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特正覺意外,依照她的‘性’格,怎會就這樣算了……
走到樓梯處,才發現‘門’被反鎖了,她把他給鎖在頂樓了,風還‘挺’大,真冷,真不知道她每天就穿一件長裙,是怎麼能忍住頂樓的冷風。
伯特打電話讓樓下的傭人上來爲他開‘門’。
真拉開自己房‘門’,剛走進去,一把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來人的身上透着一股強大的暗黑氣息,深不可測,讓人不敢小視。
真悲劇了,要是以前,她還可以跟他拼一下,現在弱成渣了,手無縛‘雞’之力,怎麼跟他鬥?
說不定這人是來殺伯特的,她要是因此被牽連進去,太不划算了,真想了想,決定把識時務者爲俊傑發揚光大。
“那個,有什麼事情好好說,你想做什麼,我一定幫你,可以先把刀子拿下來嗎?我手無縛‘雞’之力,跑不出你的手掌心的。”真說道。
仟離只打算抓住一個人詢問真在哪,想不到抓到本尊了,聽到她說話就發現了,剛準備把刀子拿開,就聽到真的話,眉頭蹙起,一時也忘了把刀子拿來,詢問道:“你說什麼?”
“仟離?”這聲音太過熟悉,真一時有些不敢相信,畢竟他當時走得那麼果斷,因爲背對着他,也看不到臉,她的聲音有一些‘激’動,“仟離?是你嗎?仟離?是不是你?是你的話把刀子拿來,你明知道我最討厭被人威脅了?”
話音剛落,刀子從她喉嚨處拿來,真立即轉身,看到站在面前的真是她腦海中想了無數遍的人,心裡百感‘交’集,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終於理清了一些思緒,她板着臉道:“你還來幹嘛?之前不是走得很乾脆嗎?”
既然如此,爲什麼不乾脆走了算了……
想到這裡,真心裡有些發酸。
仟離看到她板着臉,又想起她之前說愛上別人的話,心裡一陣難受,完全聽不進去她說什麼,唯一記得的只是她剛剛說自己手無縛‘雞’之力的事情,因爲很在意,急忙追問道:“你剛剛說你手無縛‘雞’之力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反正也不關你的事,你問着幹嘛。”真氣憤道。
“真……”仟離不懂她爲何生氣,見她不想告訴他,可他又很在意這件事情,於是打算親自試試,想也不想的伸手,朝真打去,真不防備就被他一掌拍到‘門’上去,頭撞在‘門’上,一陣眼‘花’繚‘亂’。
仟離急忙扶住她,一臉震驚的神‘色’,有些不敢置信,真的身手他最清楚,怎麼可能連他一招都接不住了?他急忙問道:“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就是你看到的這麼回事?你把我當蒼蠅拍啊?出手這麼重。”真‘揉’着腦‘門’,沒好氣道。
變成這樣一副孱弱的體質,她已經很鬱悶,他竟然還打她,簡直是太過分了。
“我只是想試試你,你爲什麼會躲不過?你怎麼會躲不過,真,你到底怎麼了?”仟離有些着急,擔憂地看着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的擔憂不是假的,她聽得出來。
擡頭見他一臉擔憂,真不爽的心情好了一些,“你先告訴我,你來幹什麼?你之前不是走了嗎?還走得那麼幹脆!”最後一句完全是咬着牙說出來的。
仟離解釋道:“我在工作的時候一直想一直想,原後發現不對勁,就想過來查看一下。還有,我當時走,不是你叫我走的嗎?”
他至今都記得,她當時說話多麼無情,直接說愛上別人叫他滾,令他很受傷。
“我叫你走,你就要走得那麼幹脆嗎?你就不能表現得稍微有些不情願嗎?”真瞪着他,生氣的戳着他的‘胸’口,恨不得指尖變成一根尖銳的針,用力的扎他,看他會不會痛。
仟離不太明白她說什麼,想起當初一切,還是有些難受,任舊老實回道:“你叫我走,我就走了啊!”
擦!
真聽到這話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還真是,真是……不知道能不能稱之爲單純,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了。
指望一個石頭開竅,她也真是天真得可以。
真很鬱悶,她怎麼就載到他身上去了,不風趣,也不幽默,整個人沉悶到不行,連最基本的憐香惜‘玉’都不會……
她當初到底看上他什麼?一喜歡就喜歡了十幾年,擦,她要不要考慮去看下眼科什麼的,順便連腦科也看一下。
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真鬱悶着鬱悶着,腦子突然閃過一句話,這句話令她瞬間心‘花’怒放。
“你剛剛說什麼?你在工作的時候一直想一直想,原後發現不對勁,就過來調查?你是在一直想我的事情嗎?”真惡狠狠地‘逼’問他,雖然力氣不足,氣勢還是很足。
仟離輕輕點了點頭,真嘴角盛開一朵極其美麗的‘花’,妖‘豔’‘迷’人,“你這些天,一直在想我的事情嗎?”
仟離再次點點頭,宛若一個被老師點起來回答問題的學生一樣,問什麼,答什麼。
巨大的喜悅涌上心頭。
真高興的一把撲過去抱住仟離,嘴角的笑抑制不住的散發出來,也渲染了冷峻的仟離,看着抱着他笑得樂不思蜀的真,他沉悶了幾日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起來。
不難怪她這麼高興,要知道仟離以前是那種,少爺的事情忙起來,什麼都可以不管不顧的人,一旦進入工作狀態,忙起來也一樣不管不顧的人,從來沒有什麼事情能令他分神,分心,如令卻在工作的時候一直想着她,不難看出她在他心裡是什麼地位,只是他不懂感情罷了。
他開始爲她而改變了,而且還不只是一點點,她如何能不高興,如何能不驚喜若狂。
笑夠了,真擡頭望着仟離,一本正經地問:“仟離,我當初叫你滾的時候,你心裡有沒有一點難過?”
仟離一言不發,又恢復了以往的冷峻‘摸’樣,仿若對什麼事情都不上心一樣。
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說,但他心裡的難受,令他困‘惑’,他覺得男人會難過好似顯得很軟弱一樣,他不想讓仟離知道這樣的自己。
所以,不打算回答她這個問題。
沉默不語。
真多‘精’明的人,一看仟離的樣子就猜到他想要把自己武裝起來,立即挽住他的脖子,媚眼如絲,吐氣如蘭,美人計和撒嬌一塊用,“喂,難不難過就一句話,你說嘛?我好想知道,你就告訴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