。玉香閣已經毀滅以後重現,這位玉面觀音,還是以前一樣的模樣,風騷和清純並存,我見猶憐。
邦妮大驚:“不行,你可以換一個條件,她是我妹妹!”
玉面觀音搖晃着邦妮的胳膊:“姐姐,沒事兒的,他是個好人,只要能保證您沒事兒,我什麼都願意做。”
玉面觀音真誠的話語,讓邦妮修女眼眶溼潤了,猶豫了半天,她才點點頭,“妹妹保重。”然後又回過頭來:“你,你叫什麼名字?”在李磐回答了以後,鄭重其事地說:“我要求你,不能動我妹妹,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絕對不答應!”
玉面觀音和邦妮修女抱在一起,難捨難分地哭了起來,讓李磐頗爲尷尬,好像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流氓大壞蛋,是從楊白勞手裡搶奪走喜兒的大地主黃世仁似的。
玉面觀音看着李磐,勇敢地走了過來,李磐示意她站在身邊,然後舉槍對着教堂上那個耶穌受難的十字架造型:“給我聽着,邦妮修女,告訴你的裡提摩太公爵,永遠也不要再來臨清鳳眼搗亂,中國人的事情,中國人來管理,你們來干涉,來頭道寶物,中國人絕對不答應!我限定你們在一天之內,立刻離開臨清城,否則,我還會來的,那時候,凡是在這兒的英國傳教士魔法師高手,一個也別再想活着了!當然,我說的不包括你。”
“你!”邦妮修女看了看李磐,無言地咬着鮮嫩的嘴脣,折返回去了。
“走!”李磐看着玉面觀音那中英混血的美妙姿色,笑嘻嘻地伸出了一隻手。
玉面觀音皺着眉頭哼了一聲,並不讓他來拉:“往哪裡?”
一個瞬移,兩個人來到了客棧,在一個瞬移,就到了房間裡,黃興,蔡元培,吳玉章,徐特立,王亞樵等人正在苦等:“你?李磐先生,你試探的結果如何?怎麼會帶着一個美女?”
五個革命黨人精英,也都未能免俗,目光震撼地打量着這個出色的美女,玉面觀音則大大方方地一笑:“諸位公子好,我是英國人雪黛兒,中文名戴雪兒,臨清人稱玉面觀音,現在,是李磐先生綁架的人質。希望諸位多多規勸他以後要文明行道,不要再強人所難。”
黃興等人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讓李磐多少有些尷尬。
李磐講述了教堂一行的情況,頓時讓黃興等人狂喜,事情這麼順利地解決了,乾脆擺酒慶功,吃喝了一晌,又商量如何攻入鳳眼,破壞掉滿清的國脈風水氣運,李磐想到水柳王尚在,自己無法和她當面爲敵,就說:“我覺得,還是先破壞其他的運脈之物,比如天壇地壇,比如五嶽三山的滿清八旗陣法,”
說話之間,已經有人在客棧的門外叩動,王亞樵開門以後,一個道士模樣的老人進來,頓時讓大家都驚喜起來,這就是號稱太平天師的前太平天國天王洪秀全,不過,他的打扮已經迥然不同,對外宣稱的身份也不是黃興等可以知道的。
“老法師來了!”黃興等人急忙迎接。
“天師來了!”李磐上前,洪秀全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眼神示意他不要說出真相。
舉止之間,洪秀全時常咳嗽,非常虛弱的樣子,他告訴李磐,十年前受傷嚴重,一直落下了病根,所以,他的道法已經摺損大半,無法再真正參戰了。
一番感慨。
李磐等人將臨清教堂的事情說了,洪秀全點點頭,很是高興:“最恨西洋人搗亂,亡我之心不死。如果李磐兄弟道法修煉如此境界,則我等高枕無憂了。”
洪秀全的道法修養雖然深厚,能夠迅速培育出新的弟子,可是,對待未來的前景,卻沒有任何預見,他詢問了李磐,因爲不見清逸道長很久了,李磐將未來的時事走向“預測”了。洪秀全一聽滿清即將在兩三年內就滅亡,頓時興奮地紅光滿面:“如此甚好,可以笑慰數百萬戰死的天國英靈了。”
洪秀全對顛覆滿清的主要鎮國法器非常清楚,立刻成爲策劃行動的總負責,堅持要立刻破壞了臨清鳳眼,因爲,這兒是滿清最重要的法寶聚集地之一,如果不根除,無法搖動整個滿清的國運形勢。
第二天,李磐將玉面觀音和幾個妻妾都留在客棧,自己和洪秀全,黃興等人跑去了英國人的教堂,查看了形勢,親自進入了教堂,果然,裡提摩太公爵和一幫子手下,包括阿奇爾伯爵等,都已經知趣地離開了。還好,邦妮女士還在,她見了李磐,態度還算平和:“希望先生能夠有君子之風度,善待我妹妹。”
李磐故意笑着說:“中國人一向都有懼內的習慣,對待老婆都很好的。”
“你?你不能這樣!”邦妮女士急了。
“那好,我可以釋放她,要不,你來當我一年的女僕嗎?”李磐挑逗着她,雖然當着黃興等人的面兒,也不在乎。
邦妮女士恨恨地揮舞着拳頭,那身軀已經比十六年前成熟豐滿了不少,更增添了風韻滋味:“你要自重。”
“邦妮女士,您不回國嗎?是不是特別喜愛這個國家?要不,你就嫁給我們中國人算了!”李磐嘻嘻哈哈地將黃興推到了她的跟前:“您看,這位可是大大的英雄呢!”
