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有好多心事?”幽幽夜燈中,香川淳子的美眸顯得特別亮。
陸錚笑了笑,說:“沒事。”
接着,便是長時間的沉默。
“哥,你過來,躺下。”香川淳子抱起枕頭,向旁邊挪了挪。
陸錚就笑,說:“於嘛?多大的人了?還要找家庭溫暖啊?”
“我是給你溫暖。”香川淳子嗔怪的說,伸手輕輕拉了拉陸錚衣袖。
一向千依百順的香川淳子撒嬌的那小勁兒,令陸錚心裡怦的一跳,更是一柔,笑了笑,便也依言躺了過去,往下躺的時候,香川淳子已經把香香的軟枕塞在了他頭下。
香川淳子,就好像小妹妹一樣,自自然然的抱着陸錚的胳膊,俏臉輕輕靠在上面,精美髮髻淡淡的髮香飄入陸錚鼻端。
陸錚身子一僵,但見香川淳子動作自然,不禁暗自慚愧,人家真的將你當做兄長了,你卻轉不過這個彎麼?
香川淳子嬌軀向陸錚身邊湊了湊,小聲說:“歐尼桑,淳子知道,能讓你憂愁的事情是天大的事,淳子什麼忙也幫不上,但是淳子希望你知道,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淳子都會站在你身邊,永遠支持你。”
香川淳子那異樣的溫柔,就好像一張網纏繞牽絆,讓人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陸錚心彷彿也融化了,但是,卻又聽香川淳子猶豫着,小聲說:“歐尼桑,淳子可以爲你做任何事,如果,如果……,淳子可以去陪送我花的人……”
陸錚呆了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立時一股怒火就涌上腦際,“你說什麼呢?胡說八道,什麼思想你?就你這傻了吧唧的的念頭,能當我妹妹?
陸錚做夢沒想到香川淳子會冒出這麼句話,氣得腦子都有些暈,可旋即看到,香川淳子俏臉蒼白,咬着紅脣,明亮眼眸中,淚水漸漸沁出,旋即,她慢慢低下了頭,顯然,特別難受。
陸錚心裡又深深嘆口氣,其實歸根結底,淳子也只是想幫自己而已,難道她提出這樣的建議她不難受?她不覺得屈辱?但是爲了自己,她卻鼓足勇氣說了出來,可見在自己面前,她真的是全身心的奉獻,便是再丟臉也不怕了。
至於說陪送花的人云雲,想來淳子以爲,事情可能因爲她而已,若不然又有人送花,又有人潑硫酸的,在知道不是公司內部的事情而自己尤爲慎重後,她便很快將這些事聯想到了一起。
在陸錚懷裡低着頭,香川淳子小聲說:“淳子知道了,淳子只是,只是想幫你,如果你不答應,淳子不會……”
“就算我同意,你也不許有這麼荒唐的念頭這樣的念頭就不該有不然,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陸錚皺眉打斷了她的話。
香川淳子輕輕點頭。
見她模樣,陸錚心裡一柔,終於,嘆口氣,說:“好了,別哭了,要說這事吧,其實是我得罪了人,和你沒關係,是我連累了你,明白麼?”伸出衣袖,探過去幫香川淳子拭淚。
聽陸錚溫柔話語,香川淳子卻哭出了聲。
“好了,別哭了,笑一個。”陸錚探臉過去,笑着說:“我給你做個鬼臉,別委屈了,行不?”
香川淳子終於,撲哧一笑,擡頭說:“什麼啊,你是我的偶像,別破壞你在淳子心目中的形象。”
陸錚笑道:“你又哭又笑的,才破壞形象呢。”但見香川淳子梨花帶雨的俏臉近在咫尺,那精緻的五官,精心勾勒的淡眉,組成異常亮麗清純的臉蛋,加之含淚的無辜大眼睛,那哀哀怨怨的味道,令人禁不住便想入非非。
香川淳子好似也呆了下,兩人僵持了幾秒鐘,然後,香川淳子便俏臉上揚,紅櫻桃似的小嘴輕輕噙住了陸錚嘴脣。
鹹鹹的淚水和少女香津打溼了陸錚的嘴脣,陸錚一時意亂情迷,幾乎便想抱住香川淳子香軟嬌軀將她壓在身下,但旋即便清醒過來,伸手想輕輕推開香川淳子,可是,手上是那麼無力,而嘴裡,卻禁不住吸吮着香川淳子那笨拙卻溼軟香甜的小舌頭,就好像,恨不得將她的舌頭吞下肚。
終於,陸錚的雙手按住了香川淳子的香肩,嘴裡含糊的說:“好了,好了。”戀戀不捨的結束了這突如其來的法式熱吻。
香川淳子俏臉通紅,羞赧萬分的縮進了陸錚腋下,再不肯擡頭。
陸錚慢慢躺好,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本來,是一直將淳子當妹妹看的,可是,便是同妹妹親熱,哪有這般親熱的?這成什麼話?而且感覺得到,淳子的初吻給了自己。這,感覺亂的都快變成島國亂倫動作片了。
陸錚無奈的撓了撓頭。
旁側,香川淳子小貓似的蜷曲在自己身邊,她的嬌軀特別輕軟,就好像沒有重量一般,那軟綿綿的胴體,就好像她的性格,隨時隨地的柔順服從,令人涌出無限征服慾望。
陸錚卻不由得想起看過一本國軍高官回憶錄,論中國女人和日本女人的不同,抗戰勝利後,實則國人同樣對滯留在中國領土的數十萬日本僑眷進行了報復,只是正史不予承認而已,在那位國軍高官的回憶中,他每夜都要換幾個漂亮的日本女人來睡,尤其是日本官員美眷,爭先恐後的被送上他的牀頭,以換取家人的平安。那位國軍高官便言道,日本女人,在牀上特別順從,是一種全身心的臣服,如果兩個女人被迫要同你交歡,伸手進去摸乳房,中國女人,多是冰冷僵硬,日本女人,卻是溫暖柔軟,這就是國民性格的不同,雖然是被迫,但日本女人卻是敞開身心的順從,以博取你的歡心而避禍。
雖然現今時代不同,但淳子,多少也有着過去傳統日本女人的影子吧,所以,當自己遇到難題,她纔會冒出那般荒唐的念頭。
而現今蜷曲在自己身邊,碰觸着她令人無比銷魂的綿軟嬌軀,陸錚心裡也不禁有些燥熱,眼前,又浮現出她摔倒在地板上的一幕,那若隱若現的美妙胴體曲線,雪白的雙足,淳子不怎麼喜歡塗趾甲油,所以,顯得特別於淨、素雅,純純的,就好像一張白紙。
胡思亂想着,陸錚腦子亂亂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甚至到了早上,送香川淳子去機場時,陸錚腦子還是亂糟糟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