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道袍中年男子張洪真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後,卻發覺並沒有人理會他,他不由把目光看向了站在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對面只有幾步遠的青色道袍中年男子,這一看,他徹底的迷糊了,因爲這個青色道袍中年男子和剛剛和他一起進入靈虛幻境的那個青色道袍中年男子一模一樣。其中的相像,不單單指相貌,還有氣質等等。
“我靠,見鬼了,李道兄,難道你還有一個孿生兄弟不成?”黑色道袍中年男子滿是驚異之色的向着青龍所化的青色道袍中年男子李玄天問道。
“沒有,我此刻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剛剛飛過來之時,就見到這裡有另外的一個自己,而且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因爲在我的感覺中,這個人就是我自己,根本不是別人啊,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這裡也有一個我,難道這就是靈虛幻境,一切都是虛幻的不成。”青龍所化的青色道袍中年男子李玄天,也是心中充滿了不解之色的說道。
站在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不遠處的青色道袍中年男子,自從看見青龍化成了真正青色道袍中年男子李玄天之後,就沒有發出一言,而是選擇了沉默,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他怕一說出口就露相了,此時,白衣女子莊若雲就在他的身邊,他心裡還很是發毛的,他可不希望他這個偷親未遂之人,被捉在當場,沒有錯,剛剛化成青色道袍中年男子抵擋住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的金色掌印,就是龍浩龍大爺所變的。
一氣化萬象的功法真是神奇無比,就是此時龍浩天在真正的青色道袍中年男子李玄天面前,他也看不出真假來,還以爲這是靈虛幻境中的一個特有現象。
“噗哧!咯咯……!”就在這個時候,一切沉默不語沒有說話的白衣女子莊若雲忽然笑了出來。這一笑如同百花綻放,讓得月光無華,讓得星星失色,如同勝開的百蓮花,讓人都感覺心情格外有舒坦。
白衣女子莊若雲一笑之後,就停住了,用右手輕輕撫着朱脣小嘴,但是眼中的笑意卻盡顯無疑。
聽到白衣女子莊若雲的笑聲之後,場上的四人全部把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而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還忍不住問道:“莊宮主,你難道已經看出了怎麼回事了嗎?怎麼青龍不是青龍,朱雀不是朱雀啊,一個變成了李玄天李道兄,一個卻變成了張洪真張道兄。”
只見,白衣女子莊若雲先是用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看了一臉站在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身邊的青色道袍中年男子,臉中的異彩漣漣,嘴角又重新的勾起了一絲笑意,美麗的大眼睛似是會說話一般,盯着龍浩天所化青色道袍中年男子好一會兒,這才把目光迴轉向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說道:“你不僅是人長的醜,就連腦子也不靈光,這還用得着迷糊麼?青龍所化的李玄天和朱雀所化的張洪真自然是假的了,只不過他們智慧過人,想要以此讓我們對他們放下戒心而已。”白衣女子莊若雲一字一言,皆透露了無限的春情,聲音如同鶯歌燕舞,更有一絲成熟的嫵媚之色隱在其中。
聞言,只見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身體一緊,然後飛快的後退幾米。同時嘴中大喝道:“好卑鄙的青龍朱雀,盡敢騙你家齊大爺,真是老壽星嫌命長,去喝砒霜啊。李道兄,莊宮主,你們兩人速速後退,今天我們就合力出手,做一個屠龍宰鳥的大英雄。”
聽到白衣女子莊若雲和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的話後,龍浩天所化的青色道袍中年男子心中苦笑不已,沒有想到,當時一個靈機一動,他就變成了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眼中的真正李玄天。他心裡其實很明白,白衣女子莊若雲,一定已經是認出他了,而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自從清醒過來之後,就沒有見到過龍浩天,而是等其快要擊打中白衣女子莊若雲的後背之時,他纔出手抵擋,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纔看見了龍浩天,而這個龍浩天還變成了李玄天。
由於慣性思維的作用下,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本來就對青龍所化的李玄天和朱雀所化的張洪真有些懷疑,而如今,聽到白衣女子莊若雲的話後,更是深信不疑了起來。
“喂喂,你們靠錯了,我們是真的,不是假的,要我說,你們纔是假的,你們兩人明明就是要死的,卻偏偏沒有死,反而活了下來,這其中就很是值得懷疑了,我們還沒有懷疑你們的真假,你們倒先懷疑起我們兩人來了。”聽到白衣女子莊若雲和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話後,旁邊的青色道袍中年男子李玄天還沒有說話,一旁的黑色道袍中年男子張洪真就忍不住開口了,只聽他的語氣充滿了強烈的氣憤之色,彷彿被人踩了尾巴似的。
