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新時間:2009-5-6 0:30:06 本章字數:7505
上回說到,周毓惠一路找來,卻是聽到楊偉出國旅遊結婚的消息,一個章老三、一個王虎子,卻是沒有看到周毓惠最後兩眼紅紅地走了!很落寂,雖然這個結果就在她的預料之中!但是突然證實了,還是讓她覺得很失落,失落的原因是因爲,楊偉最後連告訴都沒告訴她一句。
可轉念一想,告訴又能怎麼樣呢?
她釋然了,也許這個男人並不像自己憧憬的那樣,並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也許僅僅是一個過客而已!
工作,開始忙了!周毓惠開始讓自己慢慢忘了這段還沒有來得及開始就已經結束了的情愫!
沒辦法,有緣沒份、有份沒緣的事,發生的太多了,現在這個世界,社會發展太快,怕是月下老人也開始犯老年癡呆症了,把這紅繩亂牽,讓人徒增煩惱而已!
那麼,楊偉呢?楊偉到底在
沒錯,是出國了!是旅遊結婚去了。鄉下娃這次不是進城了,而是走出國門了!
事情要從那天辦完結婚證說起………
兩個大紅的證書,楊偉躺在濱海小區自己家的新房裡那張偌大的沙發上,傻呵呵地翻來覆去一直看………兩人辦了結婚證,回到的新房,楊偉捋着袖子大展廚藝,韓雪則是悠然自得了享受着楊偉連做飯帶餵飯完了還洗碗的無微不至照顧。楊偉忙活完了,又是坐到沙發上,跟個小孩領了壓歲錢一般,再一次把大紅本本拿出來瞧瞧。
韓雪笑着捧着楊偉的臉親親撒了個嬌:“都看一千回了,有什麼看的……說說。現在請我的合法老公,講講感受!”
看着一臉幸福地期待的韓雪,楊偉撇撇嘴,想了半天,搖搖頭傻呵呵地說道:“你說,我咋就沒什麼感覺涅?就花三十五塊錢領了倆紅本本,又讓那攝影的擺了一通姿勢,照的結婚照都不像我了。”
照片上,楊偉憨厚地笑着,和韓雪的頭朝着一個方向倒。素顏微笑的韓雪顯得格外靚麗。因爲這張照片,韓雪讓攝影師返工了幾回,最後才挑了這麼張最滿意的一張,不過在楊偉看來那張都漂亮,只要是韓雪就成!紅紅的大紅結婚證書捧在手裡,楊偉從街道辦一直看到新家,傻笑了一路。這笑得連韓雪也跟着有點感染了。
“我看着也不像,照片上的人比你本人帥多了啊!”韓雪拿過一本結婚證,躺在楊偉懷裡,看看,照片是楊偉精神抖擻,確實要比平時懶懶散散的樣子帥多了。^^^^
“嘿嘿……雖然不像,但確實是我!……哎雪兒,你媽爲啥非要把咱們地事放到國慶辦?這證都領了。爲啥還要等着呀?這可還有差不多仨月呢?可說好啊。到時候挺個大肚子,可怨不着我……”楊偉捧着照片,樂呵呵地傻笑。看得出這是幸福地傻笑。
“切……你有那本事沒?………怎麼?還怕我飛了呀?國慶不喜慶嘛!反正就是個形式,到時候在飯店請幾十桌就成了。”
“那……那你就不怕我飛了?”楊偉嘿嘿笑着。
“你愛飛趕緊點啊!你飛了房子、車子和存款都歸我,我當一快樂地小富婆,切,有錢還缺男人呀?”
“那沒房沒車沒錢也不缺男人呀?你忘了咱們那時候……”楊偉壞笑着,提起了以前的那茬。
韓雪也驀然想起。兩人這關係,怕是從****開始的,面紅耳赤地掐着楊偉的脖子威脅:“再說,再說掐你!”
