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咧嘴一笑,說道:“那到也不是,只要等我們有能力將花月閣踩在腳下的時候,便可以恢復本來面目了。”
“啊?”金三炮的臉色再次變得難看了起來,就彷彿死了爹孃一般,估計心中已經將燕南咒詛了不知多少遍了。
“嘻嘻,放心啦,我爸爸纔不會怕了這個什麼花月閣呢。”羽羽在一旁說道:“最多也不過一年半載的事情,很快就過去了的啦!”
“一年半載,嗚嗚,讓我去死了算了!”金三炮真的連想死的心思都有了,盯着這樣一個豬頭,十天半個月就讓
他感覺很難受了,一年半載,那還要不要人活了?
看到金三炮那如吃了黃連一般的表情,燕南無奈地搖了搖頭,而羽羽卻是嬌笑不已。
不多時,三人便又來到了南王城門口,只見花月閣的一對人馬飛速出城去了,對經過他們身上的燕南三人視若無睹。
金三炮本來還有些擔憂,但是看到這個效果之後,心中一塊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雖然這個造型難看了一點,但用來保命卻是絕佳的。
不知不覺中,金三炮對這個造型的怨言也就沒那麼濃厚了。
燕南卻不得不再次佩服起羽羽來,這面目全非腳不僅將金三炮的容貌打變了,甚至連他身上的氣息都被改變,實在有些駭人聽聞。
如果這不是他親自打出來的,他甚至都不會相信還會這樣的事情,對羽羽的身世更加感興趣了。
羽羽得意一笑,挽着燕南的手臂,對着金三炮撇了撇嘴,儼然就是一個愛撒嬌的小媳婦。
進入了南王城,金三炮再次忍不住問道:“老大,那幾個人到底怎麼回事?莫非是和那些神出鬼沒的妖獸有關?”
“哈哈,聰明!”燕南笑着說道,“你猜得沒錯,不過這件事你也不比多問,以後時機成熟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的。”
金三炮也是明白人,自然不會多問。
在隨後的一段時間中,燕南三人都沉默了下來,一直來到了之前預定好的酒店之中。
他們剛一進屋,便聽見施不救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兩個總算回來了,我之前交代過你什麼?”
燕南一看到施不救,立即恢復了本來面貌,嘿嘿一笑,說道:“前輩,我們這不是回來了嘛!”
“施爺爺,你不要怪爸爸啦,都是羽羽不好,非要讓爸爸帶着羽羽去玩的。”羽羽也變回了本來面目,來到施不救身邊,拖着他的手臂,撒嬌地說道。
施不救本來還想發飆,但是一看到羽羽這模樣,到嘴邊的話又被吞了回去。面對一個這麼可愛的小丫頭,他還真的捨不得再罵。
而這個時候,金三炮死死地盯着施不救,整個人呆若木雞,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只是燕南也注意到,金三炮的身體竟然微微顫抖着。
施不救也感受到了金三炮那炙熱的目光,才注意到房間內多了一個人。只是金三炮那怪異的造型讓他一下子沒認出金三炮來,眉頭都是微微皺起。
“大舅,是我啊,三炮啊!”金三炮突然衝過去,在施不救身邊喊道。
“三炮?金三炮?”施不救驚呼道,身子也微微顫動了起來,但是眉頭緊皺,眉宇間又有些疑惑,“你真的是三炮,怎麼變成這樣了?”
“大舅,我真的是三炮啊!”金三炮激動萬分地說道,“不然你看看我屁股上,還有三道炮印。”
說着,金三炮也不害臊,一把脫掉褲子,露出大半個屁股來。
“哎呀,死胖子,臭流氓,我待會兒將你變成豬,哼!”羽羽尖叫一聲,轉過身去,跺了跺腳,一臉憤憤不平的模樣。
而那施不救卻是死死地盯着金三炮的屁股,過了半天才確認了眼前這個長得和豬頭一般死胖子就是自己的外甥,不由得感到激動起來。
“三炮,真的是你,太好了,太好了!”施不救抓着金三炮的雙手,滿臉激動地說道。
金三炮更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大哭起來,大喊道:“大舅,我還以爲你已經死了呢,啊啊……”
“我還沒手刃敵人,怎麼可能死了!”施不救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光芒,一股濃烈的殺意在他心中蔓延開來。
金三炮急忙問道:“大舅,那你知道誰是兇手了嗎?是誰害死我爹、我娘、我外公、二舅、三舅,還有各位嬸子?”
說到這裡的時候,金三炮咬牙切齒,眼中盡是瘋狂的神色。
施不救深吸一口氣,緩緩點頭,說道:“經過這麼多年的暗中調查,我百分百肯定,那件事就是花月閣做的。”
“什麼?又是花月閣那些砸碎!”金三炮眼中幾欲噴出火來。
施不救點頭說道:“當年,花月閣覬覦我施家獨門煉丹絕技,雖然他們不敢明面上對付施家,但卻暗中對我們動手,將施家一家三百多口全部滅門。那一夜,你父母也正好在施家,所以也遭到了厄運。”
“花月閣的狗雜種!我與你們沒完!”金三炮氣得全身直打哆嗦。
施不救也是滿臉冰冷的殺意,說道:“施家的血海深仇我一定會讓花月閣血債血償,不滅了花月閣我誓不罷休!”
燕南看着這一幕,也是一陣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沒想到,施不救竟然是金三炮的親舅舅,這實在太讓人意外了。
這時,金三炮不由得又想起,這些年來,花月閣的人不斷欺壓自己,但卻沒有直接將他滅殺,也沒有直接毀滅金家。
當即他便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看向了施不救,等待着他的回答。
施不救緩緩搖頭,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留着你,是因爲他們沒有得到我施家的煉丹絕技,想要從你身上得到。自然不會殺了你,而是等你自動將那些東西找出來。”
金三炮不由得感到一陣後怕,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沒有老大的話,我恐怕還一直在那些狗日的利用之下。”
“花月閣的人都以爲我死了,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有可能知道施家的寶物,可惜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你根本既不知道,就連你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東西全部都在你身上。”施不救冷笑着說道,似乎在笑花月閣,又似乎在自嘲。
“什麼?”金三炮猛然瞪大了雙眼,驚呼道:“在我身上?我怎麼不知道啊?在哪裡啊?”
金三炮上下其手,到處尋找着,可是他摸遍全身都沒有找到半點寶物的影子。
施不救一把將金三炮抓了過來,單手結出一個法印烙印在金三炮身上,只見光芒閃爍,金三炮身上亮起一陣絢麗的陣紋,猶如水紋一樣波動着。
而施不救伸手輕輕一劃,直接將那些紋理全部劃破,光芒也逐漸消失。
緊接着,一股強悍的力量從施不救身上爆發出來,彷彿一尊沉睡了數百年的巨獸甦醒過來了一般。
即便是燕南都不由得大吃一驚,瞳孔忍不住收縮了一下,暗道:“好強大的力量,金三炮身體中還封印着如此可怕的實力!”
金三炮卻依舊一臉瀰漫,突然擁有了一股如此恐怖的實力,反而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施不救,說道:“大舅,我身體中怎麼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啊?”
施不救點了點頭,緩緩說道:“這些力量都是屬於你自己的,只是你自己不記得了而已。”
“不記得?我怎麼會這樣?”金三炮更加疑惑了。
“這是關係到金家和施家的命運,也是南王城的一個驚天大密。”施不救深吸一口氣,似乎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驚天大秘?”金三炮更加迷惑了。
施不救語氣凝重地說道:“你嘗試着將真元力輸入到你屁股上那三道炮印中,你就會明白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