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四面城牆戰場硝煙,城內也呈現出一派末世景像,火光飛舞,尖叫聲和哭喊聲,遍佈全城,猶如一片煉獄之地。
被封鎖起來的新加坡碼頭,成千上萬的難民正如潮水般涌來,將整個碼頭擠得水泄不通,男人焦急的呼喊聲,女人悲涼的啼哭聲,還有孩子無助的哀嚎聲交織成了一曲史上最令人五內俱焚的悲慘樂章,在浩翰的大海邊瀝血上演。
他們不是被因爲戰火,而是背後那羣噬人猛獸,日本憲兵藉機鎮壓平民,在死亡的壓力下,大肆的殺戮,以緩解心中之恐懼??。用自己的暴行,在這些無助的平民身上,尋找一絲髮泄的快慰。
這些平民中,全部都是黃皮膚的面孔,他們基本上都是新加坡的原住民。過慣了被統治的日子,但沒有一天的日子,比得上今天。當初就算是日本剛剛佔領此地後,也沒有這樣的場景。
可在今天,日本的獸行完全爆發了出來,並且就擺在了他們的眼前。
難民前方的碼頭已經被封鎖,後面通往碼頭的路上,已經可以看到日本士兵羅圈腿的樣子了。死亡的壓力再一次的來臨,他們已經不斷在祈禱,爲什麼中華軍隊還不來。既然被統治,爲什麼不找一個和善點的主子呢?至少他們從來沒有聽過中華有犯過什麼罪行,反而是日本,在東南亞地區可以說已經是聲名狼藉了。
後面,帶着憲兵簡章的日本士兵越來越多。前面的港口也在日本士兵的控制之下。
由於這裡位於新加坡碼頭,日本海軍都離開了,這裡也並沒有什麼軍事設施,所以未在中華戰機的打擊之下。原本會是一片較爲寧靜的地方,現在卻反而變成一片令人不安的土地。
“大家都聽着,馬上回到各自的家中,不要擁擠,皇軍會保護你們的。……”
一個二鬼子,跳上一個較高的雜貨堆上,撒開嗓子不斷的吼着。一改待在日本人身邊的掐媚。在這些他的同胞面前。一副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樣子。
儘管這個二鬼子已經連續傳達了幾遍,但下面的人羣也只是安靜了下來,不但沒有散開,反而緊緊的擠在一起。一些比較大膽的平民。看着二鬼子的眼神。怒意十分明顯。
“你們這些賤民沒有聽到嗎?識相的都給我回去。要不然通通下地獄去。”二鬼子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他的嘴巴都快喊啞了,可這些不知所謂的賤民居然無動於衷。這叫他如何還有好脾氣。
“八嘎。怎麼可以這麼沒有禮貌。”一直站在雜貨堆下面陰影中的吾部式忍,突然開口對二鬼子說道,不過從他臉上的笑意來看,他並不是真正的生氣。
身位新加坡憲兵隊大隊長,在得知有大批的平民逃往碼頭,他便急忙帶人趕來。儘管周圍戰事如火如荼,但他很不想去和中華軍隊死磕,因爲他骨子裡也是一個怕死的人。只不過一直都被他表面上的兇悍和精湛的僞裝所掩蓋,什麼武士道,什麼聖戰,什麼狗屁天皇,在他眼中什麼都不是,他自己纔是全天下最重要的人。
要不是因爲現在已經跑不出去了,他也不會死死的待在這裡,成爲中華的甕中之鱉。他來新加坡可不是來抵抗中華的,而是來享受的。他喜歡憲兵這個職業,而且身位新加坡憲兵大隊的大隊長,在新加坡城內,他根本無所畏懼,當然,除了日本軍中的將領之外。
他還是很喜歡身邊這個軟骨頭的,除了他能說一口流利的日語外,他更喜歡他怕死貪財的性格,每天都能給他帶來新花樣。讓他在新加坡的這段時間裡,過得很開心。不過,這幾天不算在內。
因爲中華軍隊打來了,不管是當俘虜還是逃跑,都是個死。要是讓他去死在戰場上,其實他自己也沒有那個勇氣。山下奉文一句鎮壓平民和城內的混亂,讓他開始有了肆無忌憚發泄的機會,而且也可以避免上戰場對面對中華軍隊。
“諸位,請大家放心的回去,動亂已經結束了。剛剛只不過是一點小小的騷亂,已經被鎮壓住了。而且在海的另外一邊,帝國上百萬大軍已經整裝待發,最晚兩天,萬惡的支那人就會淹沒在帝國強大的攻勢下,到時候大家還都是帝國的一等良民。”吾部式忍站到雜貨堆上,二鬼子立馬後退了一步,給他讓出位置。馬來語吾部式忍也懂一點,不過從他嘴裡說出來,怎麼都有一種諷刺的味道。
下面的人羣中一陣騷亂,這個人他們每一個都很熟悉,因爲他的罪行已經是潘竹難書了。沒有人去相信他的鬼話,擠在碼頭上的人羣還是一樣的安靜。
回家是個很可怕的名詞,特別是對這些已經有一些驚弓之鳥的百姓而言,更是如此。因爲多少個人被叫回家,而從此消失在世間,他們不是傻子,關於這些憲兵的習慣,多少也聽說過。
而在雜貨堆上,二鬼子聽到吾部式忍的話,臉上頓時一片喜色。他其實已經很害怕了,因爲中華軍隊打過來了。善於鑽營的他自己也很明白,中華軍隊真的佔領的新加坡,那他也只有死路一條。
