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夢魔祖那個震撼,比自己受了重傷還愣然,喝道:“燕南小兒,你敢殺我魔主少子,黑冥天不會放過你的。”
言罷,那幽夢魔祖頓時催動十二杆魔幡不顧一切的向燕南攻了過來,那十幾個大魔神也發了狂一般的向燕南撲來。
燕南全然不懼,現在他已經領悟了那道力的精妙之處,如今將這道力用來催動須彌印與鴻蒙造化尺,再沒有能量耗盡之憂。那五行源元珠與鴻蒙珠果然是絕好之物,有這兩大神珠在手,恐怕這七界之中,能敗他的人屈指可數了。
五行源元珠可以將五行之力調動,直接供他隨意使用,而且那鴻蒙球卻破開了這魔陣的封鎖,將外界的五行道力引入,這纔有了現在這種勢不可擋的氣勢。
“邪魔,今日便是你們滅亡之時。”燕南氣勢大漲,殺機凜然,這些魔族幾乎覆滅了整個人族,還將他們最後這批人族的強者都用魔陣困住,可謂是滅絕只在一念之間,如今局勢逆轉,又怎麼能饒他們呢。
“轟轟!”鴻蒙球急速轉動,與燕南一心二體,強大的鴻蒙之道經過他強悍的陣道力量轉化,反補到衆仙佛身上,衆人頓時感覺精神大振,那損耗的元氣也快速的補充了回來。
“衆仙佛與我一同迎敵,今日便是斬妖除魔之時。用你們的萬器大陣,一起殺。”燕南一聲吼,第一個撲了上去,上方有那二十四諸天放射出萬道金芒,將那魔煞之氣壓制下去,衆仙佛一個個感覺呼吸自由,元氣運轉也十分暢快。
一個個結成大陣,化爲六尊巨大的戰神,一起撲了出去,攪得那魔煞一陣翻騰,整個都天神煞大陣也有些顫抖,似乎到了破滅的邊緣。
幽夢魔祖也催動着魔幡與燕南撕殺在了一起,只是現在的燕南豈是他能抵擋的,見那魔幡捲來,五行彩輪一動,頓時漫天的烈焰焚出,這烈焰非凡焰,乃是這萬火之祖的赤煉神珠所放。
又蘊含着佛宗妙法在其中,卻也成了這魔幡的剋星,那魔幡被烈焰卷中,頓時一片黑煙升騰,無數的幽魂惡鬼被燒得灰飛煙滅,那魔幡也被點燃了起來,要不是有那億萬的生魂惡鬼,恐怕頃刻之間便已經化爲十二杆長矛了。
幽夢魔祖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抽着魔幡往後退去,那魔幡每一杆煉製都不容易,現在這一交手便被燕南焚了個光溜溜,如何能叫他不心痛。
有幾大魔神被烈焰卷中,卻也只能抱頭痛嚎,這烈焰之中摻和了佛宗的妙法,可是對付魔族的利器。
“走。”幽夢魔祖卻是一咬牙,帶着幾大魔神丟下一溜煙魔煞,逃走了,都天神煞大陣沒有了魔族主持,也被衆人破開,幽夢魔祖卻是拼着性命來收那佈陣的十二杆魔幡。
燕南卻是電一般拍出一印。
“嗡!”似乎整個虛空都震了一下,接着衆人看到那印下一點魔氣被擊飛,關鍵時刻,幽夢魔祖用魔幡擋了一印,雖然保住了性命,卻也受了不輕的傷。
再次讓那魔幡損了兩杆,魔族偷襲至此鎩羽而歸,仙佛聯軍大獲全勝。
看着魔族逃走,玄穹玉皇卻是急道:“燕至尊,快,追上去拍死他。”
離恨仙帝等人也滿是不解的看着他,道:“燕至尊,切不可放虎歸山啊。”
燕南收了金身法相,與神珠聖器,已是不能在虛空之中久戰,只能由鯤鵬駝着他。
衆人一看他的樣子,頓時瞭然於胸,這一戰雖然說人族勝了,但是燕南也受了不輕的傷,如今臉色慘白,身體都有些變形了。
瞭解燕南的人都知道,他可是修煉了佛宗秘法無敵金身的,如今身體被打得變了形,想必傷勢不輕。
燕南苦撐着來到衆仙身前,摸出一顆水性靈動的神珠道:“玉皇仙帝,這是你的水靈珠,還你了。”
南炎仙帝見燕南之前爲了人族那等激戰,如今又被弄了個身形扭曲的重傷模樣,內心一陣不忍,報怨道:“玉皇帝尊,這水靈珠在你手上也只是給你的九轉金龍訣添點靈性,遠不及在燕至尊手中發威他的威力大,我看不如就送與燕至尊了,這樣接下來咱們與妖魔的戰鬥才更加得心應手。”
離恨仙帝聞言,也急忙道:“對啊,玄穹兄,將來仙靈界收復,還指望着燕至尊呢,你送他一顆水靈珠,也是你賺大發了。”
頓時衆仙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無外乎這水靈球在燕南手中比在你手中有用多了,還是送與燕至尊的好。
玄穹玉皇靜靜的看着自己的手下都心向燕南了,好在燕南是佛宗的轉世傳人,雖然心裡很是羨慕嫉妒恨,但值此民心所向之時,他也便顯得大度一些,道:“嗯,不消衆仙講,朕早有送珠之心。這水靈珠在燕至尊手中的確比在我手中有用,有些神珠在手,燕至尊便是如虎添翼,我人族興存無憂。”
“這水靈珠伴隨朕多年,這是朕研究出來的一套使用之法,一併交與燕至尊。”言罷,玄穹玉皇竟然出奇大方的拿出一簡軸,交給燕南。
燕南自然知道這水靈珠的妙處,當年不會推辭,道:“那就謝謝玄穹玉皇了。”他可不想再還給他了,畢竟這玄穹玉皇當年聽信那邪神的唆使,差點害了他的小命。
“這是你應得的。”玄穹玉皇臉上一片和善,但內心卻隱藏着一絲殺機,這水靈球跟了他萬年,其中有幾個絕密之處他是絕不會告訴第二人的,有這水靈珠在燕南身邊,他可以伺機施展那等秘術,要了燕南的性命。
以一定的傷勢,得到燕南這一生的至寶,還是十分划得來的。只是這玄穹玉皇隱藏極深,誰也沒有察覺,就連燕南也沒有絲毫感覺。
他快速的收了水靈珠,卻對衆仙道:“我現在傷得不輕,急需要閉關一陣子,這妖魔戰場,周天星辰大陣,就有勞諸們了。”
“燕至尊安心療傷,那魔族折了羽翼,萬不敢輕易再來範,得此喘息之機,我們也好休整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