“哼,少說廢話,要打就打,老子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氣,今天老子就算是死了,也要出一口惡氣不可,李道兄,莊宮主,那條青龍交給你們兩人先對付着,這隻朱雀就交給我吧,該死的,以爲變成了人形,我就認不出來了麼?”聽到黑色道袍中年男子說他們本來就該死,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一壺啊,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忍不住了,只見其的一雙虎目一瞪,臉上的絡腮大胡更是氣的直髮顫。
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說完之後,就不在猶豫,身體如一隻發憤的猛虎,直對着黑色道袍中年男子張洪真衝了過去,同時,在他的眉心處,異光一閃,一道黑光直向着他的右手飛去。很快,黑光就化成了一把三米多長的巨斧。
只見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第一次把他的兵器給拿了出來,前面幾次,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雖然和人打的激烈,但是卻從來還沒有使出兵器,可見,這次的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是動了真怒了。
“吼!雜毛鳥,你***,吃你爺爺一斧!”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雙手握着巨斧,巨爺的斧頭足足有一米平方大小。
而就在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大吼一聲,握着巨斧向着黑色道袍中年男子張洪真砍去的同時,本來足足有三米多長的巨斧,突然綻放出了強烈的黑光,黑光遍佈了巨斧,使本來已經有三米多長,二米平方的巨斧暴漲到了十米多長,五米多平方的斧頭。
如泰山壓頂,氣勢輝虹。
“轟!吃老子一記斧砍朱雀雜毛鳥。”變得巨大無比的巨斧,在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的手中卻如若無物,只見其高高躍起,然後一斧子直劈而下,如盤古開天闢地,以一招力闢泰山直向着黑色道袍中年男子的身體擊去。
強大的氣勢,讓得在場的幾人暗暗心驚不已,先不說這一斧子的威力如何,單單說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此時所具有的氣勢,那就是無人能比。場上,自從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手中的巨斧暴漲開來,白衣女子莊若雲和龍浩天就紛紛的退到了一旁,足足遠離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有五十多米遠,而青色道袍中年男子李玄天卻和黑色道袍中年男子站在一起,傲然而立,並沒有退開,彷彿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劈來的巨斧,也不過是毛毛雨,不值一提似的。
“轟隆隆!”說時遲,那時快,轉眼之間,斧頭就已經來到了黑色道袍中年男子張洪真和青色道袍中年男子李玄天的頭頂上方二米之處,強勁的烈風,已經先行擊中了兩人,只見兩人的頭髮和身體穿着的衣服,被吹的刷刷紛飛。此時,本來是睛空萬里,但是黑色道袍中年男子張洪真和青色道袍中年男子李玄天,卻覺得自己彷彿置身一片黑暗之中,全身的肌肉想要動彈一下,也是萬般的艱難。
原來,是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的巨斧,遮天蓋月,把光亮給擋住,把日光給吸收。此時的巨斧,如一把開天神斧,斧體之上,佈滿了強勁的黑光,然而,在黑光的表面,此時還佈滿了一層厚厚的金色神光,這就是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的金系真元力。
看着當頭直劈劈下的巨斧,青色道袍中年男子李玄天還好一些,做爲巨斧的正面攻擊對象的黑色道袍中年男子,此時就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全身難受。不過,他也知道此時如果不出手抵擋,那麼接下來就會遭到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致命的攻擊,就算僥倖不死,那麼接下來,也一定會承受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一輪接一輪的狂轟亂砍。
只見黑色道袍中年男子張洪真的身體忽然藍光大閃,雙手連連舞動,速度前所未有的快。就是連虛影也無法用肉眼看清楚,很快,一個直徑足足有兩米大小的陰陽太極圖,散發着絢麗的藍光,就從黑色道袍中年男子的雙手飛了上去,迎向了他頭頂上方,即將直劈而下的巨斧。
此時黑色道袍中年男子張洪真也怒了,本來他的脾氣就不是很好,動不動就會破口大罵,一言不和,就會大打出手,拔刀相向。可是,沒有像到今天遇到的中年魁梧大漢齊傅仁比他的脾氣更臭,話還沒有說上三句,就出手不留情,拿着巨斧就直向他劈來。
就讓黑色道袍中年男子張洪真感到強烈的不爽,平時都是老子這般對人,反發天了,以爲老子不發威,就把老子當成了泥人是吧,奶奶個熊啊,今天張爺爺就和你耗上了,老子本來也是一肚子的火氣,既然你想要打,老子就陪你大戰個三百回合。
而就在黑色道袍中年男子張洪真的陰陽太極圖,即將迎向直劈而下的巨斧之時,在一旁的青色道袍中年男子李玄天也出手了。
打就打,誰怕誰啊,老子也不是吃素的!