現在聽到吾部式忍的人,他如何能不高興。只要皇軍在新加坡的一天,他就是安全的。
“太君,您剛剛說的可是真的?”二鬼子忍住心中的高興,小聲的問道。
“八嘎,你個蠢貨,閉嘴。”一個大耳貼子上去,吾部式忍忍不住用日語怒罵的一聲。什麼消息是真的,如果說明天是他的死期,那消息就是真的。可要是說會有援軍過來,連想都不要想。肯定是假的。
相隔不到百里的蘇門答臘島上,幾十萬日軍能過來早就過來了,哪會眼睜睜的看着新加坡被中華軍隊佔領。因爲新加坡可是關乎馬六甲海峽的航運,只要控制了馬六甲海峽,那中華不管是調兵還是貨物運輸,就完全沒有問題,可以大搖大擺的通過馬六甲海峽。
如果說現在的日本有實力去保住馬六甲海峽的話,也根本會放任中華奪取海峽控制權。
“哈伊!”二鬼子知道自己問錯話了,而且也很顯然,剛剛的消息也是一個奢望而已。
“通通回去。待在家中。要不然通通別想活命。”看着那些他口中的賤民,他心中的怒氣就不斷的涌出。被打了一巴掌,二鬼子顯然要拿眼前這些不聽話的平民出氣了。
然而下面的人羣還是一動不動。
吾部式忍看到一動不動的人羣,頓時所有的耐心通通消失。他本來就沒有打算放過這些該死的賤民。原本是要好好享受一下。現在看到這些人這麼的不合作,心中已經殺意沸騰了。
朝着已經把人羣包圍起來的憲兵揮舞了一下手臂,頓時所有的步槍都舉起來。逼向這些手無寸鐵的平民。
這時候遠處的道路上,十幾輛邊三輪和三輛大卡車關着燈火轟轟隆隆地駛進了碼頭,旋即就從車上跳下了數以百計的鬼子憲兵,這些鬼子憲兵端着刺刀就衝進了人羣中,車上、邊三輪摩托車上的機槍突突的噴着火焰,機槍聲、步槍聲、喊叫聲、驚呼聲、哀叫聲,聲聲帶血,碼頭很快就變成了人間煉獄。
很快這裡就倒下了一大片人,人羣中,一片慌亂。驚慌的人影不斷在碼頭上狂奔,每一刻都有人倒在血泊中。很快,在熱武器的單方面屠殺下,碼頭上的平民已經十不存一了。
一名五六歲的小女孩拉着被機槍打死母親的雙手,不停的哭泣呼喊着。聽見身後腳步聲響擡頭看時,只見一個鬼子憲兵已經端着刺刀衝了上來,小女孩頓時彈身而起,邊大力扯着母親的雙手,邊大叫:“媽媽快跑,鬼子來了。”
不到兩秒鐘,那個鬼子憲兵就來到小女孩身後,端着步槍一個直刺,一刀就刺穿了小女孩的背心,小女孩掙扎了兩下,小腦袋很快就無力地耷拉了下來,原本烏黑明亮的大眼睛也很快就失去了原有的神彩。
旁邊一個身影從屍堆中爬起,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滿眼的瘋狂,朝着這個小鬼子憲兵撲去。
這個小鬼子憲兵後面的另外兩個憲兵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槍機,只聽啪啪兩聲槍響,黑影的額頭和心口同時中彈,連吭都沒來得及響一聲就往後倒在了血泊中。
一個少婦躺在血水中,緊緊抱着手上的嬰兒看着周圍地獄般的場景。看到自己男人已經倒在了身邊血泊中,少婦頓時兩眼一黑昏死在屍堆中。一名鬼子軍曹卻盯着少婦潔白的胸脯大聲淫笑起來,旋即向身後兩名鬼子憲兵打了個手勢,兩隻鬼子憲兵一左一右站在少婦的旁邊。
“花姑娘的,喲西。”鬼子憲兵軍曹淫笑着,縱身撲到了少婦身上。
“嗚哇,嗚哇,嗚哇……”就在這時,少婦懷裡的嬰兒卻哇哇大哭起來。
那少婦也被幼兒的啼哭聲所驚醒,當下開始極力掙扎起來,那日軍軍曹見少婦始終不肯屈服,當即勃然大怒,一拳就將少婦擊暈了過去,正欲繼續撕裂少婦衣裳時,旁邊的幼兒卻始終啼哭不止,惹得個心煩意亂。
當下日軍軍曹惡向膽邊生,操起軍刀就戳穿了幼兒的小腦袋。
幼兒的啼哭聲頓時嘎然而止,可憐的小傢伙,來到這個世界還不到幾個月,甚至還沒來得及喊一聲爹和娘,就又匆匆地離開了,少婦從昏迷中醒來,正好看到這慘烈的一幕,頓時又口吐鮮血昏死了過去。
這樣的場景不斷在碼頭上上演,吾部式忍饒有興致的看着黑暗中“忙碌”的憲兵,聽着那一聲聲女性的尖叫聲,和一聲聲清脆的槍聲,心中不斷閃現出一種另類的快感。
小鬼子見男人就殺,連襁褓中的嬰兒都不放過,見東西就搶,什麼看上去比較值錢的東西都不放過。碼頭上倖存下來的女人,上至八十歲的老太太,下至六七歲的小女孩,全都遭了毒手,這些毫無人性的畜丵生,完事了還將所有女人全都殘忍地加以殺害!
而此時不單單是這裡,在中華軍隊大舉進攻的時候,日本的獸行開始在新加坡這座大城市中上演。已經開始有些瘋狂的日本士兵,甚至還開始砸門撬鎖,直接進入平民家中,搶奪財富,肆意揮舞屠刀,發泄獸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