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管家會格外照顧你。-叔哈哈-”她們說道。
“管家人真的很好。”顧惜橙一臉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如何沒有這份工作,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是管家讓我能夠帶家人治病,還讓我不必‘露’宿街頭,所以,我真的很感‘激’他。”
經過一上午的時間熟悉,顧惜橙已經跟廚房內的幾個阿姨成爲無話不談的朋友了,顧惜橙便開始旁敲側擊跟她們打探蘇溱沅的消息,除了知道那些官方面稍微一查人人都會知道的消息,其他的一無所知。
中午吃飯的時候,顧惜橙藉口要去熟悉一下蘇公館與她們告辭。
蘇公館很大,採用歐美風格,很有格調,建設‘精’湛詭異,宛若一個很大的‘迷’宮。顧惜橙圍着‘花’園走了好幾圈,穿過一個長長的迴廊才找到正‘門’入口,屋內有人在談話,顧惜橙下意識就躲在‘門’口偷聽。
蘇溱沅穿一身時尚休閒裝坐在主位上,整個人給人一種幹練‘精’銳的感覺,一張結合了中西方優勢的臉,如同雕刻一般的五官深邃之中又帶着一點柔和,看似斯文紳士,卻又帶着無比強硬的冷酷,魅力驚人。顧惜橙暗暗點頭,這就是蘇溱沅了,本人比照片出‘色’多了。
蘇溱沅銳利的目光看向長形桌子下方坐着的伯特,點頭道:“反正黑曜石已經死了,目前也沒有人能對你造成威脅,你要搬回去住也好。”
這話一出,坐在桌子另外一邊的墨堯炻臉‘色’一暗,從車子爆炸過後已經很多天都沒有黑曜石的消息,他死在爆破之中的事情不言而喻,他一早就知曉,可突然聽蘇溱沅這樣一說,心裡卻如被針刺了一下難受。
躲在‘門’外偷看的顧惜橙視線望到墨堯炻,內心一驚,無比的震撼,墨堯炻?!他怎麼會在這裡?看他的樣子好像跟他們很熟悉一樣。
“既然如此,那麼我先告辭了。”伯特說道,見蘇溱沅點頭,隨即站了起來彎腰離開。
墨堯炻也隨即看向蘇溱沅道:“亞洲還有事,得趕緊過去處理,我也先告辭了。”
“不急。”蘇溱沅目光凝視着他,眸‘色’暗流涌動難以捉‘摸’,他忽而一笑,一副體恤下屬的‘摸’樣,“這麼多年你的努力我全看在眼裡。魅影在你的管制之下,也相當穩定,上下一心,相信一些小事,他們能夠處理。你不如趁此機會給他們實踐磨練一下處事應變能力,也放自己一個假好好休息一下。”
墨堯炻擡眸看向蘇溱沅,他笑道:“我們好長時間沒見了。多年不見,你不是這麼討厭見到我吧?一心只想趕快離開。”
他雖是笑着,可眼裡卻沒有絲毫的笑意,墨堯炻垂眸道:“沒有。我聽蘇先生的。”
“那就好。晚上有個宴會,你陪我一同出席,我介紹一下美國政要給你認識,相信對你以後的商途會有很大的幫助。”蘇溱沅手上把玩着一個‘精’致絕倫的茶杯,凝着他說道,語氣有種不容抗拒的感覺,分外強硬。
“是。”墨堯炻點頭。
顧惜橙偷看着眼前一幕,深深覺得不對勁。
黑曜石說開槍打他的人是墨堯炻,墨堯炻又跟蘇溱沅在一起,且這麼聽他的話,爲什麼?難道,黑曜石受傷的事情也跟蘇溱沅有關?還有,墨堯炻爲什麼要聽蘇溱沅的話?她看得出來,墨堯炻雖然對他恭敬有禮,卻分外生疏客氣,對他的話有種不得不聽從的感覺,並不心服口服。到底是爲什麼?
顧惜橙想得正出神,一回神才發現身材高大的男人已經到她眼前,她急忙轉身‘欲’跑,被伯特叫住。
“你在這裡幹什麼?”
顧惜橙背對着他,心裡發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總不能說自己在偷聽吧?她真是沒有偷窺的命,這都是第幾次被發現了,也怪她自己,太不注意了,現在怎麼辦?
顧惜橙腦子飛快的轉動,思索着自救之法,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伯特先生不是這麼小心眼,連一個‘女’人都要爲難吧?”
墨堯炻剛從屋內走出,還不明所以,見伯特盯着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嚇得動都不敢動,便以爲他爲難她,於是出口道。
顧惜橙嚇得身子僵硬,墨堯炻是見過她的,不說回頭,只怕開口就能夠被他認出來。怎麼辦?怎麼辦?顧惜橙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難道第一天就要被拆穿識破了嗎?要不要這麼悲劇。
“怎麼可能,我只是看她鬼鬼祟祟的,開口詢問了一句而已,怎麼落到墨老大口中就成了針對爲難了呢?”伯特微微一笑,看向墨堯炻。
“作祟心虛的人看誰都鬼鬼祟祟。”墨堯炻瞥了伯特一眼,淡淡吐槽一句,邁步離開,一副不願因此多做糾結的樣子。
伯特看了一眼‘女’人的背影,心想,或許是自己多心了,蘇溱沅府內不可能會出現身份不明的人了,隨即笑着跟上了墨堯炻的步伐。
顧惜橙站得筆直,一動都不敢動,身後腳步遠離,她出了一身虛汗,回頭一看,現場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還有些不敢相信事情竟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解決了。不得不說,墨堯炻這人,還真是做了一件好事了。
她趕緊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真躺在寬大的雙人‘牀’上,絕‘色’的容顏上佈滿了憤怒害怕與恐懼,在夢裡,那些她努力丟棄不願想起的一幕卻死死地糾纏着她……那些男人的行爲讓她覺得無比的噁心,她憤怒得想要殺了他們,卻無可奈何,怎麼也阻止不了他們在她身上施虐的手,連她想要咬舌自盡都被他們阻止,屈辱,憤怒,恐懼一涌而上把她緊緊纏繞其中,她怎麼都逃不開這個噩夢。
伯特一進家‘門’就聽到傭人來報他帶回來的‘女’人情況不好,他急忙朝樓上走去,一進房就看到真在‘牀’上掙扎不休的一幕,墨‘色’的長髮凌‘亂’的搭在她的臉上,她的神‘色’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助和痛苦,伯特微微皺起了眉頭,問向一旁傭人,“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事情?”
“我早上打算進房間叫她起‘牀’,她就是這樣了,我本來想把她叫醒,卻怎麼也叫不醒她。”傭人回道。
伯特蹙眉朝‘牀’上人走去,剛伸手準備把她叫醒,‘牀’上的真猶如驚弓之鳥一樣,反手給了他一拳,不過卻軟綿綿的,沒有一點攻擊力,伯特慶幸他給她打了麻醉散,否則他還真不一定能制服得了戰鬥力十足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