兩人打弄成了一團!弄了半晌,楊偉這一下子想起來個新提議,咱們結婚時候,先在大連辦事,再回舜王村辦事。熱熱鬧鬧喝他幾天。高興高興,沒準再弄幾天新房。那才叫結婚。現在就咱們倆人,有啥意思。
不過韓雪一聽就拉臉了,那不行,不能聽你的,回舜王村有什麼意思,出門就看山,回村是光棍和騾子一大攤,有什麼看頭。咱們倆的事,得聽我的!………韓雪否決了楊偉地意見馬上向楊偉大力推銷自己的想法,趁着沒辦事,來個歐洲十四國旅遊,什麼情定愛琴海、沉醉羅馬假日、還有蜜月之都琉森,然後再去最發達的資本主義國家,老美那兒看看去!韓雪原來的藝校的若干同學都嫁到了國外,韓雪撅着嘴說道,我得讓她們看看,我找了一個又能幹又體貼,還是個大款的老公……要說現在富貴不遠行,還真像衣錦夜行的意思。
楊偉聽得是直翻白眼,弱弱地問了句:“就爲了讓大家看看,你就拉着我轉半個地球?那…那得花多少錢呀?!從歐洲到美洲,可把半個地球都轉悠完了?我可路盲,怕出門找不回來?”
“切,我還想周遊世界呢!你也開開眼界去,知道不,鳳城跟大連比是鄉下、鄉下要和歐洲大城市,那也是鄉下………你去不去,你不去我找羅姬陪我。想好了,花你的錢。羅姬可巴不得去呢?”韓雪擰着鼻子威脅。
“你說地我就不信了,就你說地,敢情我在舜王村一直就生活在原始社會了咋地?一羣滿身長毛的老外有啥看頭,還不如去動物園看大猩猩呢!不去!”楊偉確實不想去,口氣硬了。
他強他自強、任他清風拂山崗!看着楊偉瞪眼,韓雪瞬間就變招了,硬來成了軟磨,一個食撲惡虎,把自己送到了楊偉身上,然後是騎在楊偉的身上嘴裡嗲着:“老公……去吧……去吧……我們就當去蜜月旅行怎麼樣?這結婚了,你總不能一天鑽家裡當廚師呀?得學會享受生活……去吧……”
既嬌且嗲且酸掉牙的話,配着紅脣香舌的撩拔、連罩罩都沒戴的兩個大胸,一會蹭在臉上一會壓在胸上,弄得楊偉是無名火起。渾身騷熱,一擡眼卻是裙子裡伸出來兩條粉嫩得掐得出水來的白大腿壓在自己身下,一摸上去是溫潤無比,淫心大動。幾天出勤率頗高地******瞬間又昂起頭了……
又急火了,楊偉那還記得什麼出國不出國,先讓******出勤了再說,毛手毛腳地往扯那條粉色地小內褲……
韓雪曖昧地笑着,把楊偉的腦袋攬在自己胸前,嘴裡輕輕地喊着:不要脫,直接進去嘛…笨死了…快點。人家好癢……
裝腔作勢的韓雪又是雙眼迷離,看得楊偉是迫不及待了把小內褲拔拉過一邊,坐上沙發上直接來了個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啊………!”是楊偉**,很爽地叫。……不對,不在牀上,應該叫沙發。
“啊………!”又提高了若干分貝。卻是韓雪被頂着爽了,坐在那******上,穿着衣服**,總是能給她一種很異樣、很黃很暴力的快感!
窗外,午後陽光正美、窗裡,起潮的美人正媚;陽光和春光灑滿了新房的角落,帶着兩人在沙發上的纏綿,耳朵只聽得是一長一短、一高一低的呻吟和嘻弄………
沒辦法。日子就是這樣組織成。一個“日”。一個“子”,合起來就是日子!特別是排是首位地“日”是日不可或缺也,何況是兩個蜜月裡地男女。新房住了一星期,從臥室到客廳、從廚房到衛生間,韓雪有意無意的撩拔總能讓楊偉熱血賁張,兩人嘗試過若干種環境下地**體驗,偏偏到最後,反而是在臥室裡牀上做的次數最少………
最後聲低沉的吼聲之後。楊偉僵持了幾秒鐘的,像個漏了氣地的皮球一般癱在沙發上,上身依然騎着地韓雪是咯咯直笑,玉指輕輕撩拔着楊偉的臉蛋,戲謔一般地說道:“老公,你怎麼越來越不行了……!”
“廢話!”楊偉喘着氣,氣哼哼地說了句:“一天整幾次,你以爲我是牲口呀?!”
