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傷丹?”施不救聞言,呼吸有些急促了起來,道:“給我。”
燕南卻是不解的道:“施老,這個不能給你啊,我在大街上上撿到的,可能是假是,要是給你,你煉的時候突然爆炸了怎麼辦。”
施不救道:“那個不用你擔心,給我看看。”
燕南突然把它當寶貝似的,道:“施老,不行啊,這若是真的,以你的才智,您看一眼,豈不是全被記下來了。”
施不救這個老藥癡被燕南逗得全身如火燒一般,難受異常的道:“哎呀,你這混小子,我答應你,快給我吧。”
“施老,這可是你說的哦。”燕南頓時將那丹方給了施不救,施不救得到丹方,全部注意力都投入了進去,嘴上回應着道:“我鬼醫的承諾何時反悔過。”
“好,那就謝謝施老了。”說着,燕南與羽羽便告辭出了鬼谷,一出鬼谷,便看到數十個真武三四重的強者在附近觀察着。
見他們大多都是燕家的人,有少數幾個其他家的。燕南便道:“燕家的人都聽着,將所有的核心弟子都召集回來,我們迎來了新的大敵。”
回到龍陽城,全城百姓都歡呼着迎接了出來,燕武老遠的便跑了過來,歡呼道:“五哥,你回來啦。這一年多,你去哪裡啦,可想死我了。”
燕南笑着摸摸這個又長高了一個腦袋的燕武笑道:“外出歷練啊,要想讓家族崛起強大,讓自己的實力更強,只有到外面去磨礪自己,憑自己的能力去找尋自己需要的資源。”
燕玲,燕十三等人都將燕南視爲他們努力追趕的對象,如今燕家人人奮發圖強,內頭的事,在燕長青的有效管理之下,漸漸得到了杜絕。
“燕南!”
“燕南!”一到城前,那數萬狂熱的百姓便高呼着燕南的名字,讓他熱血沸騰。
“你看,五哥,你在咱龍陽城,就是傳奇啊。”燕武笑道,仔細的看了看燕南,道:“五哥,我已經真武一重了,你現在是什麼修爲。”
燕十三道:“南哥一年前是真武四重,以南哥的天資,現在估計已經到了真武六重了吧。”
與這些兄弟姐妹們走在一起,燕南心情輕鬆,道:“別猜了,我只是真武八重而已。燕家的崛起,靠我一人還不行,你們也必須超越真武,向更強的境界衝擊,只有大家都強大了,燕家纔算真正的崛起。”
“真武八重?”這回就連燕長青、燕瘋等老輩人物都震驚了,這才短短一年,燕南竟然一下子提升了四個小境界,這簡直太駭人聽聞了。
其實燕南雖然只是八重,但實際戰力一點也不比天武一重的人弱,要是他們知道這一點,恐怕會以爲自己聽錯了。
燕武等人聽到燕南的真實修爲,一個個激動得不行,更是直接將燕南給擡了起來,直接擡着往燕家而回。
燕南與羽羽在燕家衆人的簇擁之下回到燕家總部,讓一些閒雜人等都退下去之後,燕南將醒元液拿出來,交給燕長青與燕瘋。
燕南自己了留了一部分,將醒元液交出去,燕南吩咐道:“族長,這靈液有激發身體潛能,覺醒遠古血脈的功效,讓我燕家子弟都統一鍛鍊身體,給他們搞一些訓練項目,只有天資卓越的人才能參加,在訓練之中,用這種靈液補養身體,效果最佳。這樣,不出幾年,我燕家一家人才輩出。”
聽了燕南的話,以燕長青這種見多識廣的人,也不禁心頭一顫,激動道:“這,這真是逆天的寶藥啊,此事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
“嗯,是的族長,此事只能有我們三人知道,其他人便用其他騙過他們。讓受訓的子弟也嚴格保密,這是我燕家一等絕密,如果讓外面的人知道了,保不定會有郡王或者聖武家族來襲了。”
“嗯,也唯有如此。”
“族長,這裡事已了了,過幾天我便要去聖武家族了。”說着,燕南看到了宗祠前一木盒之中放置的那塊聖武令。
將這醒元液交給了族長,他對家族中的事已經放下了許多。
三年的約期馬上就要到了,慕容傾城爲了他,可以將自己的生死屈辱置之不顧,他燕南也是有血有肉的漢子,就算此去一去不復返,他也要到聖武家族走一趟。
“傾城,我一定會擊敗那個妖夜的。”燕南牙關緊咬,身體繃得筆直,內心深深的吶喊着。
燕長青看出了燕南的樣子,搖搖頭,輕嘆一聲,便與燕瘋退了出去,處置燕家的子弟去了。爲了掩人耳目,燕家弟子不管老弱,皆會參加一輪族內組織的訓練,挺過訓練的,被選撥出來,由族長親自以元液液養。爲掩人耳目,對外宣稱燕南得罪了大仇家,燕家積極備戰,其他勢力自然也就不再深究了。
燕南陪着母親與羽羽呆了三日,與徐念慈說了他要出去歷練,時日難定,讓她保重。第四日清晨便悄然的離開了,他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說,站在城外不捨的看了眼熟悉的龍陽城。
這裡有他的喜怒哀樂,有他的落魄與得意,有他與家族生死存亡的血拼過去,有他兒時的夢,有他與慕容傾城的相識與相知,以及最後那一場拼着生死的表白。
當陽光刺在他的身上時,他毅然轉身,投入到了茫茫的幽林之中。
妖夜所在的聖武家族叫妖,在龍陽城東邊五萬裡外的妖月城。只是從龍陽城一路向東,以燕南如今的速度,日行千里,如果偶爾用天行翼趕路的話,一日一兩千裡不成問題。
就算如此,也要一月有餘才能到達妖月城,如果能有一隻玄階霸主級飛禽巨妖的話,他或許只要七八天便能趕到。
只是這種巨妖猛禽就算他想捉,也是極難遇到的。
燕南以無敵金身爲基,一路奔跑而去,在林中帶起一條塵龍,驚起一山的飛鳥。
以如今的速度,羽羽竟然能緊緊的跟上,這小妮子的神秘讓人難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