邦妮一看李磐的無賴樣子,又看看黃興魁梧健壯的身材和滄桑英銳的面孔,急忙轉身逃跑了。
終於驅逐了居心叵測的英國玄門勢力,李磐等人在洪秀全的指導之下,開始尋找鳳眼的位置,以前的鳳眼聯繫方式失效了,現在怎麼也找不到,當李磐好心地向玉面觀音詢問的時候,她坦然承認,其實,英國人也不知道,只是在反覆地尋找罷了。
洪秀全和黃興希望李磐能夠測算出來,讓李磐好生尷尬:“確實沒有,找不到,”洪秀全使用了太平羅盤進行定位,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也沒有確切找到,但是一句話,鳳眼確實在臨清城內外數十里範圍。
爲了破劫,他們一直在這兒尋找,一直辛辛苦苦找了三個月,黃興蔡元培等人忙於會務,幾次返回又幾次前來,都沒有進展。
在這種情況下,李磐有一天,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自己可以瞬移,能夠冥想趕到一個特定的空間,爲什麼一定要依賴旗裝少女們的咒語?如果水柳王很聰明地修改了咒語呢?水柳王的道法高深,可能比洪秀全還高,也許稍遜一籌,總之,她要矇蔽大家,也是很容易的,鳳眼畢竟不是地雷,洪秀全手裡也沒有現代化的探測設備。
在相當失望的情況下,一天夜裡,李磐冥想着十年前到了鳳眼水柳王臥室的情景,然後瞬移。
一陣腦海意識的暈眩波動以後,睜開眼睛,竟然發現,果真在那個空間裡了。
“你?你終於找到這個地方了!”水柳王,一箇中年資深美人,正穿着鮮豔的旗裝等待在牀幃之前,身邊還有四名侍女,兩名老太婆,其中一位就是沐浴了李磐玉髓的老人家。
很是尷尬,李磐笑道:“你,水柳王,還有大家好,我們確實一直在找你們,找鳳眼,其實,找不找得到都沒有關係,滿清王朝就要覆滅了,要這個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水柳王面色慘白:“爲什麼是你來找?如果是別人,我們或者也可以堂堂正正地戰鬥。”
李磐好言好語地勸說,最後講了英國人對鳳眼處心積慮地覬覦:“反正滿清朝廷也統治華夏二百多年快三百年了,難道還不夠?世界上沒有不滅的國家,沒有不滅的朝代。滿清以殺戮建國,還能夠維持統治這麼多年,已經相當意外了。”
水柳王點點頭,聲音哀婉:“想不到,我竟然是鎮撫臨清鳳眼的第二人,也是最後一人,大清朝在我的手裡丟失了。” Wωω ☢tt kan ☢℃ O
李磐看看水柳王神情太過悽慘,又見那位給予自己恩惠的老太太,幾個旗裝侍女們的悲憫情懷,被感染了:“要不這樣,水柳王,你我好歹相識一場,算是朋友,更有共同對付西洋魔法師,天機門叛逆漢奸的義舉,你們鳳眼可以搬移走,回到你們的東北去,反正,這兒絕對不能容納了。”
水柳王點點頭:“好吧。我們走,我們苦苦支撐,遮掩了鳳眼,還是被你找到,這就是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