“呵……呵……牲口都不如你!……”韓雪笑着說到:“那前天還不挺厲害的嘛。*****搞得我都快受不了了!”
“哦喲!別提了。小伍兄弟那倆王八蛋給我整的這藥太厲害,光幹不會射。射了也不軟,還能繼續幹,害死我了!”楊偉忿忿地說道,怕是用小伍的藥嘗試過性福生活了,不過感受有點不一樣了。“哈……哈……”韓雪笑着花枝猛顫,卻是依然不肯拔出身來,就勢躺在楊偉的胸上,又是撒嬌一般地貼近楊偉的臉,嗲着說道:“老公,咱們出國旅遊去吧?你看你現在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正好休養休養,重振雄風……老公……”。
“休養個屁,有你在我一天也閒不下來,咱們自個在家幹還不行,還得幹到國外去!”
“不行,就不行,人家要去嘛……”
楊偉韓雪逼得斟籌了半天,妥協了,算了,還是我陪你去吧!別讓那個老外把我媳婦勾跑了我可賠大了,現在老外他媽沒一個正經貨,巴巴跑幾千裡地來中國姑娘勾引娘們呢,你這送上門了,我怕你回不來了。
爲自己找了個妥協的理由,這理由倒也中聽,聽得韓雪眉開眼笑。
結婚第一天,雖然是第一天,其實這個剛組建家**裡地權力分配已經很明顯了,老婆地意見一般是沒錯的、沒錯的話就得聽。如果實在不聽,老婆的那脣是太香豔、胸前是太柔軟,什麼原則都是放不穩地,還不行呀?還不行好說,老婆那下面,如此地火熱,還怕什麼原則融化不了。
這不能怨楊偉,俗話說英雄都難過美人觀,楊偉這混球過不了美人觀,正常!
第二天腰痠腿軟的楊偉被韓雪領着又去了旅行社錢,先去的歐洲十四國旅遊!那韓雪和導遊接待親密地談着,楊偉這才發現,倆人根本就認識,回去的路上嘟嘟說了句:“雪兒。是不是早有預謀好了。”
“那可不?出國旅遊提前3個工作日預訂,你以爲你想去就去呀,我早想好了。歐洲完了不回國,直接去美洲。”韓雪攬着楊偉一臉幸福的笑着,看看楊偉不說話,問了句:“老公,你不高興呀?”
“高興,誰說我不高興,我高興死了都。*****”楊偉卻是絲毫沒有不快地樣子,仰天故作姿態地大笑了三聲。
“有這麼高興嗎?昨晚還死活不肯去。”駕車地韓雪饒有興致地說道。
“我當然高興了。幸虧旅行社沒有開發月球旅遊計劃!要不你有倆錢這麼騷包,我還不得被你唆導着上太空呀!”楊偉忿忿地說了句。這麼忿惹得韓雪又是連掐帶擰就地正法的若干下。
又過了一週,楊偉終於離開了國土,正式越洋了!第一站還真像韓雪說的那樣:情定愛琴海了…………
王虎子的飯店終於重裝開業了,衚衕被拓寬了兩米、店面擴大了一倍,原先的小吃攤也被武莊小區三位當家的大媽請回來了,開業那天。卻是比往常更熱鬧紅火了,本來王虎子以爲,周毓惠這天廈總經理的身份,自己也就是客氣地說說而已,人家肯定看不上這小店面,誰知道,開業當天頭一個送倆大花籃來賀禧地就是周毓惠,連人帶花籃是同時到了。而那幫子老兄弟們卻是關鍵時候個鏈子了。不是跑在外面玩得樂不思蜀。就是在鳳城鑽在那個角落裡爽着呢,現在都趁着幾十萬地小富翁,要說還真沒人把這小飯店放眼裡。倒是小區裡的仨老太太熱情,前前後後張羅着開業地事。
周毓惠到了店裡,看着一幫子人都不閒着,倒也沒有絲毫的架子,捋起袖子就和月娥一塊幹雜活,先菜摘菜刷鍋開水。說着就幹了,特別是到了準備配料切菜的時候,這周毓惠“咚咚咚……”均勻而有節奏的刀功看得是月娥和虎子倆口子大爲歎服,這利索程度絲毫不亞於一天在案頭忙活的月娥,這虎子大爲感動,想了半天才算是想清楚了這周什麼惠叫周毓惠,小心翼翼問了句:“我說妹子,你莫非也是大廚出身。這活幹得利索!”
