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濤並沒有多留,吃了飯交待兩女加強修煉就離開了,對於自己的兩個學生能夠修煉有成,葉澤濤的心中是興奮的,臨走前交待兩女,如果魏家來道歉什麼的,一律推到自己的身上。
在家裡剛坐下,劉棟流就打來了電話。
“澤濤,這次是一個逼各方站隊的機會,同時也存在着一些不可測的因素,要有各種的心理準備!”
葉澤濤也明白,說道:“是的,這也是一種冒險,不過,這個險值得冒,盧家現在並沒有完全的掌控軍隊,付書記掌握的軍隊現在也有分化,所以,在沒有居於完全壓倒地位下,盧家應該不敢有任何的動作。”
處棟流道:“多一些心眼吧。”
葉澤濤道:“我明白。”
越是在這樣的時候,雙方打的就越發激烈,葉澤濤也還是不敢大意,萬一人家真的把自己幹掉了,這仗就沒法打了。
從劉棟流那裡知道,隨着對魏家的施壓,幾個老頭已經開始在各地對李系的力量擺出了一付激戰的架勢,相信這局面一展開,那李家的人也不得不重視這事。
打完了電話,葉澤濤逗着孩子玩時,劉夢依道:“前天我見到了方怡梅。”
說這話時,劉夢依看向葉澤濤,她也知道方怡梅的事情。
葉澤濤果然一呆,隨之嘆了一聲道:“你知道她的情況,她有這樣的局面也不錯。”
葉澤濤最近也想明白了,自己既然說了會放手,那就放手好了,人家去找自己的幸福,這無可非議。
劉夢依贊許地看向葉澤濤道:“我還以爲你會痛心一陣。”
葉澤濤道:“這是好事。我怎麼可能去阻止。”
話是這樣在說,葉澤濤的心中卻也不是個滋味。
劉夢依嘆了一聲道:“我看啊,這事也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麼好,龔家的那個人我是知道的,從小就是一個亂來的人,後來龔家把他弄到了美國去鍍了一下金回來,又放到了匯林省,就是想讓他從仕途上發展,每一次回京城都繳約着人去玩樂。根本就不是從政的材料,要不是他爸在匯林省罩着,早就完蛋了。”
葉澤濤還真是沒想到那小子是這種情況。
劉夢依又說道:“我看啊,那小子不過就是圖一個新鮮,匯林省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情況。方怡梅想找一個能夠陪她一生的人,如果找到了龔家的那小子,就是在做夢了。其實啊,那龔家的人可能還有一個心理在裡面,雖然你與方怡梅的事情沒傳出來,畢竟那方怡梅是跟你一起發展起來的人,他可能也懷疑你與方怡梅有事情。如果追到了方怡梅,這就代表了他比你還有能耐,這是一種男性的心理滿足感了!”
“你早就知道?”
葉澤濤看向劉夢依。
劉夢依道:“你是我的男人,如果能夠有女人離開你。我當然高興了。”
葉澤濤就嘆了一聲,別看劉夢依很大肚,在這事上也還是有她的心機,以前知道這情況。並沒有說話,現在才說出來。是看到方怡梅已離開了自己了。
想了一下,葉澤濤也知道劉夢依有她自己的想法,也沒可責怪的地方,嘆了一聲道:“自己的路自己走吧!”
看到葉澤濤並沒有怪自己,劉夢依摟住葉澤濤道:“你是我的男人,如果有女人真心跟你我也不會阻止,如果她們有其它的想法,我肯定大力支持。”
葉澤濤就是一陣苦笑,從劉夢依的話語中聽出了她的無奈,又有着對劉夢依這種胸懷的感動,一把抱起了劉夢依就進入到了臥室中。
很快,兩人就在那房間裡面點燃了戰火。
當激情過後,葉澤濤斜靠在牀頭點燃了煙抽了一口時,不知怎麼的又想到了方怡梅,就問道:“方怡梅是來龔家?”
劉夢依道:“看上去是這回事吧,不過,龔家的人也不是那麼容易接納人的,我看啊,她這次要受些委屈了。”
正在聊着這事時,葉澤濤意外接到了陳喜全的電話。
“老陳,你到京城了?”
“葉市長,最近不是政協開會嗎,我在京城參加會議。”
在葉澤濤他們的努力下,陳喜全現在是全國政協委員。
葉澤濤就笑道:“責任重大啊!”
