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殺死你的時候,你也能笑得出來。,最新章節訪問: 。”真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轉身繼續慢條斯理地吃着午餐。她已經好幾餐沒吃了,本來就沒有力氣,再不補充點體力怎麼想辦法逃出去。
“我期待着。”伯特眼神一亮,好似真的很期待一樣,坐在她旁邊。真瞥了他一眼,蹙起眉,真夠變態的,竟然期待一個想殺他的人殺他。反正也不管她的事,繼續吃着早飯,絲毫不介意一旁的伯特。她十分自信他不敢拿她怎麼樣,只要沒有超過她的底線,她也懶得理他,畢竟打也打不過,罵他她嫌費勁。她主張行動派。
這屋子裡的傭人也是見慣市面的,看到真剛剛刺殺伯特的一幕,臉上雖然有赫‘色’,卻並未驚叫出來,轉而若無其事站在一旁,彷彿沒看到這樣一幕。
吃飽喝足,真放下刀叉,很直接的就問伯特,“我可以出去嗎?”
她早就知道答案,所以也不需要迂迴,只是確定一下而已。
“你的行動範圍侷限於這個家裡。”伯特接過傭人遞上的咖啡,端在手上,聽到真的話覺得好笑似的,還未笑,便從真的臉上看到她並未對答案抱有期待,於是回道。
“我知道了。”真起身,正‘欲’上樓,伯特蹙眉道:“我是知道中國人有睡午覺的習慣,可你似乎睡得時間也太長了點吧。”
真停在樓梯處,回頭看他,長髮在空中劃出萬種風情,她嘴角噙着一抹冷嘲,“請不要給自己找臺間,更不要拿我做墊腳石。我只是想離你遠一點而已。”說什麼睡午覺,她只是不想看見他,想離他遠一點而已。
伯特愣了愣,反應過來她是在罵他,也不惱,嘴角勾起一抹孤度,低頭去品着咖啡,淡淡道:“晚上本來有一個宴會需要出席……”
“什麼宴會?”真不等他說完急忙道。
伯特擡眸看向她一臉急切的‘摸’樣,知道魚兒已經上鉤,笑得越發燦爛,“我以爲你不想去。”
真走過去,坐到他對面,彷彿她不是他抓回來了,任舊是自由身,和他平起平坐地談着條件,“說吧,你想怎樣?”
他言語中的意思透‘露’着要帶她去,不管這是什麼宴會,只要能出這個屋子,她逃出去的機會就會大些,她一定要爭取到。
伯特品着咖啡,笑看着坐在對面的真,笑得她很想伸手揍他,真強忍住了,伯特對真這副明明不想看到他,卻有事相求不得不面對他的扭曲表情,很感興趣,慢悠悠地喝着咖啡,斜睨着她。
忍着,忍着。真手上緊緊握成拳頭,控制自己的怒意,迎上他的視線,等着他開口。
一杯咖啡喝完,已經過了半個小時,真的忍耐力也已經到了極限,伯特也有些意外她竟然能忍這麼久,他倒要看看她可以爲了出去做到什麼地步,放下咖啡杯,伯特說道:“帶你去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要怎麼報答我?”
真蹙起眉頭,伯特說道:“沒有付出,就想得到回報,天下沒有這麼好的事情吧?”
“你想怎麼樣?”真咬牙道。
伯特坐在椅子上,做一臉深思狀,好似在非常認真地想着這個問題,突然開口,一本正經道:“不如,你現場跳個舞給我看看如何?”
真等了半天沒想到卻等到他一句讓她跳舞給他看,這傢伙當她是風月場所的‘女’人?真怒不可遏,卻又極力忍住,好啊,跳就跳,等她逃出去看她日後怎麼對付他。
真霍地站起,問他:“什麼舞?”
“你懂的。”伯特隱晦瞟了她一眼。
真很想回他一句,我懂你個頭。爲了大局,只能憋着氣給他跳舞。
剛準備跳,伯特就喊停,“等等。”真一回頭,“你又想幹嘛?”撕拉一聲,她淺藍‘色’長羣的下襬被伯特大力撕掉了,長羣變成了短裙,伯特滿意道:“這樣跳纔有看頭。”
真握緊拳頭,看了眼身上的短裙,目中掀起燎原大火,伯特今日這一舉,她記下了,日後必定加倍奉還。
“跳吧!”見她站着發愣,伯特催促道。
真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眸中的怒意隱去一半,此刻生氣於事無補,還不如把力氣用在有利的事情上。
真瞥了一眼伯特開始舞動着。
墨黑的長髮在風中颯颯飛舞,回身,旋轉,彎腰,跨步,強中帶剛,剛中帶柔,柔中帶媚,所有的動作連成一氣,融匯貫徹,自然流暢,帶起風情萬種,令看得人只覺賞心悅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所有的舞步皆點到爲止,不夠淋漓盡致,卻也正因如此,更多了一份蠱‘惑’,耐人尋味,讓人覺得無限美好,心癢難耐。
真一舞既止,伯特的眼神之中滿是欣賞讚譽,不住想點頭稱讚,大概也就只有她能把一曲‘豔’舞跳成此般,即有着‘女’子的千嬌百媚,也帶着少有的英姿颯爽,結合成此舞,真可謂世間罕見。周圍的傭人都看呆了。
真一看伯特的神‘色’,蹙起眉頭,站在原地,自是一派氣勢凜人,“可以了吧!”
“可以什麼?”伯特目光落在真的臉上,帶着一點疑‘惑’,笑問着。
“你想說話不算數?”真生氣,低壓氣息蔓延一室。
一屋子的人都畏懼真的氣勢,唯獨伯特不受絲毫印象,把耍賴進行到底,“我只是說讓你給我跳一支舞,可沒說你跳完舞我就一定要帶你去,這應該不算說話不算數吧。”
“你……”真氣急,回身一腳朝他踢過去,雖然知道現在的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可被人這麼耍着玩還不還手,就不是她一貫的做事風格了。特意瞄準了他踢出的一腳,卻被伯特輕輕避過,真險些還因此摔一腳,被伯特及時拉住一扯才站穩,真趁機往他身邊一靠,算準了他會摟住她的腰,一巴掌朝他臉上打去,說道:“殺了你我現在是做不到,但打你一巴掌我還是做得到的。”
她沒什麼力氣,一巴掌打在臉上根本不痛,就跟貓爪輕撓了一下一樣,卻顯示出了她的耐心耗盡,依她的‘性’子能忍耐如此,也夠令他驚訝了,她若再繼續忍下去,他可能對她也不會有那麼大的興致,伯特輕輕一笑,“看來你是不打算讓我帶你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