周毓惠笑笑。接了句:“我十六歲就開始學着獨立了,不過也就當過廚娘。只能幹了雜活,和你們這行家可差遠了。”
“厲害!”王虎子看着周毓惠手腳利索地收拾碗筷、摘菜、碼盤子,由衷地讚了句:“店裡最難的就是雜活,要是有這麼勤雜工,我可省事咧!”
“要不。虎子,我來店裡幹活?”周毓惠笑吟吟地問着。
“那……不能……我這飯店賣了都不夠給你開工資!”王虎子頭搖得像拔郎鼓,周毓惠什麼身份他是知道的,這人誰敢請,聽說天廈地工資一年二十萬,自己能不能掙這麼多都難說。===
“一分錢不要?而且,我幫你把飯店擴大幾倍,怎麼樣?今天我除了來給你開業賀喜,主要就是說這事來的。”周毓惠怕是有備而來,邊幹活邊說道。
“咦,那不行吧,那得多少錢,再說人手也不夠!”王虎子一看是典型的小富即安,根本沒敢想。
“不用投資、也不用掏錢!做連鎖,擴大的經營,培養下級分銷商,把這個拉麪的牌子打出去,平民餐飲的市場還是有的,特別是到了縣一級,而且這個市場面不小!”周毓惠侃侃而談,不愧是經商的出身。
王虎子張口結舌,想了半天還真沒太想明白,就關心一件事:“那掙錢算誰地?”
周毓惠一下子被雷笑了,說了句:“老店經營我不參與,新店經營你不參與,連鎖加盟收費,我們五五平分,我投資註冊,你們這兒做總店,負責培訓新人怎麼樣?也就是說,我經營地不好,你不賠;如果我經營的好,你就賺!如果你願意,我們再詳細商量合作的事。”
周毓惠輕柔地說着,努力把話說得清楚、直白點。
王虎子看看自己叔、看看月娥,倆人都瞪着王虎子怕是現在只能王虎子當家了,虎子想了半天:“我聽着好處全被我佔了。有這麼好的事?等我哥回來我問問他再說!”
“呵……你問他也一樣,連他給你們分錢都是我幫忙賺的還難道不知道?幹其他我也許不如你們,但說到掙錢,好像楊偉也得聽我的吧!”周毓惠一下拋出個料來。這倒也是。
王虎子搖搖大腦袋,一副經不起誘惑又怕進套地表情,遲遲拿不定主意!周毓惠卻是笑着把洗好的碗碼整齊,抹抹手看看虎子說道:“你慢慢想,想好了告訴我一聲!”
人越來越多,半上午,虎子一家。把最尊崇地待遇給了周毓惠,頭湯麪!每天開鍋的第一鍋第一碗麪,撈好了拌香了,月娥端給了第一位客人。周毓惠淺嘗輒止,放下筷子讚了句:“長平的大蔥、北義城蘿蔔、陽山的山藥蛋加上鳳城特有的紅火椒,本鄉本土味道,百嘗不膩呀。只要是鳳城人。就吃得下、想得起,忘不了家鄉的味道,做這麼個小飯店真可惜了!最起碼在鳳城能做成第一家。”
王虎子和月娥倆口,還是沒太整明白,這菜其實就是鄉下媳婦們常做的拿手菜而已,鳳城的小媳婦們八成都會做,在周毓惠口裡卻是說得這經典,且這說地時候還很黯然。更讓幾個人看不懂了。
一碗麪。周毓惠吃得是點滴不剩,連湯也喝得乾乾淨淨。
人越來越多,周毓惠看着都忙起來了,默默告辭出了拉麪館,快到自己地車前時候,背後就見王虎子氣喘着追了上來,追到詫異的周毓惠面前,王虎子說道:“周毓惠。就按你說地辦!不過好處不能讓我一個人佔了,我也給你湊份子錢。”
“是嗎?怎麼想通了?還要出資?”周毓惠笑着開了車門。
“我哥走的時候,再三告訴我,老老實實做小本生意,不要胡思亂想、不想想着發大財什麼滴,他說我腦子蠢,怕我上當,別發不了財連本都折了。不過要是你的話。我想你肯定不會騙我。那我聽你的吧!”王虎子確實很蠢但很誠實地眼神。
“呵……呵……”周毓惠掩嘴而笑。問了句:“虎子,你怎麼知道我不會騙你!”