陳喜全哈哈大笑道:“到也認識了不少的企業家。”
政協裡面本身企業家就不少,現在是全國政協,那就更多了,這對陳喜全的生意當然有着太多的好處。
聊了幾句閒話,陳喜全道:“我打這個電話是有一件爲難的事情,有些開不了口。”
葉澤濤就笑道:“你說。”
“是這樣的,京城泛東連鎖集團的董事長魏中貴也是政協的委員,與我呢到也相處不錯,這小子的兒子聽說在你的手下出了問題,他找了不少人,結果就找到了我這裡,想請你出來坐坐,你看這事。”
陳喜全一般情況下並不會打這樣的電話,葉澤濤從這電話中就感覺得出來,陳喜全與那魏中貴應該有不錯的關係。
遲疑了一下,葉澤濤知道這面子得給,就對陳喜全道:“你說地點,我這就過來。”
“葉市長,我先把話說在這裡,我只是牽一個線,具體是什麼情況你們談,我到時坐一下就離開。”
不得不說這陳喜全會做人,這人情給了,卻也並不會涉入進來。
葉澤濤笑了笑道:“也沒多大的事情,有些情況你聽聽也可以。”
京城發生了那麼一些事情,以前陳喜全只是在南方發展,現在涉入到了北方,到也該讓他知道一些事情。
陳喜全就高興道:“那好,我們就恭候葉市長的到來。”
把地點說了後,兩人掛了電話。
洗漱了一下。葉澤濤出門開着車子就朝着那地方趕了過去。
一處很是幽靜的會所,葉澤濤的車子到了門口時,就見陳喜全陪着一箇中年人早已等在了那裡。
開車進入裡面時,那陳喜全帶着中年人已是迎上前來。
葉澤濤下了車子,車鑰匙扔給一個服務員,就與陳喜全握了握手道:“老哥等了一陣了吧。”
兩人到也表現得很是親熱。
陳喜全一指身邊的中年人道:“我介紹一下,這是泛東連鎖集團的魏中貴董事長。”
那魏中貴早已滿臉帶笑,雙手就握了過來。
葉澤澤只是伸手與對方沾了一下,很是矜持地對陳喜全道:“老哥到來。我還沒給你接風呢,趁今天這機會,就算是給你接風吧。”
兩人說笑中就朝裡走去。
魏中貴多少有些尷尬,他明顯看得出來,這葉澤濤並不待見自己。
暗歎了一聲。魏中貴對於魏家企業的前景就堪憂了。
很快,大家就進入到了一個很大的房間裡面,早有美女服務員跪坐在那裡做着茶道,更有專們安排的女鋼琴手在彈奏着鋼琴。
置身在這樣一處有花草、流水的地方,心情到也不錯。
待那少女做完了茶道表演,陳喜全道:“行了,你出去吧。”
當這裡面的人都已離開。魏中貴忙對葉澤濤道:“匆忙之中沒有什麼準備,這裡有一些特色的小吃,我讓他們送上來。”
一個堂堂的董事長,在其他的地方都是有着太多的人服務。今天他卻表現出了一種當好服務員的姿態。
看到魏中貴這做派,葉澤濤這才說道:“既然是陳老哥介紹的,有些話我得說一下,小一輩的事情其實也並沒有多大的事情。關鍵的是這些事情已涉及到了更上一層。”
葉澤濤也在想着如何把這事說清楚和到位,又不至於把上層的事情過多的泄露出去。
“葉市長請說。無論怎麼樣,這事錯在我家那臭小子。”
看了一眼陳喜全,葉澤濤道:“這次的事情說小也很小,說大的話也很大,說得明白些吧,有些事情雙方正在爭奪,在這旁邊有些看戲的人,大家都不想讓看戲的人站在一旁,而李家就是正在看戲的人。”
葉澤濤這些話雖然說得隱晦,兩人卻是聽得明白之極,一聽到這話,魏中貴的心中就發苦了,自己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把自己圈了進去了。
陳喜全一看魏中貴的這樣子,就知道這次魏家很危險了,想了一下,還是對葉澤濤道:“葉市長,能不能說得更明白一些?”
他這是幫魏中貴詢問了。
魏中貴也知道陳喜全的意思,感激地看了一眼陳喜全。
葉澤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怎麼說呢?雙方勢均力敵,誰也說不清楚會向什麼樣的方向發展,站在哪一方都有不確定性,你們魏家既然摻合進來了,那就趁着這機會選擇一下也好。”
這話說得魏中貴都快哭了,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樣的選擇,讓自己怎麼站隊?
陳喜全這時卻是笑了笑,對魏中貴道:“老魏,爲是我說你,多少人想得到這種站隊的機會都不可得,你能夠無意間碰上了這機會,對你來說就是一種福氣。”
別人看出的是風險,陳喜全看到的卻是機會,葉澤濤看向陳喜全的眼神中透着一種敬意,果然成功的人跟一般的人想法就完全不同。
一般的人面對着這事怨天尤人的,而成功者卻從這裡面發現巨大的機會。
當然了,這件事情就看魏中貴的了,自己說了那麼一些情況,如果魏中貴還不知道該怎麼樣做,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