“月娥提醒了句。我想起來了,我哥那天把你揹回來的時候說了句話。我們想我哥這麼看重你,肯定不會有錯。”
“說了句話,什麼話?”周毓惠的心一下子被揪起來了。
虎了說道:“那天看着你一身傷,兩眼腫得跟桃子似的,連鞋子都跑丟了,你的傷口是他給你包紮的,他關照我們倆口子,他說你是個好姑娘,肯定吃過不少苦,心事也挺重的,要是醒了,讓我們啥也不要問、啥也不要說!怕你傷心……後來我才知道你是天廈的經理,那陳大拿也不是個啥好東西,我哥說了,讓我少跟他來往,你要是在天廈幹不下去了,你就來跟我們一起幹吧!哥走地時候有給我們留地錢,他說兄弟們裡頭誰要落難了,就用這筆錢救命,俺想想,哥這麼看重你,又讓月娥照顧你,你也算一個吧。你要投資幹啥,就從這裡面拿錢吧!”。
看來,王虎子八成會錯意了,以爲周毓惠在天廈混不下去了,要拿楊偉留下的錢救濟周毓惠呢。
“謝謝!”周毓惠一言出口,淚如泉涌!千般思念一瞬間全部涌到了眼睛裡,兩行大顆的淚珠像夏日裡的過**,吧嗒嗎嗒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別哭別哭!”王虎子手足無措地說道:“你要不嫌棄我們兄弟,你就來吧,天廈是金窩銀窩,不如咱們自己壘個草窩。”
周毓惠一下子被感動的無以復加,看着王虎子很簡單很誠實的眼神,總是掩不住的感動涌在心頭。抹了抹淚周毓惠拍拍王虎子的肩膀,很堅定地說了句:“虎子,我怎麼會嫌棄你們呢,好人會有好報的,我不是回壘草窩來了,我也要壘個金窩銀窩,過段時間把你的兄弟都召集起來吧,你哥走的時候犯了個很大的錯誤,他是覺得自己盡到心了,把錢散出去讓大家自生自滅,這樣是不行的,資金和人一樣,得聚集在一起才能發揮作用。”
王虎子聽了半晌,有點難爲地說:“周妹子,我……我指揮不了他們,除了我哥是老大,剩下的人誰也不尿誰。他們只聽我哥一個人的。”
“你召集人,我跟他們說。他們會相信地。”周毓惠很自信地說道。
“成,那聽你地,不過這幫貨還沒準啥時候纔回來,平時都抓不着人。”
“沒關係,我可以等!”
周毓惠淡淡地說了句,絲毫不在意有多大難度。
送走了虎子,周毓惠坐在車裡遲遲未動,又是一個突然而來的感動,她靜靜地坐着,彷彿在努力消化這突如其來地感動,那天晚上自己在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已經不在意了,她知道是一個寬容的男人把自己的關心和愛護悄無聲息地留給了自己,卻偏偏不接受自己那怕一點感情和感恩!在那張看似冷漠、看似無情、看似戲謔的臉龐下,到底還有多少火熱和精彩………
周毓惠癡了,儘管她知道,那個精彩得謎一樣的男人,現在怕是已經攬着自己的愛人徜徉在愛琴海的沙灘上或者或者漫步在羅馬教堂的神殿裡盡情地你你我我,可她還是忍不住要想………
也許,這就是女人,喜歡上了就不管不顧了,那怕是別人的老公!
周毓惠特意脫下自己的鞋,看看腳上已經癒合的傷口,還隱隱約約地能看到疤痕,很難想像,楊偉這樣一個粗枝大葉的人會很細心地幫自己包紮傷口,自己一直以爲是月娥的傑作,很可惜,自己錯過了那個讓自己能溫馨一生、感動一生的場景。想着、回憶着,周毓惠的淚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漫上了臉龐,也許,更可惜的是錯過了這樣一個好人,連曾經謝謝都說得那樣蒼白,心裡還一直對此人的冷存着那麼大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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